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齐文卓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说哥哥你不是他亲生的,跟我也不是亲兄弟,让我不要总找你,还说你总要嫁到宴家去的,天生就是金贵命……我真的想不懂爸爸为什么要说这种话,还有宴家到底是谁家啊?”
齐何路脑袋里的弦嗡地一下就断开了。
他用着最后的力气把齐文卓哄好安抚好,然后就软倒在了沙发上。
晏舟庄二十分钟后赶回来了,把还在维持着那个姿势的齐何路抱起来,就看到了哭成泪人的一张小脸。
他心里泛起尖锐的痛,给齐何路擦眼泪的手也微微发抖:“小路……”
齐何路却过来抱住了他,哭的更大声了:“阿舟,你们到底瞒了我多久,又瞒了我什么啊?”
怀里的男孩哭的肝肠寸断,哽咽啜泣地问他到底隐瞒了什么,他没法开口,心里仿佛破开了个大洞,被风吹的呼啸剧烈,血肉模糊,割裂成疼。
“小路……小路……”
从窗口吹进来的风拂在两个人的身上,挟夹着午后阳光的温暖,于那一瞬间,时光的界限忽然就变得模糊,晏舟庄闭上眼,仿佛又回到了许多年前的那个午后。
那是他最为阴暗不堪的一段童年时光,扭曲病态的保姆趁着父母疏忽他的时期将他捋走,对他动辄打骂,不定时侮辱。
“多么漂亮的小男孩啊,我最喜欢吃漂亮小男孩的鸡巴了。”丑陋的保姆对着他痴痴的笑,捧着他的下体用嘴巴纳入。
他挣扎,他反抗,换来的却只有保姆毫不留情的巴掌。
“别给脸不要脸,你爸爸妈妈都不要你了,只有我愿意给你吃给你住疼爱你宠爱你,你还折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