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欢眼看自己无法抵抗,被风必咎强行带走,无奈之余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暗想自己在这个世界难道就是一直当阶下囚的命运么。
再念及方尽然,他心中又是一痛,心想方尽然明明武功卓绝,才思敏捷,又最是心高气傲,今日却屡受打击,先是得知风必咎只是诈死,还对他下了傀儡丹,又是在风必咎命令之下将自己制住,以至于自己被掳走,末了还被风必咎喂了一颗古怪药丸,说什么不杀莫烟鸿便会每夜都要受些折磨。
莫欢虽知方尽然性情甚为坚忍,但是今日这一桩一桩的事情却是件件都棘手难办得紧。他和风必咎一样,最是懂得方尽然心中所想,知道他服下那颗药丸便无论如何也不会杀莫烟鸿了,但是这样会给自己带来多大苦楚?
莫欢暗叹如果他能陪在方尽然身边,便是想不出什么好的应对之法,至少可以为他分忧解愁。而现在他却落入敌手,还不知道方尽然会怎样愤怒如狂。他的走火入魔刚刚治好,可千万别再有什么别的闪失。
莫欢心中柔肠百结,只是在担心方尽然,对自己的处境却不甚挂怀。不如说他觉得要解那傀儡丹和那古怪药丸之毒,便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跟在风必咎身边或许还能探知救助方尽然的手段。一想到自己虽身陷囹圄,但却或许能助方尽然解去身上各种苦楚,莫欢不禁Jing神一振。
此时他心中充满着担忧,这个世界的方尽然对他来说早就和自己前世爱人融为一体,他再也没有心思去思考什么自己到底爱不爱他这种问题了。
他心中百转千回之际,已被风必咎携着奔出断剑谷,随即便被点中了昏睡xue,顿时人事不知。
等再睁开双眼之时,莫欢发现自己已在一处居室之中,风必咎为他解了xue,正在眼前笑yinyin看着他。他还没来得及仔细去看室内布置,风必咎便道:“你且说说你是怎么帮我那爱徒治好走火入魔的。”
莫欢心道这人还真是一下就切入正题,想到他对方尽然使出的种种手段,心下有气,不禁反问道:“前辈特地将我带到此处,就是为了让我回答问题的么?”
风必咎闻言当即扬手就给了莫欢一个耳光,直打得莫欢耳中嗡嗡作响。只听他怒道:“什么前辈,你是我徒弟的媳妇,自然也要叫我师父。”
莫欢上来就被打了一个耳光,本是颇为恼怒,听他说出此言,一时倒是怔了一怔,暗想此人性情古怪,不去发难自己话语中的挑衅,却揪住一个称呼找起了茬。
他转念一想,风必咎虽不一定会要了自己性命,却不见得会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自己人都被抓来了,还要探听怎么才能解了方尽然的毒,和他对着干做什么,便是叫个师父又能怎样,当即识趣地道:“是,师父。”
风必咎对人如何全看自己心情,见莫欢老老实实叫了师父,便也不再难为他,催道:“然儿这孩子走火入魔之事一直是我的心腹大患,我早年想了很多办法也不能令他痊愈,没想到如今倒是被你治好了。怎么治的,你快说说啊。”
莫欢暗自奇怪方尽然不是说这走火入魔是拜风必咎所赐么,怎么倒是他的心腹大患了。他来不及细想,思忖为方尽然运功的种种,不禁汗颜,暗道这些事怎么好跟风必咎说。然而风必咎在眼前虎视眈眈,自己要是不说指不定又要被他如何折磨。他只得硬着头皮道:“我们每次……同房之后,我运功助他化解狂乱真气,时间长了,就帮他治好了。”
说到这里,他不禁暗想幸好风必咎来的还算是时候,多亏方尽然已完全治愈,不然受了这番打击若是走火之势变得更为严重,岂不大事不妙了。
风必咎疑道:“哦?然儿在我门下时一夜便能御个数人,其中不乏内力高强之人,怎么从来都没见谁能帮他医治了?”他心下暗暗思忖,自然不知道莫欢听到这话酸溜溜地想:夜御数人,真是好威风啊。
风必咎毕竟见多识广,不出片刻忽然想到过去曾依稀听说过一个调和内伤的法门,便是与双性之躯交合,再让之为己运功疗伤。他知道方尽然近些年来惯爱玩弄双性之人,本以为他喜好如此,完全没往走火入魔之事上想,毕竟双性之人个个娇弱异常,又怎么能练得成武功了?而莫欢说自己在房事之际为他运功疗伤,难道他此等武功,竟是双性之人不成?
他素来崇尚实践出真知,心有疑问便要立刻一探究竟,心念一转之间,已是上前一步,抓住莫欢衣襟一催内力,便将他浑身衣服撕成了碎片。莫欢虽被他解了昏睡xue,其他xue道却还被封住,只能眼睁睁看自己被脱得赤条条的,他唯恐风必咎对自己欲施强暴,一时又惊又怒。
风必咎看着他裹胸布条破碎之后弹出来的两只浑圆nai子,啧了一声,上手便用力捏了两把,喃喃道:“倒似是货真价实”,接着竟又分开了他的双腿,盯住那腿间蜜花看了又看,说道:“难道真是双性之躯?这倒奇了。”
他似乎来了兴致,从旁边拿过绳索,将莫欢双腿的大腿和小腿分别绑在一起,下身大开展露在自己面前。莫欢虽是被方尽然如此绑惯了的,但在他面前都尚且难忍羞意,何况此番是在这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