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咬一口不合口味,随手放进了何熠碗里。
太不礼貌,简直没有家教了。
沈母着急,气的拿筷子打他:“怎么能把吃过的放小熠碗里呢?拿出来,马上。”
何熠端着碗,微微颔首,勾唇浅笑。
“哎呀,知道了。”沈琛不情不愿地夹起来,白了何熠一眼,把春卷塞进了自己嘴里。
沈母自然看到他的小动作,无奈叹气:“明明你是哥哥,怎么一点儿哥哥样都没有?从小到大,都是小熠...”
眼见又要开始别人家的孩子论,沈琛及时打断,眉眼灵动,撒起娇来:“哎呀妈,知道了,我错了,下不为例行不行?”
沈母正要开口,客厅电话突然响起来,只好去接电话了。
沈琛挨在何熠身上,夹一个春卷停在他嘴边,得意洋洋的笑:“从小到大,天天听我妈絮叨小熠有多优秀,结果呢,还不是成我家的了,嗯?”
何熠把春卷咬进嘴里,也不说话,只是慢条斯理的嚼,他嚼的很慢,细听下有酥脆的声音从他口腔传出来,一下一下的,缓慢而有节奏。
沈琛瞪他:“你吃个东西怎么也这么色情?”
哪里色情了?
又哪里来的“也”字?
何熠勾起一侧唇角,抵在他耳边,故意压低声音:“好好吃饭,别勾我了。”
对你面前,我永远臣服,永远色咪咪。
吃过午饭,何熠又多留了一会儿,临走前,沈琛神秘兮兮地把他拉进卧室,在何熠还没反应过来前,已给他脖子上挂了一枚玉佩。
何熠几乎瞬间意识到这是什么,仍要执着的问上一句:“这是什么?”
“玉佩,爱要不要。”
“什么玉佩?”
沈琛撇嘴:“管那么多干什么,就问你要不要?”
“要。”
沈琛满意了,勾着何熠的下巴,活像一个登徒子,半调侃半警告道:“要就对了,不许摘。”
他揽着何熠的后颈,替他将玉佩摆正,心情是欢喜的,也有一丝丝小小的空落感,他感觉何家应该也有这样的信物,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想要。
他开始变得贪心,想要何熠的一切。
颈前的玉佩质地通透,年分感很重,是一块绝佳的和田玉,价值不比那枚血玉扳指低。
何熠心思缜密,早已猜出这意味着什么,一向冷静自持的人难得的恍惚,他手指紧紧捏着那枚玉佩,好长时间都不舍得放手。
他总觉得一松手,就没了。
一松手,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他执念太深生出的梦。
沈琛不知是否看出了他的情绪,他将何熠的手指一根根松开,同他十指相扣,随后慢条斯理道:“你要好好收着,丢了就跟你绝交,没得商量,知道了吗?”
“...好。”
沈琛闪着漂亮的眸子,瞧着楚楚可怜:“还有,最好别让老爷子发现了,这是我偷的,老爷子知道了要用军鞭打死我,但是送给你就是送给你了,谁也抢不走,谁也收不回。”
说完话锋一转,又怂下去:“不过老爷子是真舍得下狠手,若发现了,到时候咱俩一起承担行不行?”
“好。”
“那就说定了,到时候你就趴我背上,把我护的严严实实的。”
“好。”
沈琛眨眼:“那到时候你能直接说是你偷的吗,和沈琛没关系,他什么也不知道。”
“...好。”
下定决心
两家都有人,长辈全在家,有些事情做起来顾忌太多,确实不爽又不方便。
正月初三一过,俩人已经忙起工作来,沈琛天天往返余城,何熠便定时接送,晚上他们会在市区那套房子里激烈做爱,有时也各回各家,一个Jing神的神清气爽,一个疲累的睁不开眼。
初七那天,何熠把沈琛摁在卫生间的墙上进入,俩人前面已经做完两次,本意是来给沈琛清理身体的,但何熠看着他后xue殷殷流出的白浊眼热,抬着他的大腿又把人上了。
沈琛趴在墙上,爽的头皮发麻。
何熠目光深沉似古井,握着沈琛的Yinjing揉搓着,插的一次比一次深。
沈琛全身出一层汗,身体娇嫩shi黏,呻yin声又浪又媚:“嗯...好爽...嗯......”
连续几波冲击后,何熠终于慢下来,含他的耳垂缓缓抽插着,低声道:“阿琛,我想射进去。”
“你哪次不是射进去...啊...!”
何熠一记深顶,舔他的耳廓:“让我射吗?嗯?”
沈琛声音被顶散了,零零碎碎地:“玛的,你倒是射呀。”
“你求我射。”
沈琛想反驳,但这男人抵在他耳边,声音是酥麻的,呼吸是温热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带了电流,他全身都过了电。
他后xue还吞吐着那根Yinjing,一进一出间,抑制不住地哭起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