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砂质的浴室门显出一个纤细瘦弱的轮廓来,浴室里云雾缭绕,水汽弥漫。
林乐语站在浴霸下,热腾腾的水流兜头罩下,原应该被水汽蒸的粉里透红的脸颊,此时却是一片惨白,沐浴在热水下的身子时不时瑟缩地打一个冷战,要吐不吐,一副被魇住了模样。
脏,真脏,怎么会这么脏……
这里被人用手揉过……
这里被人用鸡巴捅开过……
呕……呕……
林乐语垂着眼睫,麻木地搓洗着自己青青紫紫的身体,如同黑曜石的眼睛没有半点涟漪,一片死寂。脸,嘴,胸部,底下的小花,是重灾区,林乐语活深深地将这些地方搓洗得火辣辣的一片,快要脱了皮!
洗不干净!为什么会这么难洗?当时被三人强按着轮流的射了一肚子Jing的灼热感和饱腹感似乎还有,怎么会还有?!!
那么恶心,那么脏,为什么自己当初还被……弄得射Jing,弄得……chao吹了?自己真的像那些人说的……那么yIn荡吗?
林乐语放弃了搓洗自己满是性爱,满是强暴痕迹的身体,绝望地靠着冰冷硌人的瓷砖,定定地看着对面的瓷砖。
对面瓷砖上雕刻的长着翅膀,裸露着身体,露出小鸡鸡,笑得一脸纯真的小天使似乎……活了起来,祂顶着头上黄色的圆圈,扇动着洁白无瑕的翅膀,绕着林乐语一圈一圈的飞。
“砰。”
“砰。”
“砰。”
林乐语向后一下一下地撞击着瓷砖,很快鲜血便顺着白色的瓷砖蜿蜒而下,针扎般的痛感一下一下地刺激着林乐语。他笑了,扬着唇,露出两边尖尖地小虎牙,笑得一脸的孩子气。
死了,就解脱了……
死了,就干净了……
死了,就不会有人再喊他小sao货,
死了,就不会有人再在厕所脏污的地上jian污他,射他一身的yInye……
可是……好像会有一点对不起在父母车祸去世后,一手将他拉扯到大的哥哥,他……会原谅自己的吧?
林乐语的身子顺着瓷砖缓缓地滑倒在地,在意识彻底消失之前,他好像……看到了慌忙冲进来的哥哥,他会原谅如此懦弱的自己的吧?
好痛?为什么还会痛?不是说人死后就不会痛了吗?还是……我没死?
林乐语挣扎着掀开了自己沉甸甸的眼皮,入目便是一双Jing致的马靴?再往上是男人紧致贴身的黑色皮裤,以及男人大岔着腿的霸气坐姿,是谁?
“醒了?”男人低沉没有感情的声音从林乐语上首传来。过于熟悉的音色让林乐语瞳孔紧缩,条件反射地想要扑倒在男人的怀里,脸上难掩惊喜的神色,哥哥?是哥哥!
林乐语想要往前扑倒的动作被紧紧地束缚住,他这时才注意到被脑后的钝痛所掩盖的遍布全身的捆绑感。他赤裸着身子被红色的细绳结结实实地以跪姿的形式捆绑在地,身上的私密处都被特意地关照过。
他两腿分开,粉嫩的鸡巴自然地垂在两腿中间,上面打了一个Jing致的红色蝴蝶结,三根红绳更是过分地放在了他的xue缝里,这三根红绳蜿蜒到他的身后,将他的tun办往两边分开,让后xue暴露在空气中,被粗粝地绳索狠厉得摩擦着,就连林乐语上半身也被绑得挺起了胸膛,小巧的nai子被红绳编织而成的胸罩细细地罩住,绳结好巧不巧地就打在敏感的nai头上,按压感,摩擦感强烈。
林乐语羞耻地红了脸,自己被……哥哥绑得如此不堪,而自己面前的哥哥却是一身骑士装,将全身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坐在上位,玩弄着手上的黑色马鞭,冷冷地睥睨着自己,似乎以前充满温情的目光只是自己的臆想,他到底是不是林飞羽?是不是自己的哥哥呢?
不……现在的情景才是自己臆想的吧?
林乐语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身上的敏感点和红绳间的摩擦更剧烈了,异样的感觉从身体深处开始滋生,胸前的nai头不可抑制地开始发肿发烫,下面的器具慢慢充血变硬,抬起了头,而被迫完全露出的两处小xue开始小幅度地蠕动起来,似乎有汁水开始慢慢从蜜xue深处渗出。
随着情chao一同汹涌而来的还有林乐语被三个男生按在地上侵犯叫校花叫小sao货的情景。自己好脏的,好yIn荡的念头又开始在林乐语脑海中疯狂生根发芽,胃开始翻腾,一股股酸水止不住的开始往上冒。林乐语被这情色的捆绑弄地面色chao红,嘴却不断得张张合合,几欲作吐。
“林乐语,抬头看着我。”冰冷、不容置喙的声音打断了林乐语的回忆,林乐语听话地抬头,胸膛剧烈地起伏,他现在不想探究这究竟是不是他的幻想,他只想让现在这个既像哥哥又不像哥哥的人对他说点什么,或者对他做点什么转移下注意力。
男人看着乖巧抬头的林知羽,略微向下动了动下巴,似乎是肯定了林乐语迅速抬头的举动,“挺乖,做得不错,你说我应该拿什么奖赏你呢?”
乖,奖赏,这样的字眼被专注看着男人的林乐语牢牢地抓住,但他不能完全理解男人话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