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难受。
“阿清。”你小声叫他,人正在被子里,蜷缩成了一团,呼吸急促。
从府里出来后叶清几乎都没怎么病过,或者说即便病了也没让你知道过。难受成这副模样确实是许久未见了,让你不自觉想起一年前他被关祠堂的情形,心里一阵难受。
叶清的信期是不怎么准的,寻常应是三月一次,他却乱的紧,没什么规律可循。他虽嘴上什么都不说,但你却知道,这是在许府里面落下的病根。那段时间他被摧残的太过,原先好端端的身子都被耗空了。虽然并不是你的过错,可看着阿清现下难受的模样,你忍不住自责。
长姐刚刚亡故的那段时间,你同其他人一样,任后爹虐待他,无视姐弟们欺侮他。你不止一次想过,若是当初能早点进他的院子照拂他,叶清该少受多少苦……
“静茗……”叶清翻过身望着你,额上都是汗:“我不要紧,就是信期到了。”也不知道是给情欲熏得,还是风寒烧的,他的嘴唇发干,唇角有些起皮。
“我知道。”你走到床边,伸手探了他额头,热度有些高,让你不禁皱起眉头:“不舒服的时候为什么还要陪我熬着……”你的声音很小,这话听起来像是抱怨,也似怨念,但无论你再怎么气叶清不会照顾自己,看着他眼下这副惨兮兮的模样,也只说得出这一句了。
你叹了口气,在他身边坐下。
“……静茗……别离我这么近,风寒会传染的。”叶清的喉咙听起来还没哑,只是没什么力气,说话的声音很轻。
你挑了挑眉,装作没听见这句,手指从他的额头抚到脸颊,替他将黏在鬓角的散发捋到耳后:“阿清想要吧。”说着,你停在了他耳根的位置,这处离地坤的腺体很近,皮肤几乎已经高热的烫手。
“不。”叶清却轻轻摇了摇头:“风寒的药我喝下了,睡一觉便好,静茗你不用陪着我……”
最后那个“我”字还没说完,你便压下身去吻他的嘴唇,将他的尾音堵了。他病着,你便吻的小心,只是嘴唇轻轻触碰着,然后舔舐了他干裂的嘴角。发情期的地坤敏感的不讲道理,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便让他浑身发颤。
你松开他,看着他水雾迷蒙的眼睛和好似醉酒的脸,心下叹了口气,已经渴成这样了却还能说出“不要”。
“可我想要你。”相处了这么久,你自然知道对着叶清,有些时候就该不讲道理,这么说着,你便也脱了衣服钻进了被子里。你知道就算嘴上说着让你出去,他也是决计不可能将你踢下床的。
果然,被你圈住腰,他便乖顺了,不敢像平日一样往你怀里贴,却也没推你。
“阿清,我是不会被你传染的,因为我不够聪慧,风寒是不会找上我的。”其实哪有什么保证,只是染上了也不会是他的过失,是你自己愿意的。但叶清被你这句话逗得笑了出来,他分了神,抖着腰往你身边靠了靠。
你趁机拉掉他的亵裤,朝他的腿根摸过去,果然触感一片黏shi。
叶清被你摸得动情,小声嘤咛着,下意识的夹紧双腿:“静茗……”他梗着脖子试图与你拉开点距离,却将泛着梅香味道的后颈送到了你的嘴边,这几乎让你立刻硬了起来,性器顶在叶清的小腹,他的呼吸也愈发凌乱了。
你们两情相悦,叶清又在发情,除却他的风寒,你们之间不存在任何阻碍。于是你撩起自己的衬裙,性器在他的股间摩擦着:“阿清,我喜欢你,我想进去……”你吻着他的耳根,蛊惑般得对他轻声呢喃,似请求也似哄诱。现下的叶清不需要任何前戏,他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你也是,发烫的性器被他流出的水濡shi了前端,激得你胀的发疼。
“阿清。”你将他的耳垂含进嘴里,故意在他耳边吮出水音,软软的叫他。你年纪比叶清小,若是他轴起来你便冲他撒娇,你知道他是最受不住你这样的。果然这一次叶清也没能坚持多久,他背过身,退让到了底线:“静茗……你进来吧。”他吸了口气,答应的声音很轻,他的手搭在了你的手背上,你反手扣住他纤长的指骨。
进去的时候你很小心,就算发情让叶清变得又shi又软,病中的叶清和不适合激烈的性事。你环住他的腰将他往怀里揉,没牵着他的那只手挑开了亵衣的系带,照顾着他的ru尖。
“呜……”在你全部都顶进去时,叶清溢出些微弱的呻yin:“静茗……嗯……”他欲言又止,身体在你怀里发抖,ru尖也被你撵的硬起,整个人比平日里敏感数倍,让你几乎把持不住。
“哪里不舒服吗?”你用力呼吸,好让自己清醒些,然后脸颊偎着叶清的后颈,柔声询问他。
“太大了……有点胀。”内里的软rou包裹住你,叶清勉强从齿缝里挤出些声音。
这大约是从另一个角度在夸奖你吧,你眨了眨眼睛,轻笑出声:“阿清你被我塞满了呢。”
“呀!”这话让他的rou壁一阵痉挛,一大股水ye溢出了xue口,将结合处沾的一片泥泞。
你并不惯说荤话,也不太会,所以偶尔这样的玩笑才让叶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