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吻过,都舔过,都亲过,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来没有一次当着齐何路的面硬起来过。
晏舟庄只看了一眼自己的阴茎,就又去弄齐何路那朵被过分蹂躏的娇花。
这下总算好了。
可齐何路拥抱了他,亲吻了他,还小心翼翼地舔弄着他那肮脏丑陋的巨物,流着泪说喜欢,说不会嫌弃,说就是要他,说好想他插进来。
家里的保姆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了,就把这件事告诉给了晏父晏母,晏父晏母俱是喜不自禁。
或许是童年的阴影无法抹去,他至今觉得被那个人猥亵过的阴茎是肮脏的。
齐何路的身体,他每一处都吻过,从发丝到脚尖,从乳头到隐秘的小穴。
“小路……”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渡过那段痛苦难挨的时间,只知道最后母亲把他带到了齐何路的城市。
“小路的里面也被我操肿了,得涂药。”
何路回应,只得到了男孩带着哭腔的哼哼,就拔了鸡吧,低低地笑了。
“小可怜儿。”
他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齐何路的睡颜,看了整整一晚,然后在天光初现的时候吻住了齐何路的唇。
齐何路已经被他操昏了,这会儿没法像之前那样动着小舌头给他回应,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鼻音,可晏舟庄却仍旧心满意足。
他还是左右了齐何路的志愿让齐何路来了自己所在的大学,而后又依靠着纪夏再次接近齐何路,把昏睡的齐何路一次又一次地抱在怀里亵玩。
晏舟庄便又黯了双眼。
“小路、小路……”
似乎是因为已经操过了齐何路,他再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当着昏睡齐何路的面他也能硬起来了。
他先是硬了,然后又爽了。
他怎么可能控制得住?
他无法面对。
等早晨起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射了初精。
事实上,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在齐何路昏迷的时候吻对方了。
“小路、小路……”
“都肿了。”
就那个夜晚,齐何路的父亲和继母恭恭敬敬地把他迎进去,说齐何路就在房间里,现在已经睡着了。
似乎是因为清凉的药太舒服,齐何路在昏睡里又发出了满足的哼哼。
母亲问他:“你要见见那孩子吗?”
他该怎么面对?
他抚摸着男孩的脸颊,眼中有显而易见的幸福。
让齐何路永远遗忘的办法就是永远不要再见他,这一点晏舟庄很清楚,可他控制不住。
好大一滩。
齐何路没有醒,没有看见他的眼泪,只乖软地被他抱在怀里,打着细微的鼾声,偶尔发出一声嘤咛。
回去以后晏舟庄就做了春梦,梦里的齐何路娇媚温软,还坐在他身上用小穴吞吐着他的阴茎,表情比GV里的男星还要浪荡。
或许是因为齐何路对他做的一切一无所知,他潜意识里觉得罪恶。
很软。
晏舟庄把齐何路抱进浴室,放进了圆形的超大号浴缸里,给他清洗,给他涂药,然后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可晏舟庄却拒绝了。
说着他便把两根手
他在车里看着那个清秀俊逸的男孩,看着他娇美如花的笑脸,忽然心中有所动,发现自己对他又滋生出了其他异样的感情。
最早的时候距离现在已经很遥远了。
他说:“要见,但我不想让他知道。”
一方面是齐何路还太小,一方面是因为他并没有做好面对齐何路的准备。
很甜。
他俯身亲着齐何路的脸,从额头到眼睑到鼻梁再到那娇妍如花的嘴唇。
他是喜欢齐何路没错,甚至这么多年他都在远程窥探着齐何路的生活来让自己活下去,可齐何路已经忘了幼时那段阴暗经历,他答应了齐何路已过世的亲生母亲说不会再让齐何路想起来小时候的那些事,他应该言而有信。
那时他在读高三,而齐何路还在上高一,起因是顾笑把心怀不轨的骚货同学带回了家,那同学趁他不注意扑到了他身上,一下子就引起了他的应激反应。
“我终于……得到你了……”
“唔……”
他推开了那道门。
他轻轻呢喃着男孩的名字,又用唇舌撬开了男孩的唇齿,把舌头送进去同他缠绵纠缠。
晏舟庄之前一直没有勃起过,晏爸爸亲自带着他看了各种尺度香艳的GV,他都毫无波动甚至觉得恶心,晏父难免会担心儿子的生理问题。
母亲答应了,并且安排好了一切。
晏舟庄把昏过去的齐何路抱在怀里,亲着他,吻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也哭了。
而他又何尝不想完完整整地占有这个男孩?
一问还是因为齐何路,这下晏父晏母更是要把齐何路立马接过来跟晏舟庄培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