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梦里过去了很多天。每天太监都会进入调教室,唇舌玩弄雄子。被重点关注的ru头如今已成了熟烂的红色,阳物也敏感到只是稍微触碰就会勃起的地步。
白皙的身体上欲痕未消又添新痕,我飘在空中向下看,也只能看到一具红红白白的rou身。
屋内温度宜人,即使不着片缕也不会冷,是以数个日日夜夜泽清便蜷卧在墙角,没有衣物蔽身,几日下来,竟也慢慢适应了。
太监慢悠悠的踏进门槛,带来的光线使暗室亮了一瞬,很快又昏暗下来,只剩烛火的微光。
雄子被晃的眯起眼,下意识用手挡住脸,太监走到他近前,才试探的放下手。
“魏公子还怕羞?”太监故作阳刚的声音带着笑意,眼睛上下打量着泽清的身体,着重看了看俏立的ru头和流水微硬的下体,满意的笑了。
他蹲下身握住雄子的鸡巴,拇指在铃口按了按,挑起一点yIn水,“贱鸡巴也学会撒娇了。”
泽清浑身一颤,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抗拒,很快又迷离起来,太长时间不见天日的活在黑暗里,他脑子似乎也成了浆糊,除了那种腌臜事,其他的事情都模糊了。反应迟钝的很。此时被对方技巧性的一摸,他就软了身子,低喘起来。
太监左手揽着他的背把他控制住,嘴就势品尝他风sao的ru头,肥厚的舌头刚一舔上去,这烂货就颤抖不止,手扣住他脖子磨蹭着,似乎在催促。
太监轻笑一声,说,“舒服吗,烂货?”
“舒服……呼……好爽……”泽清往前送着身子,神志迷蒙。
太监问,“还想继续舒服吗?”
“想……嗯……好痒……想要……”
太监呼吸一重,“那要说什么?”
泽清犹豫了一下,慢吞吞说,“烂货saonai子好痒,求大人……怜爱……嗯……”他话音没落,太监已忍不住咬住他的nai头,舌苔大力舔弄起来。
嫩红的ru头在舌上滚动,一会被压下去,一会又被挤出来,激的雄子头抵在对方头上,闷哼不止。
“嗯……嗯嗯……哼……呼……”他脸憋的通红,眼里水润润的。等到太监抬起头,左边的ru头已高高肿起,大了右面的一圈。
雄子难耐的看着他,期期艾艾道,“大人……右、右边也要……”他眸似秋水,靠在墙上喘气,雪白的胸肌一起一伏,左边nai头红肿,右边也留着上次的吻痕,肋下两面各有几枚清晰的指印,看上去yIn靡极了。
太监男根已去,情欲浅薄,虽心痒难耐,好在没有身体上的顾虑。他状似不动声色,说,“要什么,自己做便是。”
雄子一怔,从脸到锁骨红了一大片,猛地摇头:“不行……我不能、不……”
他还想说什么,太监已一把揪住他左边的肿ru头,细揉慢捻起来。雄子咬牙叫了一声。
“如何?”
一阵沉默后,魏泽清难堪的抬起手捏住自己的右ru,红豆大小的ru头嵌在修长两指间,不过稍微抚慰便硬如石子,从前胸一路爽到尾椎。这种快感不仅是身体上的,也是心灵上的,被强迫做出的举动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而这种认知,又加深了他的羞耻,成了恶性循环。
他咬着左手腕,努力压抑yIn叫,逃避似的移开了视线。
“宝贝真乖。真棒……”太监喃喃着说,眼睛发直,直到右手一凉,雄子射在他手里,他才回神,掩饰性的把浊ye抹到雄子胸膛。
他让雄子背靠着他坐在怀里,拿出一个药瓶放在一边,单手从瓶里倒出满手ye体,又握住清清的rou棒。
“这是什么?!”雄子紧张的停下动作推拒,被太监一手禁锢住。太监凑到他耳边,一边玩弄他的rou棒,一边安抚他,“宝贝乖,这是好东西。别怕。”
泽清不听,抗拒的挣扎。
太监咬了口他的侧颈,警告道,“老实点。”
一股燥热自下体传来,带走了他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泽清无力的瘫软在太监怀里。疲倦的闭上眼睛。
“这就对了。”太监说着,又把ye体抹到他的ru头,甚至整个rurou。燥热细密的追来,灼人的情欲彻底网缚住他。
“接下来,是我们的重头戏。宝贝,是时候下一步了。”太监舔了舔他的耳朵,摸向他脖子。
暗室的大门第一次向雄子敞开,却要他毫无尊严的爬着出去。他的脖子上带着狗项圈,上面刻着他的编号,一。
膝盖踏出门槛的时候,他浑身发抖,明亮的光线照着赤裸的他,让跌落凡尘的ji子无处藏身。
他努力把注意力放到周围的景物上,身上的燥热渴望也极好的帮他压制了耻辱。他清醒了一些的神智告诉他,要保持冷静。
暗室建立在地下,他顺着台阶出去时,看见外面守了很多侍卫。他们一板一眼的守在通道两侧,在他出现的一瞬间,附近人的目光都投注过来,肆无忌惮的注视着。
雄子身体发红,羞意似乎从脸上蔓延到全身。他挺着硬起的sao鸡巴,翘着红肿的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