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嬉笑声不断,晏知道这是那群不知死活的崽子在大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略微红肿的屁股了。
他紧紧闭着眼眸,这一切都来的太迅猛他甚至没有时间反应过来,就已经这样被所有人的目光洗礼着在讲台中间挨揍了。
唐译感受到了身下小虫子的情绪波动,也知道如果这一切是发生在现实里他可就有些太过分了。
终于还是于心不忍地把手附上了雌虫挺直僵硬的背脊,轻轻抚摸。
他短暂的正过身挡住了台下人的视线,在雌虫耳边轻声,“晏,相信我,放松。”
晏满心的委屈和羞耻就这样被雄虫轻易化解,他还是觉得难堪但身体早就不听使唤地慢慢放松了下来。同时肌rou也松弛下去,紧绷着的tun部也松懈了,又变成了两团软rou。
唐译满意地在晏的耳后落下一吻,回到了施刑者的位置上。
唐译手上的刑具早已经变成了一块上好的木浆。
晏认得那块木浆,是挂在雄主书房里的那块。
那是两人一次出游的时候,唐译挑选的纪念品,还打趣晏说这就是他以后“肌肤相亲”的伙伴了。
晏从没想过自己会真的被那块木浆惩戒。
突然有点内疚,雄主一定想使用这块木浆很久了吧,却为了自己一再忍耐。
雄主真的是很温柔的雄子了,只有在自己犯错的时候才会施以惩戒,从不会对自己无故打骂,更不会将自己看作发泄的器具。
仅仅就这一次惩罚,还是自己犯了错,竟然还需要雄主来安慰自己,简直……
简直不配做雄主的雌君。
雄主那么优秀温柔的人,值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雌虫来侍奉。
自己再这样矫情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雄主嫌弃。
这么想着,晏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tun部更抬高些,去迎合雄主的惩戒。
这是自己该承受的。
木浆比巴掌手套都厚重许多,搭在晏屁股上的时候,晏就忍不住不舒服地开始扭动腰身。
“别乱扭。”
晏听得雄主的声音,乖乖克制地停下来。
木浆离开屁股,两秒钟的时间,又快又重地甩下来。
在这么多年的繁殖进化后,雌虫的身体已经大多被雄子们调教得敏感又坚强,很容易受刺激却又恢复得很快。
这也是唐译能够放心下手的原因。
这样的伤再疼再痛,也都不会伤及根本。
接下来的木浆更是加快了下落的速度和幅度,颇有技巧地从下往上扇,直打得晏的屁股rou浪翻滚。
观众席里的学生一个个都兴奋的对着大屏幕指指点点,还时不时喧闹地尖叫,仿佛是在给自己的屁股加油助威,或是赌着它能不能再受下一轮责打。
晏羞耻地紧闭了双眼。
两瓣屁股像两个rou球一样,被击打得向上窜去,又因为重力掉回来,还会因为惯性再上下摇晃几次,接着不等它们歇下来,下一次击打又如约而至。
一次连着一次,追着赶着咬上晏的tun部,每一次都毫不放水,直让那出切身地感受到雄主的力度。
木浆很快就将整个tun部拍的红肿诱人,红艳艳地还滚烫着热气,让人隔着大屏幕看了都忍不住想抬手去揉两下拍几巴掌。
想象着那细软又带着韧性的质感在揉捏间钻进双手的指缝,像揉面团一样把它揉成不同的形状……
即使是在虚拟世界,这一设想也让唐译的下身抬了头。
他也事实上就这么做了。
那手感和想象的一样令人沦陷,灵巧的双手在两瓣tunrou之间游移,大拇指轻轻地划过晏上将的尾椎,一道电流就在那肌肤贴合之处朝上下疯狂扩散开来。
晏只觉得那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一路往上,略过脊椎,跨过肩胛,直直冲入他尚未清醒的大脑,在里面绽放了一朵奇艳的烟花。
唐译也好不到哪去。
这几天憋着的情欲在一瞬间轰隆隆地掀开了理智的尘土,像雨后春笋一样势不可挡地破土而出,搭上了他那根最要命的敏感神经。
双手不受控制地掰开两团rou,中间那可爱可怜的小嘴正不知廉耻地张合,像是最盛情的邀约。
冰凉的指尖探进炙热的洞xue,不出意外地,那saoxue内的媚rou争先恐后地纠缠上来,死死绞住了那根颀长的指头。手指用力向外扒开,那褐色的褶皱就被撑平一点。
yIn水顺着唐译的指尖裹了满手,带着情欲的yIn靡味道像导火索,指尖不再受理智控制地接近了那熟悉的一点凸起。
Cao了无数次的saoxue唐译太熟悉了,敏感点在哪他醉着酒都能给你摸出来。
恶趣味的本性使得唐译只是用指甲抠挖那凸起旁边的rou壁,或是不经意地在移动手指的时候略过那惹人怜爱的敏感处。
晏只觉得要疯了。
雄主的手指很细,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敏感的身子发sao,反而他只觉得细长的一根手指要好过粗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