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反倒是晏舟庄替他记得。
后来燕周郎也搬出了寝室住到了校外,不过齐何路是不知道了,燕周郎搬寝室的当天他还在晏舟庄那儿,被晏舟庄玩小穴。
“嗯~啊……”
“舒服吗?”问这话的时候晏舟庄面上仍是波澜不惊。
可齐何路却不行了。
他眼泪打湿眼睫,眼尾湿红,过去求晏舟庄:“今天给我不可以吗?”
晏舟庄挑着他的下巴,轻笑着问他:“想要?”
齐何路抽噎着点头。
可晏舟庄还是不给,依旧要他再忍一天。
这人怎么能这样啊?
就算不给……也不要这样玩他的小逼,吊着他呀……
好在第二天就到了周五,下课后晏舟庄接上了齐何路,带他去见了自己的朋友。
大家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又去唱了会儿歌,中途倒是有人给齐何路敬酒,不过都被晏舟庄给拦了。
他自己倒是喝了不少。
“我也可以喝一点的……”齐何路拉着他的手小声嘟囔。
晏舟庄却趁着没人主意,带着点酒气隔着内裤摸向他裙底的小嫩穴,似笑非笑:“我要你清醒着挨我操。”
齐何路便“腾”的一下红了脸,再不提喝酒的事。
再后来晏舟庄当着众人的面给他唱了首情歌,声音低哑又温柔,唱完以后就拉着他走了。
喝酒了不能开车,就叫了出租车,报的地址却不是之前学校附近的公寓,而是另一个地方。
齐何路隐隐约约知道,那大概是靠海别墅区,但具体是哪儿他也不清楚,总之他就晕晕乎乎地被晏舟庄给带过去了。
院子有点长,下了车之后齐何路又走了一会儿才进屋,晏舟庄没有开灯,就在黑夜里牵着他上了楼。
“唔……”
一到楼上关了门,男人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急切,凶狠,且热烈。
齐何路被压着,身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男人炙热的体贴温,呼吸被男人掠夺着,他渐渐喘不上气来。
“湿没湿?”晏舟庄扯了他的内裤摸向他的小穴。
齐何路有些站不住,就软着身子回答:“嗯……湿了……”
“操!”
男人粗鲁地捅了两根手指进去给他做扩张,并不细致,也并没有扩张多久,就伸手去解了皮带。
齐何路只听到皮带落地“哐”地一声响,而后晏舟庄就握着勃起的阴茎抵在他的腿中央。
“小路,我要操你了。”
低哑的声音响在耳侧,说着男人便一举捅进,直接全根没入那紧致幼嫩的处子穴。
“啊!”
处子膜被粗鲁的捅破,身子被男人的粗长东西撕裂,齐何路疼得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好疼啊……
就算心理上十分的满足,齐何路也还是忍不住泄出了哭声。
“疼吗?”晏舟庄吻了吻他的耳侧,状似温柔。
齐何路以为抓住了求生浮木,抱着他的胳膊就开始哀求:“疼的……疼……啊~”
可晏舟庄却用粗硬的鸡吧推开紧致的媚肉,又往里捅了捅。
“疼一点小路才能记住我。”
“啊~”
男人强势霸道又不讲道理的样子,让齐何路瞬间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在梦里被破处的场景,而那段记忆实在是太过惨不忍睹。
“呜……”
大鸡吧还在艰涩剧烈地抽插,而齐何路好疼。
他真的好疼。
难不成自己在现实里的初体贴验也要跟梦里那个夜晚一样、只有疼痛毫无快感可言吗?
他不要。
“啊……不……”
齐何路也不知道晏舟庄又犯了什么病要这么欺负折磨他,但他相信晏舟庄会为了他变好的。
于是他就努力搂住晏舟庄的脖颈,再捧着他的脸凑上去亲他,声音娇软:“阿舟,你疼疼我,你疼疼我好不好呀?”
晏舟庄眼底的血红一点点的褪去,他看着眼前男孩娇美的脸疼得煞白,心头一跳。
“小路……”那声音已经哑极。
“我给你操的呀,一直都愿意给你……但是你再这样继续下去,我会被你操坏的……”齐何路忍着疼痛吸着气,说完这话缓了缓,才又继续,“要是坏了,下次还怎么给你操啊?”
这话说完齐何路就清楚地感觉到身体贴里的那根阳物猛地一跳。
“唔……”
晏舟庄已经清醒过来了,他舍不得齐何路再疼,就按着齐何路的腰身,要往后退,把鸡吧拔出去。
“不要……嗯~”
那媚肉看大肉棒要走,又冲上去吸吮挽留。
“不要……”齐何路一下子扑上去,抱住了晏舟庄的腰身。
“乖,”晏舟庄被那吸力一夹,腰眼一酸差点没交代出来,又是闷哼了一声才道:“我先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