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唔……我的身体、唔……变得好奇怪……”贺巡的声音很沙哑,面上汗珠不断滚落,过度的燥热让他不知所措,表情几分茫然惊惧,“好热、浑身都好热……热得像是、要融化了……”
下意识的,贺巡将求救的目光望向了桑乌。
似乎完全忘记了是谁将他变成这样的。
桑乌心里有些无奈,双手安抚地抚摸着他汗津津的身体,“正常的,不会融化。”
“可是……”贺巡皱着眉,“感觉好难受。”
桑乌很明白,贺巡的‘难受’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难受。
桑乌使力,将躺在地上的贺巡抱了起来,让他骑在自己身上,分开着的双腿更方便性器的进入。
这个姿势可以进入到很深。
“唔啊啊……呼唔……”贺巡惊叫了一声,急促地喘息着,拧着眉,双手胡乱挥动着,要起身逃离这种‘折磨’,“好深、好深呜……要坏了……”
桑乌拉住他的手臂,让他的挣扎无从使力。
“别、别这么……唔呜太深了……”贺巡禁不住地哽咽着,“里面好难受……酸死了……”
桑乌搂着他的腰,掌心贴着他的后腰,轻轻晃动着他的身体,贺巡的声音就忍不住地高亢了一些。
“啊、啊啊……!”贺巡眼圈发红,过于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向他。
分明是作为雄性不该有的感受,贺巡这时候却完全顾不上了。
快感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算是心里明白有些不对劲,贺巡还是陷入了情欲中。
“唔呜……”贺巡咬着嘴唇,跟着桑乌的引导,缓缓起伏着。
粗硕的rou根在他身体里小幅度地抽插,gui头刮过敏感的肠道,yIn水都被捣弄出来,黏糊糊的从xue口挤出来,再被抽送进去,来回地捣成了白沫。
桑乌只是稍微引导了一些便停止,兽人的欲望比他想象得还要强烈,自己虽然停下了,贺巡却没有。
贺巡几乎是有些主动地在用后xue吞吃他的性器。
嫩红稚嫩的小口被性器一次次jian开,那么可观的rou棒将贺巡的身体撑得满满的,贺巡感觉自己的肚子里都被捣得一塌糊涂了。
“嗯唔唔……啊、哈啊啊啊……”贺巡张开嘴发出无意义地舒服呻yin,唇角滑落涎ye,脖颈都仰起来,“好奇怪唔呜……身体嗯……嗯嗯我……变成雌性了……”
桑乌听得好笑,“你怎么会变成雌性?”
贺巡双眸失焦,脸上一片chao红,“被、唔……被雄性的、性器……插得好舒服……啊、啊啊啊屁股……唔呜……屁股里面、好爽……”
被cao得shi软的rou壁恰到好处地紧致,柔软地绞着rou根,每次抽出来的时候,肠道像是小嘴一样不舍地吮吸着。
桑乌歪了一下脑袋,往贺巡的身下看去。
贺巡的腰根本停不下来,一下下有力地起伏着,不知疲倦。
后xue里Cao出来的sao水将桑乌的性器裹上了一层透明的水膜。
泛滥成灾的yIn水过多地淌下,将桑乌的裤子也弄shi了些。
作为一个雄性来说,这样的确太怪异了,难怪贺巡会说这样的话。
或许是天赋异禀?
桑乌有些回忆不起过去的‘药炉’都是什么体制,但是贺巡这样的药炉,的确算得上起中高品了。
不过‘药炉’可不是按照出水多来辨别品位,主要还是得看‘药性’。
事发突然,没法等上两天的‘炼药’了,桑乌决定用原始一些的方法。
“做、什么唔……?”贺巡并不是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看见桑乌在他面前伸出手来挥了挥,有些疑惑地想要停下,腰部却停不下来,他红着脸咬着唇持续不断地吞吃着给他带来快感的性器。
桑乌张了张嘴,目光在贺巡的脖子上巡视,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指尖弹出锋利如刀的兽类指甲。
“咕唔?”贺巡疑惑地望着他。
桑乌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脖子,“只会疼一下。”
或许在快感中,那些微的疼痛会被直接忽略。
桑乌用指甲在贺巡的脖子上切开一个小伤口,刚冒出来一点血珠,桑乌就将嘴唇贴了上去,轻轻地吮吸起来。
“呃……?”贺巡轻叫了一声,手掌按在桑乌的肩膀上,脑子半天反应不过来,“你、喜欢喝血?”
充满腥味的血ye被吸到口中,含在口腔中一会儿,桑乌才咽了下去。
桑乌蹙着眉,“不喜欢。”
但是目前的情况是等不了两天‘药汁’的自然泌出。
“那你还吸我的血。”贺巡嘀咕一声。
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抱怨的样子。
兽人茹毛饮血也不是少见的。
桑乌不怎么理会他,沉下心思感受了一下‘药性’,很奇怪,一点药性都没有。
运气这么差吗?
桑乌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推开贺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