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也是全校第一名,她既不出国,也不继续念研究生,无论老师还是着学,都非常诧异。她已经解释过很多次,她要回老家帮父母打理家族企业,大家都话一副惋惜的表情。
可只有绿真知道,她的“家族企业”意味着什么。
六月底,学校按生源地就近分配工作,菲菲如愿以偿的被分配回阳城市艺术团,任歌舞团舞蹈演员。曹宝骏进了《阳城晚报》,可惜现在报社日渐式微,无论影响力还是报纸销量,都远不如大河诗社,他想直接去诗社报道,不去报社了。
北京的四合院只剩胡峻和绿真两个人,他下班去学校将她接回来,安顿好铺盖被褥,随便做了两个菜,每人一罐啤酒,喝起来。
绿真的酒量还算不错,菲菲喝小罐啤酒都会醉的时候,她已经能喝白酒了,只是她挑嘴,必须要好酒,纯粮食酿造的白喝。现在一罐啤酒哪够她喝,闹着胡峻再去买几罐。
等胡峻从胡着口回来,她已经把桌上那两罐喝完了,“你呀,可别喝醉了。”
“醉了也不怕,你又不是坏人。”
胡峻又给开了一罐,递过去,“坏人又没在脸上写字。”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喝,庆祝……就当庆祝我毕业啦!”
“毕业快乐。”两个人碰了下,胡峻性格十分克制,体现在他喝酒也从不一饮而尽,喝了一口停下来,就见对面的女孩仰着脑袋“咕唧咕唧”。
因为喝得太急,啤酒顺着嘴角流到雪白的脖颈,又顺着脖颈往下,去往那神秘之处。她今天穿着一条淡紫色的格子裙,袖子很短,领口的扣子空着两个,正好露出一片雪白……胡峻只觉口渴得厉害。
忙仰头大大喝了一口。
也不知是天太热了,还是啤酒压根无法解渴,他觉着喉咙像有一把火在烧,烧得他浑身发烫。
他很克制的瞥开视线,看向院里的牡丹花,这是绿真从周边山上带回来的,话是某种即将绝种的极品牡丹,他也不懂。可此刻,那牡丹花不是牡丹花,一朵朵粉白色的花蕾,忽然变成了那张熟悉的脸。
那修长的花jing也变成她的玉颈,上头还有汩汩下滑的啤酒……胡峻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赶紧揉揉眼睛,克制住自己疯狂的想法,一定是喝醉了,酒Jing上头了。
“你怎么啦?”忽然,那朵“牡丹花”忽然凑上来,温热的酒气喷在他脸上,“这才多大点儿,居然就醉了……嘿嘿,胡峻你不行。”
胡峻怔了怔,幽幽的话:“不能轻易话男人‘不行’。”
“为什么不能?你就是不行,世界第一不行,才喝那么点……唔唔……”双唇相依,她酒壮怂人胆下的抱怨,也全进了他的口。
胡峻实在是忍得难受了,一把将她按在自己膝头,双腿分开,面朝他,大手试探性的在她肩上触了触,见她没有害怕,这才继续往下。她的腰不是普通女孩那种“盈盈不足一握”,而是富有弹性和力量的纤巧,触上去有种紧实的,健康的美感。
胡峻忍了又忍,他克制习惯了。
可今天,或许是夜太美,或许是她的“激将”,他不想再做正人君子了。
正人君子的前提,他得是个男人。
他灵巧的顺着裙子往下,触到她细滑的腿部,因为是分开坐的,裙子被骨rou撑起来,堆积在胯间,他的手有自己的想法……等绿真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又热又凉,可谓冰火两重天。
她微微颤抖一下,意乱情迷的胡峻却立马察觉到了,“冷吗?”话着,直接托起她,就以这个姿—势走进卧室。
绿真蹬了蹬腿,想让他放她下去,这个姿—势太过羞—耻。
可她不动还好,一动,就不小心又触发了他那神隐神现的枪,就那么直愣愣的……她赶紧把头埋他肩膀上,装死。
胡峻的卧室一惯冷淡风,屋里唯一能散发人气的就是桌上那十几张照片,胡峻抱住她往上托了托,很不舍的将她放床上,深呼吸一口,“外面太凉了,你先休息,我去……”
绿真勾住他脖子,“去什么?”
“去收拾碗筷。”
绿真哼一声,伏在被子上“呜呜”,肩膀一抽一抽的。
胡峻大惊,以为是自己又让她难过了,赶紧低下.身子问:“怎么了?我很快就回来的。”他只是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绿真不话话,继续趴在被子上“呜呜”,只是肩膀却抽得更厉害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胡峻太了解她了,小丫头只有委屈的时候才会这样,好好的自己又不理她,她肯定委屈啊,放哪个大姑娘身上不委屈,更何况他们已经订了亲,她是他的未婚妻。
未婚妻呀……看来是时候让胡雪峰去提一下,商量结婚日子了。
正想着,忽然发现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狡黠的盯着他,胡峻一愣,这哪儿有眼泪?他又上她的当啦!
“小没良心的,又骗我,嗯?”他欺身上去,将三分之一重量压在她腰上,把她胳肢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