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慕森闻言倒真的停下了那要人命的抽插,俯身嘴角含笑地看着她,“真要我慢?”
原本快要到来的高chao硬生生地停下了,柳莺差点疯掉。
rouxue因为要命的痒意拼命绞紧体内的rou棒,脚趾头用力蜷曲,脚背跟小腿扯成了一条直线,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样从眼角掉落,她摇着头,说话都结巴,“不、不要啊,不要停,插我,快点,痒,好痒……”
“哪里痒?”他嘴角挑起坏笑。
“小xue好痒,真的好痒啊!”柳莺觉得这个时候他要她死她都愿意,只要他再像刚才那样插她。
祝慕森把她抱起来,一边插着她一边往房间里去。
放她在床铺上,他把她身体对折,他膝盖跪在她腰两侧,邪笑一下,“好,帮你止痒。”
接着就是大开大合的深捣。
柳莺的高chao来了。
祝慕森却因为前面射过一次特别持久,一直到柳莺今天第四次高chao后,他才拔出rou棒,体外射了。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两人整整纠缠了三个多小时。
又去浴室清洗了一遍,两人又回来床上休息。
“是你家里有什么事吗?”祝慕森问她。
他感觉她今天很主动,像是在利用这场性爱逃避现实。他能察觉到她心情不好。
柳莺侧躺在他旁边,背对着他,被子盖了她大半个身子,露出光润的肩,和性感好看的蝴蝶骨。
闻言,她身体僵了一下,似乎是想了一下,然后背对他低声道:“我家里气氛很压抑,我妈虽然还去照顾我爸,但她大概只是因为责任,今天我想去看我爸我妈说有什么好看的没让我去。还有我弟,大概是在学校里听到了什么不好的话,他变得很暴躁,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柳河的初中离她们家近,所以学校里的那些孩子应该都知道了她们家的事,柳莺读的高中离得远,同学老师只知道他们家出了事并不知道更多的内情。
她已经在任何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自己卖了,她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怎么做才能守护自己的家。
祝慕森从背后看着她,然后问:“我的想法,你要听吗?”
柳莺转过头来,“你说。”
“你父亲做错了事,肯定要承担后果的,他是成年人。”
柳莺拧眉,“你是说——”
祝慕森道:“你爸妈大概过不下去了,你自己有个心理准备。”
爸妈会离婚?
柳莺眼窝泛酸,她又转过头去,不让祝慕森看到她的脆弱。
他却靠了过来,把她连人带被子抱住了,他轻轻抚摸她的发,“我爸妈我从小一年到头见不了他们几面我不也活得好好的?他们离他们的,没事的。”
柳莺想说,你真的很不会安慰人——可眼睛泛酸,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她就那么默默哭着。
他就那么静静地陪着她。
17 当众承认她
柳原的身体逐渐好转,他本来就有医保,加上祝慕森的那三十万,做了两次植皮手术,在元旦节之前出了院。
一家四口勉强过了个还算平静温馨的元旦节。
不过在假期第二天许惠就支走两个孩子,跟柳原提了离婚。
柳原满眼含泪请求许惠原谅,但许惠坚定地要离婚,柳原自知罪重,答应了离婚。
两人商量好,柳河跟许惠,柳莺跟柳原。
他们去民政局离婚那天,柳莺和柳河都在学校,办完手续,许惠趁柳莺上晚自习之前给她打了电话,哭着说让她好好照顾自己照顾爸爸,她跟弟弟去姨妈家暂住,以后找到落脚地了再接她过去。
柳莺倒是很平静没有哭,跟母亲说好。
她知道母亲和弟弟解脱了。
弟弟转去了别的学校。
但她们家,就这么散了,她心里一片悲凉。
晚自习上到八点,她脸色很差,跟班长请假,说自己不舒服想回寝室休息,班长让她好好休息多喝热水。
刚到寝室,就收到祝慕森的消息:【你不舒服回寝室了?】
她问他:【你怎么知道?】
【你们班长告诉我的。】
【他知道我们的关系?】
【不知道,只觉得我对你有兴趣。你怎么样,没事吧?】
【哦。我没事,你要我现在过去找你吗?】
【不用,你休息吧。】
【嗯。】
柳莺躺在宿舍的床铺上,吁了一口气,她有太多的困惑,关于家庭的,还有关于祝慕森的。
在跟他做交易之初,她就告诫自己,既然是交易,不要付出感情。
但还是有点控制不住。
她本来就是喜欢他的啊。
她觉得她可能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他对她的一点关心和体贴都让她觉得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