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射吗?想射就自己动,什么时候我射了才轮得到你。”
被Cao的意乱情迷的雌虫终于因这一句话清醒了过来。
晏跨坐在唐译的腰腿间,双脚堪堪着地,他只能踮起脚尖,费力地站起来,再坐下去。
这样的姿势让雄主的老二每一次都插的更加深入,被占有的快感让即使咬紧了嘴唇的军雌也完全无法克制带着娇喘的呻yin 。
唐译也没好到哪去,晏xue里的软rou每一次抽动都自发地簇拥上他的雄根,温润chaoshi又带着yInye润滑的甬道一次次吸紧那跟粗大,晏抬起屁股抽离时又不舍地挽留。
又一次抽送,晏胡乱喘息着踮起脚,却在准备坐下去时打了滑。身体重心不稳,脚掌和地面摩擦,整个身体失重地向下跌去,躺进了唐译的怀里。
挺立的雄根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迎接了最深刻的一次进入,势不可挡地捅开所有妄图阻拦它的软rou,一秒不到的时间直接顶到了生殖腔口,在那个隐秘腔口的入口处狠狠撞击。
“呃啊——”
晏高仰着头,喉结滚动,汗水从发尖滴落,紧闭着双眼却长大了嘴巴大口喘息。
又疼,又爽。
像是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他觉得被顶的生痛却忍不住再让雄主往里更进一步,粗暴的顶开那扇害羞的小门,整根捅进自己的生殖腔里。
唐译也被伺候的很舒服,滑倒的意外夺去了他最后一点理智,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等了。
“傻瘫着干什么!”
他的声音粗哑磁性,像一只随时准备发动进攻的野狼,却致命诱惑。
他一巴掌拍上晏的tunrou,不等晏缓过神并重新站起来,就双手托着他两瓣tunrou用力向上抬起。
晏不敢耽误了雄主,双腿无力地在地上划拉了几下,终于几根指头顶住了身体的重心。
刚刚站稳,唐译的双手已经扶上了晏的腰,往下重重压下去。晏再一次觉得天旋地转,先是双腿又徒劳地向前一滑,随即那雄根再一次更用力地冲撞了他深入最脆弱的地方。
两虫的声音再次重合,一个带着狼狈,一个溢出满足。
再一次抬起放下。
雄虫的力量似乎被性欲激发了,平常他绝不可能做到的事现在看起来那么自如又理所应当。
大概三四次过后,晏终于在慌乱中找回了自己的节奏,重新开始由自己主导的抽插。
雄虫腾出的手抱到雌虫的前胸,晏的速度只要有一丝下降,他就用力的碾压拉扯雌虫已经肿胀的ru头。
每次雌虫坐的深了,唐译爽到了也常常控制不好力气,指甲盖就嵌入到脆弱的ru头里面,又激起晏的一阵腿软。
那生殖腔就像一扇被锁住的小门,唐译只觉得他一次次用力地叩响它,却从来没有人应答。
他深刻感知着自己的欲望, 他想要进去,冲进去,捅破那扇门,让他已经饥渴难耐的身体得到彻底的释放与满足。
他还想更用力一点,把身下这只心悦于他的虫子Cao到失声,让他在欲望的泥沼里挣扎,并越陷越深,最后整只掉进那无底深渊,和他一起攀上欲望的高峰。
于是唐译终于忍不住了,他再一次紧抱住晏转身,把人压趴在讲桌上,恢复了一开始的姿势,双手握住两瓣浑圆,低吼一声,加速冲撞起来。
唐译的速度不比刚才慢,却每一下都更加用力,他的雄根硬得吓人,像火热的烙铁一样在晏的体内进出。
晏的后xue经过姜汁的滋润此时尤为敏感,他哑着嗓子想叫却根本说不出话。
他本能地夹紧后xue,阻止那粗壮雄根的攻势,却一次次败下阵来,再怎么绞紧,也都只会让雄主有更强的征服欲。
快感的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了两人的全身,从交合的地方一路蔓延。
晏的生殖腔却还是那样固执。
唐译不解气地两手左右开弓,情欲下狠狠地扇了身下小虫子饱满的tun部十几下,随即大力揉捏起来,“放松,放松……”
唐译的性器找到了那个最致命的敏感点,圆润的gui头紧紧地定压在男人肠道的G点上,来回摩擦碾压。
晏被Cao的脱水,却还是不断有汗ye和yIn水往外冒。他既爽又绝望,他也着急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生殖腔大方地张开。
他的性器可怜兮兮地被锁在贞Cao锁里,已经涨的紫红却得不到一点点释放。
终于,随着晏猛地一抬头瞪大了眼,唐译的性器一个用力Cao开了那紧闭的小口,gui头探了进去。
那像是另一个引人堕落的温柔乡,比甬道里更为shi润舒适。
尝到了甜头,唐译就再也憋不住了。他大力抓住雌虫的腰胯,Cao得晏上将几近权限崩溃。
晏满是肌rou的健壮双腿早就已经自暴自弃地放弃工作,无力地塌在桌下,只靠上半身趴在讲桌上 和雄主的冲撞来维持平衡。
刚刚被揉硬的ru尖因为来回Cao动在冰冷的讲桌上来回摩擦,像狂风中的小草一样无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