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莺看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忍住笑,拿出姐姐的架子:“要我不告诉妈也可以,你得告诉我,你作业打算什么时候完成?”
柳河笑嘻嘻地道:“我作业已经完成一半了,这个月我肯定会做完剩下那一半,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完不成的。”
柳莺点了点头,弟弟脑子聪明成绩好对自己的事也有安排,她觉得其实不需要管得太死,她道:“那好吧。”
“那我走啦!”
柳河转身就要撒欢跑,柳莺又叫住他,“等等!”
“咋了?”
“不准下水,过马路注意看车,不准闯祸,不准——”
“知道了啦,你比妈还啰嗦!”柳河跑了。
她洗了碗收拾好厨房,回了她和柳河的房间。
他们家房子只有两室,父母住一间,她和柳河住一间。
姐弟俩小时候睡同一张床,她上五年级后身体开始发育父母就又添了一张床,中间安了个帘子隔开,柳河当时还小不懂为什么,不停地追问父母为什么要他跟姐姐分床睡,父母不解释还打了他一顿,私下里柳莺跟他说是因为她的身体构造跟他不同,还把从图书馆借到的讲男女生理卫生的书给他看,柳河当时似懂非懂,但也不闹了。
父母忙,柳莺又早熟,她几乎相当于柳河的半个妈。
房间里临窗有一张小书桌,她坐下来,开始做题。
窗外的风吹进来,吹在她粉嫩的面颊上,轻轻撩着她额头的碎发,蒸发掉她皮肤表层的薄汗,给她带来一阵清凉;她聚Jing会神地演算着数学习题,时而皱眉时而咬笔头;写语文作业的时候轻松得多,表情也很愉快,嘴角上扬;越写越困顿,她最后趴在桌上睡着了。
——
祝慕森丢了游戏手柄,心里烦躁得不行,“Cao!不玩了!”
齐越正在跟他玩对抗,何玺在玩一个人的桥牌,傅骁在后面床上坐着正准备午睡。
“哎你——干嘛这是?”齐越被撂下了,很不爽。
祝慕森走到床那边,拉了傅骁一把,把他拉起来,“以后别在这睡!”
傅骁:“……”
何玺:??
齐越丢了游戏手柄,起身,“你丫犯什么病了?大姨夫来了?”
祝慕森压下心里的烦躁,道:“我有洁癖,讨厌别人在我床上睡。”
齐越好笑,“傅骁都在你床上睡多少回了,你现在才发飙,真是!行,这是你的床,这里是你家房子,我们不惹你这大少爷。”她招呼何玺和傅骁,“我们走吧。”
三人朝外走。
“等一下,”祝慕森喊住他们,垂头丧气地勉强道歉,“别走了,是我发神经。”
齐越转回身来,白眼都懒得翻了,双手环胸,“说说吧,到底怎么了?谁惹你了?”
祝慕森摇了摇头,“没事,就是心情不好。”
傅骁看似随口提起:“柳莺好像有两天还是三天没过来了吧?”
祝慕森脸色一黑:“她来没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傅骁轻轻一笑,“我只是说她没过来,没说她跟你有关系啊。”
“你!——”祝慕森有时候真讨厌傅骁的心机,老是暗地里给人使绊子。
齐越和何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齐越走到祝慕森近前,调侃道:“你喜欢人家柳莺啊?难怪你突然让我去叫她过来避暑,我以为你善心大发呢,原来是看上人家了。”
何玺也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朝他挤眼:“被大胸迷住了是吧?”
齐越呵呵呵地鄙视地笑了一下,“你们男生,就喜欢丰tun巨ru的对吧?”
祝慕森推开何玺,冷着脸否认:“我没喜欢她,你们别瞎想。”
他的确没有喜欢柳莺,一个连条像样的内裤都没有的穷女孩有什么好喜欢的?他只是喜欢跟她做爱而已。
这两天性欲没有发泄,他憋得难受,连带着心情也变差,被柳莺影响心情这事他又觉得很不爽和不值,但又的确是被她影响了,然后心情变得更糟——像是陷入一个恶循环里,烦躁不已。
“还不承认?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服了你。”齐越吐槽他,想到什么,又一惊一乍道,“啊,对了,我有她家电话,你要吗?”
祝慕森拿眼尾看她,“你怎么会有?”
“我真有,你就说你要不要吧?”
祝慕森别开眼去,别扭地轻嗯了一声。
三个好友“会心”地对视而笑。齐越拿出自己手机,当着祝慕森的面拨了柳莺家的座机,那是她们俩单独闲聊的时候她问她怎么没有手机,柳莺说家里没给买,她就问她要了她家的座机号码。
“喂?”电话那边通了。
“柳莺,是我,齐越。”
“啊,是你呀,有什么事吗?”
“你这两天怎么没过来玩啊?干嘛呢?”
“我在家写作业,现在天气不是不热了吗,我就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