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发誓死心塌地地跟着宴哥了。”
“宴哥, 你说是不是?”谢迪叫道。
祁宴没回答。从上高铁以来,他就一直一言不发的,眉目沉沉, 像有什么心事。
沈意歪头看他。谢迪又叫了一声,祁宴才回过神。
“哦。”他左手支棱在椅背,侧脸看向了车窗外。
沈意坐在他旁边,柔声问:“你怎么啦?”
“没什么。”祁宴淡淡道。其实是有点什么的, 从昨天听到叶禾这个名字后,他心头就围绕着一股消散不去的疑云。
这个叶禾,到底是谁, 是对她很重要的人吗?
他很想亲口问一问沈意,但内心又有些退缩。他怕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
四十分钟后,高铁到达南芜站。
祁宴帮沈意拎了行李箱,送她到出口,远远就看见赵子言的身影,于是说道:“你先出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沈意接过行李箱,抬眼望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没。”祁宴否认得干脆,笑着伸手摸了下她脑袋,“真没什么。快走吧,别让人等急了。”
“好吧。那你们路上小心。”沈意和几人告别,拉着行李箱朝出口走去。祁宴看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才转身轻踹了一脚旁边的垃圾桶。
小弟们吓了一跳,不知他怎么了,战战兢兢地问。
祁宴只道:“一点事情想不通罢了。走。”
可接下来的两天,小弟们很快发现他不止一点事情想不通。上课时,祁宴老走神,一会儿手里转着根笔,一会儿又在纸上刷刷地写着什么。
趁着中午大家去吃饭的时候,小弟们找了个借口,从食堂溜回来,偷偷摸摸拿出祁宴桌下的草稿纸翻开,只见好几页都写满了一个名字。
“叶禾?是谁?”郑瞬摸着后脑勺,忽然惊醒,“我艹,宴哥移情别恋,不喜欢小仙女了?”
“想什么呢?”谢迪拍了下他脑门,“这叶禾一听就是个男生名。”
郑瞬大吃一惊:“宴哥不仅不喜欢小仙女了,还不喜欢女的了?!”
顾亿、谢迪:“……”
虽说宴哥一直不近女色,拒绝了各路向他示好的女生,他们之前也不是没怀疑过他的性取向。但自从小仙女出现后,宴哥对她的喜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没理由好端端的移情别恋了吧?
顾亿合上草稿纸,塞回祁宴桌底,食指压在嘴唇:“嘘,这件事先别让小仙女知道。不管这个叶禾是男是女,咱得替宴哥瞒着。”
谢迪和郑瞬点了点头,一致赞同。
下午放学后,祁宴收到祁寞的一条消息,说从法国回来了,晚上有个接风洗尘的宴会,让他一起去。
祁宴回道:“不去。”
他送了沈意到公交车站,看着车子开远,才跨上摩托车。晚上写完作业已经九点了,想了想,终归是放心不下,于是打了车来到祁寞聚会的酒店楼下。谁知刚下车,就看见祁寞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出门。
他甩开服侍生的搀扶,径直朝祁宴走过来,边傻笑:“哥哥的好弟弟啊,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祁寞张开双臂,想要扑过来抱他。祁宴闪身躲开,于是祁寞直接拥抱了大地。
祁寞爬起来,坐在地上,一脸懵逼地回头。
祁宴嫌弃道:“你喝了多少酒?臭死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拎起了祁寞,叫了辆车送人回家。一路上吹了冷风,祁寞清醒了些,回到家喝了保姆阿姨煮的解酒汤,他才直愣愣看向祁宴:“你不是说不来吗?怎么,还是担心哥哥我?”
祁宴冷笑:“是,担心你被劫色。”
祁寞啧了两声,说:“怕啥,我现在单身,她们想来劫就劫啊。”
祁宴挑眉睨他:“你之前不还为了一个女的躲到法国养情伤半年,现在就这么想开了?”
“谁为了一个女的躲到法国?!”祁寞被戳中痛脚,死不承认,“我那是去国外开拓市场了!我祁寞向来换女友如换衣服,你见过我哪个女朋友超过三个月?笑话,谁会为了一个女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底掩饰不住的落寞。
祁宴嗤了一声,用鄙夷的眼神看他。
祁寞烦躁地抓头发,不耐烦地挥手道:“算了,我的事情,你这种小处男是不会懂的。”
祁宴踢他一脚:“你骂谁呢?”
祁寞嘶地揉了揉脚:“我哪里说错了?你不是小处男吗?拉过女孩子的手吗你?不对,难道你和小美女已经……”
听到他提沈意,祁宴脸色蓦地一沉,冷冷道:“你别太过分。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她。”
得,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自己的。祁寞举起双手投降:“行,我闭嘴。话说,你现在和小美女怎么样了?进行到哪一步了?”
祁宴狠狠剜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祁寞仔细观察他脸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