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散场后一批小年轻组织去唱k,楚单自然不会放过任何猎艳的机会,但没走几步就被叫住了,他转过身,看到卸去婚纱的楚白玉用极为哀伤的眼神看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新娘的白月光呢。哦,他姐心里还真住着个白月光,垃圾,不值一提。
楚单本来没打算参加婚礼,有这时间浪费还不如自慰,但楚白玉太了解他的脾性,跟他说现场有很多帅哥,他这才提了兴趣,“有1吗?”
“你来了就知道了。”
楚单姗姗来迟,找到座位后他发现自己给楚白玉那小娘们骗了,他被安排在男方亲戚桌,周围全是半条腿入土的爷爷nainai,他不敢放肆,想换女方桌都不行,谁让楚白玉实惨,没亲戚没朋友,还偏偏跟公司老总结婚,同事争着给老总送人情,哪轮到她。
“让我们祝福这对新人……”
在婚礼之前楚单都没见过姐夫,只知道叫严斯行,三十好几的老男人,离过婚,有个五岁的儿子,判给女方了。他姐虚岁才二十四,这老男人婚姻破碎没多久就二婚,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指不定是个油腻地中海。
见到姐夫真人后,楚单发现自己误会大了,这么说吧,把他姐夫搁重庆放下,恐怕下辈子都爬不出去。猛1,188,公狗腰,脸也贼他妈俊,怎么就便宜他姐了?他姐是长得如花似玉,但他比他姐还娇俏,况且楚白玉在床上能有他sao吗?
酸了。
“姐,你早说姐夫长这样,婚礼前三天我就戒斋沐浴了。”楚单看他姐换了件礼服,心想这姑娘还是穿裙好看,后来怎么就不穿了?害他也没新裙子穿。
化妆师在为新娘补唇妆,楚单凑到他姐耳边轻声问,“姐,你老公这么帅,下面大不大?”
楚白玉虚张声势地瞪了他一眼,等化妆师走开后,楚单接着问她,“姐,你能让姐夫陪我睡一晚吗?”
“这我做不了主,但我可以帮你问问严总。”他姐正色答道,楚单不由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她,“楚白玉,你干脆改名叫白莲花吧。”
白莲花笑了下,“宝宝,搬来和我们一块住吧,别再跟那些人鬼混了。”
“那我睡哪?你和姐夫的中间吗?哈哈,我这地位放古代得是通房丫头了吧。”楚单见他姐又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烦躁地挠了挠头,“行行行,算我怕了你了。可我住进来,姐夫能答应?”
“嗯,他说家里多一个人也热闹,不然太冷清了。”
“这什么绝世人设啊,”楚单坏笑地看着他姐,“不怕我抢你老公啊?”
楚白玉看着他,眼神尽显哀伤,“宝宝,姐只有你了……”
楚单看着小年轻一个接一个跑了,心如刀割。楚白玉走到他面前,他看见她头顶的发旋,笑道,“姐,我比你高了。”
“175?”
“178!姐夫呢?”
“他在车里了。”楚白玉用力握住他的手腕,像怕他跑了似的,“你答应我的。”
该来的还是来了,楚单心如刀割2.0。
“你出租屋里的东西我联系人搬到婚房了,跟我回家吧,宝宝。”“别叫我宝宝,我都多大了。”“那……大宝?”“别逼我,我不想打女人。”
姐弟俩相互打趣着走出酒店。楚单看到男人坐在驾驶位后方,先他姐一步拉开车门,径自坐了进去,“姐,你坐前面去。”
楚白玉拿他没辙。
楚单挨近男人,笑着跟他打招呼,“姐夫好!”
男人朝他点了下头。
真冷淡,楚单撇嘴打量男人。先前只远远观望了一眼,近看发现男人的颜值更抗打,眉骨犀利,鼻梁高而挺拔,莫名联想到被刀削开的冰山,又硬又禁欲。目光下移,裁剪合理的西装更加突显男人优越的身材,宽肩窄腰,深色外套里露出一截白衬衫,贴合胸膛,随呼吸细微起伏。
察觉到男人瞥向自己,楚单收起明目张胆的视线,勾起嘴角。
楚单的房间在二楼,他进了卧房,对楚白玉请的搬运工感到无语,出租屋的那些破烂全给他拾来了,他拆了半天才翻到他那一箱宝贝——性玩具,心里越发不爽。Cao,只准姐姐做爱,不许弟弟约炮,这世道还有王法还有性爱吗?
不过,他姐夫一看就很猛的亚子,他姐这朵纯洁的小白莲承受得住吗?
楚单跳下床,赤脚奔上楼。
夜深人静,浴室淋浴的声音格外清晰,楚单一乐,巧了,赶上直播了,然后他就在门口蹲了半小时,什么也没有发生,甚至想冲进去帮他姐洗澡。
水声戛然而止。
来了,要办正事了!楚单竖起小耳朵。
门开了。
楚单全身靠着门,重心不稳,一头倒在某块鼓鼓囊囊的部位,上方传来一声沉痛的闷哼声,楚单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姐夫,真大。
男人刚洗完澡,下身用浴巾随意围住,滚动的水珠从结实的胸膛跌落,隐没于下,他很白,像一件古希腊雕塑,冷淡,却充满性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