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伸了进去,刮弄着那依旧紧致的内壁。
“明明刚才已经操了那么久,怎么小路的小逼还这么紧,就是不松呢?”
昏睡过去的齐何路没法回应,可晏舟庄好像也不需要他的回应。
他就缓缓地、细致地给齐何路上着药,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着脆弱的内壁。
“里面够不到了,小路,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小路,你说,我用大鸡吧给你涂药,这样好不好?”
齐何路又细细地哼了一声,像是拒绝。
可晏舟庄却已经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乖,不可以拒绝,只有用大鸡吧,才能够到你里面。”
说完那沾着清凉药膏的龟头就抵在之前被操到红糜的穴口,缓缓捅入。
“小路好棒,都吃进去了……”
“嘶,还咬的好紧……小浪货,你连睡着了这么会咬人吗?”
齐何路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又被填满了,这一次插进来的东西依旧滚烫,可他却觉得穴里清清凉凉的。
怎么回事?
“啊~”
骚点被大龟头一磨,齐何路爽的直接睁开了眼,然后他就看见了在自己身体贴上驰骋的晏舟庄。
“啊~你怎么……啊~”
齐何路的眼泪又掉下来了,但他被操的声音支离破碎,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晏舟庄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他醒着的时候把他操昏,昏了之后还要把他操醒。
好过分。
可虽然如此,他底下的小穴却又不受控制地吸吮起了男人的阴茎。
“嗯~不要了……晏舟庄、啊~晏舟庄你拔出去~”
任谁被操昏过去又操醒,心情都不会很好,哪怕底下的小浪逼被这么操仍然能感觉到快感。
“小路……”晏舟庄声音低哑,他握着齐何路的腰,把阴茎往外一抽,再缓缓送进去,告诉他,“我现在不是在操你,是在给你上药。”
“骗人~啊!啊~”
上什么药上药?晏舟庄就是在操他啊,上药去床上上,用工具给他上不可以吗?为什么非要在水里,还要用大鸡吧?
虽然他好欺负,但是别当他傻啊。
“唔……哈~”
“小路喘什么?”晏舟庄这个坏蛋明知故问,还颠倒了黑白,“我在给小路正经地上药,小路为什么要用小穴吸我?嗯?还喘的这么骚,是爽了吗?”
齐何路流着泪锤他,带着哭腔辩驳:“你才不正经……唔、啊~你明明、你明明就是在操我……”
晏舟庄轻轻笑了。
他让齐何路靠在浴缸上,把阴茎拔出去大半,只留个龟头在齐何路身体里,然后就把膏药继续往自己的柱身上倒,倒完再捅进齐何路的身体里。
“我是真的在给小路上药,是小路身子太浪太骚,才觉得我是在操你。”
晏舟庄说的一本正经,给齐何路弄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你怎么这么坏啊……”
晏舟庄抱着他,一边缓缓挺动腰身抽插小穴,一边捧着齐何路的脸,给他吻去眼睛上的泪痕,还问他:“我哪儿坏?”
晏舟庄操的不狠,也不快,齐何路虽然还是有点疼,但总算能好好说话了,他就带着哽咽,慢吞吞地回:“你就是坏……你要是真心给我上药,就、就不会在水里……”
“这是药浴,里面的水也是一种药物,能给你的小浪逼消肿的。”
“不是……”齐何路的哽咽声更大了,“不是小浪逼……”
齐何路的反应太有趣了。
晏舟庄太喜欢逗齐何路了。
他捏上了齐何路的胸,玩他的乳尖,身下加大操弄力道,还问:“不是小浪逼怎么这么会夹?刚才操了你那么久还不够吗?我鸡吧插进去你竟然还是紧紧咬着不放……”
“你闭嘴、你闭嘴。”齐何路被晏舟庄逗的哭出来一个嗝。
晏舟庄便忍不住了。
他吻住了齐何路的嘴唇,舌头伸进去大力搅弄,底下又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啪啪啪开操。
“啊~唔~”
齐何路不想的。
晏舟庄这张羞辱他,还这样欺负他,他不应该有感觉的,可是……可是下面又爽了……
被操小嫩逼好爽,被揉奶子玩乳尖也好爽……
“啊~”
“舒服了?”
“舒服……唔……你就是在操我……”
齐何路还记得这事。
晏舟庄反倒是无奈了,他掐着齐何路的细腰,把浴缸里温热的药水儿用鸡吧带进去,细细滋润着齐何路的嫩穴,同时承认了:“我就是在操你,小路,我太喜欢你的穴儿了,哪怕你睡着了,我也忍不住要操……”
“不许、不许啊~不许说……”
齐何路又拿手指堵住了晏舟庄的嘴,晏舟庄却一把叼住那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