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四个人才又在房间里碰面。
戈息欢快地蹭过来,模样亢奋地说起来,“主人!我去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要给你看看吗?没想到这种小部落里面也会有这么多有趣的东西……”
“不用了。”桑乌无情拒绝。
狗狗的玩具什么的,大多是只对他一个人来说有趣,旁人看来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
“哦……”戈息只是低落了一瞬间,很快又情绪高涨起来,“那我去准备晚餐!”
这倒是没什么好阻止的,戈息的厨艺还算不错,还刻意去醉玉楼待过一个月,他们一行三人在外的时候,大多是戈息负责一日三餐。
厨艺,也是东杨认同戈息的唯一一个优点。
酒足饭饱,东杨和戈息都不把自己当做外人的找了地方睡觉。
两人几乎是同时选择了桑乌的房间,抱的什么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桑乌却没着急进屋,吃饱后懒洋洋地喝着戈息泡好的久叶茶。
产自久叶山上的久叶茶,每年产出极低,除了专属供给的一些人之外,用于出售的就更少了。
弓没见过这个,有些好奇地盯着桑乌。
桑乌眯着眼,有几分享受地用手撑着脑袋,唇边噙着温和笑意,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有些入神。
弓偷偷地看他,瞥一眼又慌乱地移开视线,再小心翼翼地瞥一眼。
兽主的皮肤白皙到快要透明,歪着头露出的一片脖颈上淡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锁骨明显,敞开的衣领让人忍不住地将目光跃入其中企图窥视更多隐秘。
兽主的五官很Jing致,貌美得像是没有真实存在过。
敛下的眼帘遮住了赤金色的双眸,不过兽主的眸色并不会太锐利,反而是如同阳光一样暖呼呼的温和,被注视着的时候叫人心跳加速。
如同墨汁般黑得纯粹的发丝,没有一根杂色,柔软地搭在光洁的额头。
“好看吗?”桑乌樱粉色的唇瓣轻轻开合,发出带着笑意的询问。
弓惊吓得险些跳起来,连忙脸红地视线飘忽,噫噫呜呜的没说出话来。
桑乌慢条斯理地起身,也没有鸠占鹊巢的不自在,进入了弓的房间,“过来。”
弓呆愣了好久,才身体僵硬地跟过去。
桑乌坐在床边,抬起手指,指了指门口,“把门关上。”
“……”弓似乎听见了隔壁房间里那两只猛兽的咆哮。
紧张到了极点倒是会冷静下来。
一直过速跳动的心脏缓缓恢复了平日里的频率,弓关上门,垂着头向着桑乌靠近,步伐很慢,走得很稳。
桑乌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坐。”
弓安静地坐下,垂着头简直像是个新婚洞房等着被掀开红盖头的小媳妇。
桑乌笑道,“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做什么的。”
“……”弓松了一口气,却面色复杂,心里还有点失落。
桑乌身体放松地躺倒在床上,眯着眼睛发出轻声呓语,“我想起你来了,我们以前见过的。”
弓闷闷地应一声,“嗯。”
从桑乌第一次看见他时候的戒备,弓就知道当时他并没有记得自己。
短暂的几天相处,他这样没有什么特色的半兽人,如何在一个兽主心里留下来印象?
弓早就知道,但是难免会失落。
“怎么都不提醒我一下。”桑乌闭着眼回忆着,轻笑,“你变了很多,只靠着外貌的话,很难认出来。”
难道是小孩子长大了都会变化?仔细想来,每个人都变了,不管是东杨还是弓。
“你也变了很多。”弓忍不住嘀咕。
“是么。”桑乌不甚在意地笑笑,抬手拉住了弓的衣服,“过来些。”
弓被他拽得重心不稳地跌倒在他的身上,连忙撑起身体避免压到他。
“不是说好了给我暖床么?”桑乌很自然地抱住了他,翻了个身压到弓的身上,一双长腿动了一下,挤进了弓的双腿之间,大腿有意无意地碰到了弓的胯下。
有些火热,并且很快地硬了起来。
桑乌发出一声不怀好意的笑声。
弓浑身僵硬得像是块石头一样的被桑乌给抱住了,“……”
桑乌的手指钻进了弓的衣服里面,细细地摸着腰侧,摩挲着光滑的皮肤,弓强健的身体也颤动一下,眼神都变得复杂起来。
弓的语气有点埋怨,不易察觉地带了些撒娇,“不是说不做什么吗?”
“反悔了。”桑乌面色自如,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抱着你的身体,怎么都会想做点什么的。”
“怎么说都是你这么不设防的样子先在诱惑我的。”
桑乌不客气地将原因都归纳到弓的身上。
“……”弓有些语塞,被桑乌的无耻堵得说不出来话。
桑乌笑起来,“不反驳?不抵抗?”
“这样下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