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暖和起来是需要时间的,苏合已经忍耐了好一会儿,可手脚还是冰凉,他又不想用身体其他部位去捂热,只好利用下身边的雌虫啦。
苏合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尽量不让身体的其他部位接触到冷空气,他慢慢伸出手,然后把冰凉的小手贴在乌泗因害羞而泛红的脖子上。
唔,好暖和!
苏合开心地眯起眼,继而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你把裤子脱了好不好,帮我捂捂脚嘛。”
乌泗忙不迭地点头,经过实践证明,苏合的手真的是非常凉,一想到可怜的小雄子在被窝里都受着冻,他就心疼得恨不得现在就买个电暖气片来。
电热毯也行。
乌泗迷迷糊糊想了着有的没的,动作快速地脱掉裤子,只留下一条黑色的内裤贴在身上,他竖着并起双腿,在苏合探出脚丫时顺从地张开腿,用柔软温热的大腿内侧软肉紧紧夹住苏合的脚,用体温温暖着对方冰凉的小脚丫。
苏合开心地眯起眼,时不时挪一挪手脚的位置,努力汲取着乌泗身上的每一点温度。
等到手脚已经暖得差不多,估摸时间衣服应该也快洗好,苏合就准备赶虫了,他慢慢缩回四肢,用无知懵懂的声音说道:“已经暖和了很多,谢谢你……话说、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我听老师说,雄虫不能和雌虫靠得太近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老师他们总是把雌虫说得很坏,可我没觉得啊,乌泗就很好嘛。”
乌泗愣了一下,浑身像是石化了似的动弹不得,原本雀跃欣喜的心一下子被恐慌覆盖,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我……”
乌泗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被夸奖本来是应该开心的,但当他的行为配不上这份荣誉时,每一句夸奖都沉重得仿佛是来自法官的质问。
他真的好吗?如果是,他现在就不应该躺在床上。
尽管是苏合开口在先,但他确实也有趁虫之危的心思,苏合什么都不懂就算了,可他不是,雄雌虫之间那点事没做过还没看过吗,小电影小黄书什么的可没少收藏,再说了,直到现在他屁股都还流着水,这会儿说什么狡辩的话都白费。
“乌泗?”苏合眨眨眼,好心地为他开脱道,“怎么了,是在担心上课的事情吗,我会和老师解释的,不会给你算旷课的。”
乌泗怔怔地望着苏合,尽管直觉告诉他苏合的话有点不对劲,但他还是偏执地信任着苏合,对方是那么体贴,这个时候甚至还在关心他……
乌泗的鼻头有些发红,眼眶也红了一圈,他明白自己此刻该走了,再不离开的话,万一被老师发现他做过什么绝对会被开除。
可是……他真的好舍不得……
乌泗努力睁大眼,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强烈的情绪落差加速了发情期的爆发,他的脸颊开始不自然的泛红,一种特殊的香气从他后颈的腺体中散发出来。
相比于雄虫,雌虫的信息素味道要淡上许多,即便处于发情期也闻不到太大味道,等雄虫反应过来时,往往已经身处雌虫的狩猎范围之内,身体的情欲也会在不知不觉间被挑起,最后无奈妥协。
苏合这会儿还没闻出来有哪不对劲,只是觉得乌泗的反应看起来有些危险,他隔着被子推了推乌泗,催促对方赶紧从床上滚下去。
乌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在发情期的影响下,他开始本能地寻求雄子的气息,而在他的身边,刚刚好有一位已经成年的漂亮雄子,刚刚好也正是他暗恋的对象。
年轻的雌虫哪里抵抗得了雄子的诱惑,乌泗挣扎了一会儿,很快就沦陷在发情期带来的欲望之中,他翻身下压,骑在苏合身上俯身索吻,两只手抱住苏合的头饥渴难耐地亲吻索求。
毫无防备的唇齿在乌泗的凶猛进攻下溃不成军,只抵挡了几秒便失守城门,湿热的舌头挤进柔软稚嫩的口腔,用力搜刮着每一寸内壁。
苏合的嘴巴又甜又软,乌泗只尝了一口就再没法停下来,理智彻底崩断,对雄子的占有欲和爱欲如同决堤的洪水翻涌外泄,他用力吮吸着苏合的双唇,舌尖勾着苏合的小舌纠缠不放,两只手也不安分地摸进被子里,在苏合光溜溜的身体上来回抚摸挑逗。
苏合发出呜呜的拒绝声,但乌泗对此丝毫不予理睬,他扒下苏合的内裤,火热的手掌完全包裹住软趴的性器,然后慢慢撸动。
脆弱的下身被对方握在手心,苏合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更令他难堪的是,乌泗只撸了几下他就有感觉了,性器逐渐变得硬挺,身体也慢慢变得燥热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
点点泪水从苏合的眼角滑落,他只是单纯地想要戏弄下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雌虫,怎么莫名其妙自己就要被压了呢?
舌根被吸的发痛,唇瓣也有点破皮,过于激烈的舌吻甚至让他难以呼吸,苏合用力推搡着乌泗,全身都在扭动使劲,好不容易才争取来一线喘息的空间。
苏合耸了耸鼻子,面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随便抓一个雌虫捉弄竟然就那么巧地碰上了发情期,一个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