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那间房,雪白的纱帐罩着宽广的大床,一位青衣侍从站在我身后,恭声道,“大人还需稍等片刻,之前的客人包了场,还剩一盏茶的时间。”
我皱着眉点头,心里想,要不是都城就来了这么一个雄子,我情chao又到想快点疏解,以我的身份,哪有等人的份。
可我也明白不等也没办法,唯一的这一个珍贵物种,来享用的人都是非富即贵,雄子不易得,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一个,如今还能亲自享用,据说连皇帝都曾亲自来过,玩了个一天一夜呢。
我只能等。
侍从给我搬了个椅子,又小声告诉我,因着我身份贵重,虽说不能得罪之前的顾客,但可以先一饱眼福,有专门的隔厅,如果我有意愿的话……
说到这还专门停顿下来,勾人胃口。我有意愿?我有什么意愿?亲眼看那腌臜人是怎么腌臜的?
这么想着,我还是点了点头,行,去看看。当是满足我不易的好奇心。
侍从就把我带到了一个隐秘的隔间,小小的,但桌椅茶点俱全,看起来来的人还不少。
我挑了个椅子坐下,让那侍从给我把帘子打开,一个隐秘的窗口露了出来,据说是传闻中的密晶打造,只能这边往那边看,而不能反被窥探。
我来了兴趣,身子往前一探。
只见正对着窗口的大床上有两三个人,被纱帐挡住的部分在这里一览无余。
那些人都光着身子,白花花的,放眼望去一片rou浪。我先是下意识恶心了一番,才细瞧去。辨出了几个人影。
那仰躺在床上张着腿被雄子Cao干的是当今文恩侯,皇帝的胞弟,平日高高在上,理政手段一绝,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深受文臣拥戴,总是与他作对。此时正仰着脖子,双腿死死缠在雄子细腰上,放浪的呻yin着,那声音直直传过来,让我更是不屑。
旁边跪坐着撮弄雄子ru头嘬的津津有味,一只手还揉捏着另一只的,是当今五皇子,刚能参政,但很受皇帝宠爱,也算风头正盛。他把头都按在了雄子胸前,以我过人的眼力,能看到他双唇嘬着红珠,忘我的往外吸拉,把薄薄的rurou都给拉出一个长度。雄子哆嗦了一下,不由按住他的头。
另一位站在雄子脸前,把自己xue往雄子脸上怼的,是当朝太子,表面上一副温润如玉的姿态,实际上此时称的上冷酷的拿捏着雄子的脑袋,命令他把舌头伸到他的处子地里。隐约能听到他的声音,道,“好好舔!”
这些大人物们乱做一团,位置时常在变,文恩侯被Cao完xue,满足一会又去并着雄子的腿,进行腿交。正在被Cao的五皇子、雄子和他组成一辆动力充足的连驾马车,屋内尽是yIn声浪语。
我一边不屑的听着嗯嗯啊啊的声音,一边忍不住把手攥紧拳,死死盯着雄子的面貌。
那雄子身材颀长,肌rou分布优美匀称,此时一边骑着人,一边被人骑着,即使没看见脸,也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性感刺激来。我闻不到雄子的信息素,身体也已兴奋起来。
终于,雄子一个转脸,我看到了那张面容,从此多年不曾忘却。
眉如远山,鼻若悬胆,唇朱面白,鸦黑长发披散在白皙的肩头,主要是一双多情桃花眼,就那么看过来,带着浅浅的忧郁,恍若天人,又柔和的过分。
艹,我硬了。
我开始迫不及待,看着那些人也更不顺眼。只想马上进到屋去。
这么想着,我看到雄子身子一颤,把Jing华射到了太子的xue里。当即站起,“他们结束了?”我忙问。
“是的,大人请。”侍从微笑着告诉我。
我的血ye前所未有的沸腾起来。
我出了隔间,拐去正门口。
正巧撞上从里面出来的那群人。
首当其冲的文恩侯生就一副儒雅相貌,即使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走,也显得彬彬有礼。太子也是偏文弱的相貌,光是表面上看,足以称的上一声谦谦君子,此时也正系着腰带,无暇看路。
五皇子与他们都不一样,生的邪气肆意,一张俊朗面貌常含笑意,邪异横生,却又风流的很。他是皇子中唯一在武学上天赋卓绝的,军事能力同样强劲。我猜测,就是因此皇帝才格外宠爱他。
他们三人大咧咧走出来,脸上都是意犹未尽,还能听见五皇子边走边笑说,“没成想这雄子滋味果然不同凡俗,销魂的紧,下次我们叔侄可要再来光顾,这次总觉不甚尽兴。”
“我看如果让你尽兴,怕是只得你一人前来,包个一天几宿,才能满足你饥渴多年的xue!”太子促狭的调侃。尽怪这雄ji太过浪荡,才让这些光鲜亮丽的人物交欢一晌,都满口下作浪语。我不无讽刺的想。
“诸大人,你也来尝鲜吗?”还是文恩侯先发现了我,他已经梳理整齐,现在光从外表已看不出这人在床上是怎么折腾那个雄子的了,他又变成了人上人。
太子和五皇子都禁了声,之前的下流玩笑不见了,取而代之是端庄得体的寒暄。
我敛了情绪,向着太子和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