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场面都没有。
晏舟庄出来的时候已经吹好了头发,衣服也换上了新的,别说赤裸上身围浴巾,他甚至连胳膊都没有露出来……
什么嘛。
齐何路不由得失望了一下。
后面还是晏舟庄给他敷的眼贴。
之后晏舟庄也没放他走,而是给他放了部电影,安静地陪着他一起看完了。
中午两个人是在家里吃的饭,晏舟庄给他煎的牛排,还配上了两杯红酒。
那红酒实在是醇香可口,喝完了杯子里的以后齐何路还想再喝,可晏舟庄说:“不可以多喝,你容易醉。”
说完就又给他换上了果汁。
齐何路:“……”
饭后齐何路有些困了,就在沙发上睡着了,这次他没有再做那样的梦,睡得很安稳。
下午他醒了,晏舟庄就给他找了款游戏,教他玩了一会儿以后,晏舟庄就去旁边工作了。
一直到快要夕阳西下的时候,晏舟庄又带他出去吃了顿晚饭,吃完饭以后晏舟庄带他散步回了学校,还把他一路送到了寝室楼下面。
临告别的时候晏舟庄说:“晚安,明天见。”
迎着夕阳的余晖,晏舟庄那张脸仿佛帅的能发光,而齐何路看的有些晕眩。
晚上徐映泰和顾笑问他和晏舟庄是什么情况,他也没太说出来,晚上他照常看看书,洗澡,上床,脑海里却都是晏舟庄。
为什么呢?
晏舟庄应该是喜欢他的呀,结果这一天那么好的氛围,他竟然对自己那么规矩本分?
和梦里完全不一样。
正这样想着没多久,齐何路就又睡着了。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齐何路一有了感觉,就发现自己正在被操。
男人凶猛地在他穴里抽插,还边肏边抽他屁股,说着荤话:“操死你这个小骚货!嫩逼含这么紧干什么?给我放松!”
“嗯~啊~”
齐何路是想把男人推开的,可是男人的肉棒拔到穴口,再往里头狠狠一撞,他便被撞的穴肉酥软,舒服的再也不想反抗了。
“爽不爽?我的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男人的大掌又拍了两下他的屁股,而后把他腰身一握,又开始了高频率高强度的操干。
“啊~”
齐何路是想回答的。
可是在男人的狂插猛干之下,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小逼被反复操开填满,敏感点被不停地顶弄冲撞,巨大的快感从尾椎骨蹿上来直冲天灵盖,他除了高声浪叫再也说不出其他任何话来。
“啊啊啊!啊~慢点……嗯~啊!不要……学长、啊!”
齐何路太爽了。
穴里埋着的那根鸡巴那么硬,那么粗,又那么大,轻而易举地就能把他送上快乐的浪潮,他被操懵了,被操的太爽了,于是脱口而出了那声“不要学长”。
齐何路感觉到压在他身上的身体僵了一瞬,但紧接着,插在他小逼的那里大鸡巴就又是一抖,而后胀的更大了。
“不可以……”齐何路简直不可思议,“啊!啊~它、它怎么还能大啊……”
说完这话男人又把鸡巴往外一抽,然后再向里头狠狠一撞。
“啊!”
大鸡巴太大了,不仅把他的小穴撑得满满,再容不下一点缝隙,还把他的敏感点都照顾到了。
齐何路好舒服,爽的脚尖都忍不住蜷曲起来了。
“骚货!被男人操就这么爽吗?”
男人两只手揉上他的奶子,拽着他的奶子就又开始了一轮新的操干。
啪啪啪的声音混合着穴里流淌出来的淫水被捣弄的声响,偏偏这样男人还觉得不够,又次次深入,每一次都冲撞着他的宫口。
“你这个欠操的骚婊子,就这么喜欢男人的肉棒吗?嗯?我一根鸡巴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刚刚你叫的那个学长是谁?要不要叫他出来一块儿干你?”
“啊~”
“别光顾着浪叫,说话!”
说完那大肉棒又是往宫口狠命一撞,齐何路的宫口本就饱受蹂躏,这一次冲撞下来,直接被顶开了,男人的半个龟头操了进来,又被他夹的寸步难行。
“啊~”
“操!”男人狠捏着他的乳尖,又扇了他的屁股一把,同时又不住地粗喘,骂他:“你这骚逼怎么这么会夹,得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才能练成你这骚浪样?”
齐何路哪怕身子被操的很爽,听到这样的羞辱也有些受不住了,他抬脚就踹上了男人的肩膀,反骂了回去:“晏舟庄你不要太过分!”
这样一动弹,男人的龟头就从宫口滑出来了,他握着齐何路的腿继续操,还边操边道:“晏舟庄是吧?你刚才喊的那个学长就是晏舟庄对吧?”
这话音刚落齐何路就被男人抱了起来,他的身子被男人调转了过去,那根硕大的鸡巴也顺势在小穴里转了一百八十度,齐何路爽的受不了,又尖叫了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