沈归海坐在床上,看着跪在面前实在有些虚弱的奴隶神情严肃地道:“疼吗?汶大人”
方汶无力地点点头:“疼,主人,但是……奴隶好幸福啊。”
“认个主,给你打成这样,我的奴隶不好当吧?汶大人?”沈归海刻意加重了‘奴隶’和‘汶大人’这两个词。
“……主人,方汶是真的很开心!您就别取笑奴隶了好不好。”方汶把眼神从主人身上撤回到眼前的地毯上,红肿的双颊似乎更烫了一些。
沈归海嘴角扯出了一个微微向上的弧度,眼中略带一丝玩味地看了一会儿眼前这个耳廓通红的奴隶,随后便转身从床头柜拿了几样东西,放在了床上。
方汶趁主人转身拿东西的时候,闭了闭眼睛。这1600多鞭下来,他是真的有些撑不住了,但心里却仍然期待着这一夜主人可能会对他做的事。
“奴隶,认主了,可就再也不能跑了。”沈归海长叹一口气后淡淡说道。
方汶心想:主人今天怎么净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什么时候想过要跑了?
沈归海似乎察觉到了这奴隶的腹诽:“汶大人想什么呢?认主第一天,还不会回话?是需要你主人我亲自教教你吗?”
方汶虎躯一震连忙解释道:“回主人,方汶……奴隶只是觉得您今天跟平时不太一样……”
“那是自然,你现在可是我名正言顺的奴隶了,我再也不会因为担心你被吓跑而不敢挑战你的极限了,可不得跟你交代清楚情况吗?”
方汶再次腹诽:主人今天话怎么这么多?平时这时候早就该动手了啊!快点儿吧主人,我快撑不住了,我可不想我的认主之夜被我睡过去啊!
等方汶把脑子收回来,发现沈归海又去床头柜拿东西了,方汶这才意识到,今天已经第二次没好好回主人的话了,可是主人说的这些奇奇怪怪的话,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呀!
这次还没等思绪收回来,一个粗大的假阳具已经顶在了方汶的嘴上,方汶下意识乖顺地张开嘴,任由主人把他最怕的东西塞进喉咙深处,在脑后紧紧锁住。
“不会回话,就不用回了,反正我不介意等你学会回你主人的话再给你摘下来。”
方汶一惊,求饶的眼神瞬间对上了沈归海没什么情绪的眸子,又立刻收了回来,乖顺地用额头蹭了蹭主人的脚面。
沈归海被这毫无攻击性的样子取悦地不行,从一进屋就压制着的欲火直接不管不顾地冲了出来。
沈归海飞快起身拍了拍奴隶的屁股,方汶会意地爬到床上跪趴好,不动还好,这一趴下扯到后背1600多鞭的钝痛瞬间让他抖了一下,但依旧忍住没吭声儿,努力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请主人使用的姿势,因为主人给他带了口塞,就是不想听他出声儿了,但他还是没能躲过姿势改变带来的干呕,他努力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用鼻子深呼吸着 。
沈归海也意识到这奴隶刚才扯到背后的伤了,但却连哼都没哼一声,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努力地维持着标准的姿势,他再也忍不住了,这奴隶为他隐忍的样子简直就是在他的敏感点上跳舞。
沈归海抓过润滑剂草草地给这奴隶扩张了几下,便将自己火热的欲望直接一捅到底,shishi软软的肠rou像是在迎接他的到来一样紧紧包裹住他,温热的舒适感让沈归海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喘,他没有着急挺动,而是多享受了一会儿这奴隶温暖的包裹。
方汶发现主人迟迟没有动作,以为是主人不满意自己一动不动,便开始轻轻的用后xue按摩主人的性器,动作很缓很轻柔,像是在虔诚地服侍着他的小主人,但其实是后背太疼了使不上什么力气。
沈归海更舒服了,便干脆不动了,慢慢享受起这奴隶的服务,过了一会儿,方汶后xue的收缩频率越来越慢,沈归海意识到这奴隶应该是在用最后的体力取悦他了,便开始慢慢地挺动起来。
方汶感受到了主人的动作之后,终于筋疲力尽地停下了后xue的动作,用最后一点儿力气,努力维持着姿势。
沈归海先是慢慢地研磨着方汶的敏感点,方汶竭力地忍着下腹一下一下的酥麻,就在他筋疲力尽昏昏欲睡的时候,沈归海似乎察觉到了这奴隶明明已经没了力气,却依旧把跪趴的姿势维持的很好,便加快了挺动的频率,将自己的东西射入这奴隶的深处后,沈归海没有着急撤出来,而是继续享受了一会儿这软嫩的后xue,直到方汶累的睡了过去,他才缓缓地从这奴隶身体里撤了出来。
沈归海轻轻地把一直折磨着这奴隶的口塞解下来,抱起软软的奴隶去清洗上药,之后小心翼翼地把方汶放在床上趴着,自己躺到这奴隶的身边,安静地注视着,嘴角不住地上扬,伸手轻轻抚摸着奴隶的后脑……
方汶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睁眼看到身边的主人正在看着他,心里一阵幸福和满足,便冲着沈归海傻笑道:“主人!”
“还疼吗?”
方汶意识到主人这是在关心他:“没那么疼了主人,奴隶可以忍的。”
沈归海玩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