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标记,他后颈的腺体被咬得破破烂烂全是牙印,又肿又烫,轻微的空气流动就能刺激得创口发疼。
但黎华毫不在乎,反而按住苏合的头求着他再舔一舔,试图让颈后的腺体彻彻底底吸饱苏合的信息素,让自己再被标记得深刻一些。
苏合才不听他的鬼话,双手并用使劲推搡着黎华的胸口,好不容易才争取来一线活动的空间。
“放开我!”苏合蹙着眉头嘴巴撅起,气鼓鼓的样子像只被闹烦了的小奶猫。苏合现在真的非常生气,被黎华强行压制被迫黏黏糊糊了快半个小时不说,对方身上跟个大火炉子似的,还抱那么紧,热得苏合出了一身汗。
苏合反手摸了摸背后潮湿的衬衣,一种又嫌弃又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你弄得我衣服上都是口水,好脏。”
被嫌弃了的黎华看不出有半份羞愧,反而觍着脸凑上来想要亲吻苏合,被对方扭头躲开了。
“对不起嘛。”黎华顺势亲了亲苏合的耳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对方的一个衣扣。
“你干嘛!”苏合紧张得攥住衣领,浑身上下都高度警惕起来,随时预备着踹他一脚。
“给苏合同学换衣服呀,苏苏要是愿意顶着一身我的味道回家……我也没意见。”黎华笑得妖娆,笑得得意,笑里满满都是不怀好意。
苏合磨了磨后槽牙满脸嫌恶,半晌伸出手,道:“衣服给我,我自己换。”
黎华此刻也缓得差不多了,面上的红晕消褪了一些,但依旧在持续不断地散发着依兰花的信息素,弄得他也很无奈。
“办公室,从上数第二个抽屉,里面有毛巾和衣服……另外,卫生间的浴缸已经放好水了,需要的话可以洗一下。”黎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放在地上,恋恋不舍地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他捂住下半张脸,深色的双眸里满是纠结和犹豫,“我就不去了,我怕忍不住……”
苏合巴不得他离自己远点,捡了钥匙就往外跑,压根没注意到身后那道苦苦挣扎的痛苦目光。
“别走……”
黎华咬着手指发出一声支吾不清的呢喃,他目送苏合离自己越来越远,空气中仅有的一点雄子信息素也随着苏合的离去而烟消云散,原本已经被安抚下来的肉体再次躁动不安,后悔懊恼的情绪一股脑涌了上来。
对方离开得是那么决绝那么迅速,一点情意都没留,刚刚才被标记过的身体忍不住难过到颤抖,来自信息素的蛊惑和引诱让他再次陷入失神状态,双腿不听使唤地从地上站起,踉踉跄跄地就想要跟上去。
“嗡——嗡——”
光脑的来电振动声打断了黎华的动作,他茫然地愣了好一会儿,半天才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沾了水的折叠设备。
“你终于接了!怎么样,确定了吗?”通话另一方的语速非常快,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对方的急切和期待。
“唔……”黎华表情呆滞地转了转眼珠,像是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游离无神的视线在空旷的教室里缓慢移动,最终,缓缓定格在苏合扔掉的那支碳素笔上。
“喂?喂!你说话啊,怎么了?难不成被暴怒的学生家长打成白痴了?”
光脑“啪嗒”一声摔在地面,通话还在继续,还能隐约听到从中传来的询问声和呵斥,但黎华全然顾不得了,满心满眼全是那支沾有苏合气息的碳素笔。
黎华脱下裤子,光着两条腿跪趴在地面上,臀部高高翘起,右手握住碳素笔向自己身后那张不停流水的小口插入,“嗯啊……”
乍一接触到冰凉细长的笔身,湿热的肠肉瞬间瑟缩了几下,在反应过来这是带有苏合气息的东西后,软嫩多汁的甬道瞬间层层包裹上来,紧紧吸咬住那根细细长长的碳素笔,泛滥的淫液不断从穴口流出,沾满了笔身和手掌。
“啊嗯……还要……啊……给我、快……哼嗯……”
听着光脑那头黎华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花池寒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几秒后骂了一句,“草!花漓你个白痴!”
另一半,苏合用钥匙小心地将门反锁,拿出毛巾沾了点温水,用力擦拭着被黎华亲吻过的地方。
苏合没敢留下来洗澡,生怕洗到一半黎华突然返回再来个瓮中捉鳖,等擦到自己觉得身上的味道不大之后,苏合赶紧换上新衣服打车离开了学校。
到家的时候陆朝还没下班,陆暮现在在军队里,还得再等一个月才能回来。
尽管家里并没有别的虫,苏合还是感到心虚,踮着脚悄悄回了房间洗澡,打了三遍沐浴露、两遍洗发水,都快把自己洗秃噜皮了。
光是如此还不够保险,苏合又把从黎华那里换来的衣服全扔进洗衣机,房间的过滤系统全部打开,自己又跑到花园里吹了半个多小时的风。
纯白的小触手在黝黑松软的土壤里立得笔直,四周围栽着一圈同样纯白的玫瑰花,共同拱卫着中间的小触手。
自从离开镜水楼后小触手就一直安安静静地不动也不说话,苏合试着把它盘成一个圆圈放在花盆里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