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声轻响,林乐语房间的门被哥哥林飞羽从外面推开。
房间内一片昏暗,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林飞羽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依稀看见自己世上唯一的亲人,亲生的弟弟孩子气地裹着被子,脑袋陷进了蓬松的被子里,只能看到一头蓬松的碎发,睡得安详。
从小到大林乐语的房间就没有锁过门,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戒备之心,即便自己经常给林乐语灌输男孩子要好好保护自己,可每在那个时候,林乐语总是会扬起自己Jing致的小脸,一脸信任地看着他天真有懵懂地回答“哥哥,会保护我的对吗?”
可他呢?他,林飞羽对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起了龌龊之心,天真又可爱的小美人谁不喜欢?谁不想狠狠地占有?让他在自己身下红了眼角,在自己身下低声啜泣,那是怎样一副yIn秽艳丽的景象。林乐语每晚不设锁的房门每天都像恶魔似地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蛊惑他,今天他终于忍不住亲手打开了那扇象征着罪恶与不lun的门,他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只有这一次,可潘多拉的魔盒一经打开,又怎么可能轻易关上呢?
林飞羽在床边蹲下来,小心地掀开林乐语的被子,将自己一只手放进被子里,一只手细心地将被子压得严严实实的,手得暖热和了,不能把小语冷着了,自己宠了近20年的弟弟啊,虽然说现在是夏天照理说不会怕冷的。
过了好一会儿,林飞羽确认自己冰冷的手变得温热了,才不受控制地将手游移到了林乐语睡衣的扣子上,毫不费力地解开两颗扣子,手指下温热的皮肤令人着迷,林飞羽的眼睛变得深邃起来。
林飞羽叹息般地低yin了一声,原来只要触碰到弟弟,自己的欲望就会喧嚣着从心里冲出来,自己身下硬邦邦的物什就是铁证。
林飞羽轻轻地按揉着弟弟的一双nai子,手指极有技巧地在ru首周围绕着圈,时不时轻轻地拨弄红豆。
林乐语的ru首在不知不觉中硬挺起来,从被子里溢出一声婉转而又有些欲求不满的声音来,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被子,双性人向来是欲望极重的。
尚在睡梦中的林知羽不知道自己将哥哥放在被子外的另一只手也夹了进来,他不自觉地随着哥哥逗弄他nai头的手,夹弄被子连带着哥哥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着自己紧闭的小xue,溢出的低yin越来越多,俨然一副在睡梦中陷进了春梦的样子。
林飞羽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指甲不断快速地剐蹭着林乐语颤颤巍巍的nai头,被夹在被子里的手不再没有作为,开始一下一下凶横地随着林乐语夹腿的动作往里撞。
夏天本就薄的凉被很快被林乐语的腿间流出的yIn水浸透,随着林乐语一声宛若猫叫的呻yin,浑身剧烈地颤抖,林飞羽恍惚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弟弟竟然就这样被自己弄到高chao了,他把有些shi的手指强硬地从夹紧的腿间拿了出去,放在鼻尖轻嗅,后又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下,有点腥臊但也甜得发紧。
林飞羽知道自己这是彻底栽了,只有一次和无数次,一次是不可能一次的。
第二天早上,林乐语醒来刚动了一下,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儿,自己两条腿紧紧地夹着凉被,紧挨着自己私密处的被子有些shi润。他彻底愣住了,以前也有过夜遗的经历,可以前只是自己的内裤有点shi润,远远到不了连盖着的被子都有些shi润的程度。
林乐语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夜遗时百度的内容,男生年轻气盛会夜遗,而女生有需求时夜晚会不自觉地夹被子来纾解欲望。莫非……
林乐语心怀侥幸地将自己的手往自己的的腿根处伸去,两根手指颤颤巍巍的伸进内裤,握上自己的器具,没有任何夜遗的迹象。林乐语不可置信地舔了舔唇,在马眼处反复摸了几次,都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自己昨天夜遗了,反而因为正是早上,正处于那尴尬的几分钟里,马眼反而快要被自己给摸得流出清ye了。
他确认了自己昨天并没有夜遗,那么被子的shi润只能来源于长久以来一直被自己刻意忽略地小xue……林乐语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就这么呆愣地,一动不动地握着自己的鸡巴,直到好几分钟后,鸡巴因为得不到更进一步的抚慰而软了下去。
终于,林乐语眨了眨眼睛,眼睛因为长久未眨,泪水从泛红的眼角流出,似乎被谁欺负惨了,可怜兮兮的。他的手终于放开了自己的器具,缓慢地挪动到了自己从未碰过的花xue上,才将将碰触上去,林乐语就察觉到了手下的shi软。
林乐语又眨了眨眼睛,慢慢将自己的脑袋缩进了自己的被子里,手无意识地扣动着自己的花xue,无师自通地揉捏起了花蕊。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昨晚做的梦,梦里,他被自己的哥哥,自己一直敬重地哥哥摸了xue,梦的后半段,花xue更是被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凶狠地冲撞着,梦里的自己却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反而不知廉耻地大声呻yin着。
怎么会这样?那可是自己的哥哥啊,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啊。林乐语缩在被子里的脸不知道是被闷的还是其它的什么一片绯红,圆润的脚趾羞耻地蜷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