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父神那俊美得令人心头酥醉的面容,肌rou线条完美、蕴藏着极致力量的雄健身躯,白情双颊飞快地染上了一层嫣红,樱花般粉嫩可爱的ru尖在白情想象时悄悄凸起,做成花朵样式的红宝石ru扣感应到ru尖的变化将ru根咬合得更紧了,忽然加重的束缚感提醒着他的yIn荡。下体也随之shi润了,空虚了多年的saoxue因为下意识的酥痒不由自主地收缩,吐出一股股粘稠的水ye,渴望着父神凶狠火热的冲击,这从未被满足过的饥渴无时无刻不在消磨着他的理智。
但即使是这样,他绝不敢自慰,各种形式的自慰是被严令禁止的,所有的快乐只能由父神赐予。曾经白情违犯过禁令,有一段时间父神久未召幸、意味不明,被连续调教的身子在久旷之下,白情无法再忍耐了,欲火燃尽了理智。他抱着不会被父神发现的侥幸心理,悄悄取下ru扣和Yin蒂夹,跪趴在自己的床上,紧紧咬住因为紧张舔shi的红唇下意识地不敢出声,幻想父神用将他完全控制的后入式像cao弄低贱的母狗般狠厉地cao弄填满自己的花xue,一手抚慰敏感的ru尖,另一只手揉弄花蒂,试探性的揉弄在似乎没有被发现的窃喜下,渐渐变得越来越大胆,一阵一阵如同电流的甘甜快慰冲上脊椎,刺激得高高翘起的雪白柔软的肥tun剧烈颤抖,成股的yIn水从粉白鼓胀如同嫩鲍翕张着的花xue喷出,顺着rou感十足的大腿簌簌地流淌,快感冲向了四肢百骸,冲刷着白情的理智,仿佛要将他抛上最甜蜜的高空。
谁知在即将达到高chao时父神突然现身,抬手一拂截断ru尖和花蒂上的全部感知,将白情从高chao的临界点断然打落。后续的惩罚让他只要回想起来就浑身发软,那积累到逼近承受界限、成为了剧烈痛苦的快乐,在父神动用神力的Cao弄下仿佛永无止境,却也永远达不到真正的高chao,哭叫求饶根本无法让父神心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次以后,白情身上所有的束具就由简约的款式变得更加华丽繁复,增添了神念感应,没有父神的意念许可,白情自己随便触碰就会受到电击般的惩罚。后来经过无数次父神恶趣味调弄的洗礼,白情仔细一想几乎可以肯定那一次的经历是父神心血来chao、为了巧立名目玩弄他的小游戏。
而他的玉jing早就被父神用神力牢牢管束,没有父神的允许想要挺立绝无可能,排泄与高chao由父神全权掌握,上面戴着父神恶趣味发作套上的装饰用的玉质贞洁环,这被强迫长久禁欲的前端也使得他全身越加敏感,白情渴望着父神的赐予,对父神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切甘之如饴。
白情来到父神的神殿,那是一座超越人类艺术性想象极限的宫殿,即使早已看习惯也华美得让人目眩神迷,它坐落在神界的中心。他只披着一层几近透明的白纱跪倒在神殿铺满长羊毛地毯的地面上,赤裸的瓷白身躯若隐若现,乖巧地向坐在神座上的父神请安:“父神日安,您的光芒永恒地闪耀万界。今日您卑微的信徒已经成年,依照您的谕令前来,祈求您的宠幸。”
“哦?”低沉磁性如同凡间大提琴般令人迷醉的嗓音响起,“乖,今日你一定会得到你最想要的,不过,先要看看你的表现了,上前来。”白情听到父神低低地笑了起来,浑身酥软,脱下衣服上前侍奉父神,心中不禁更加雀跃,芙蓉般娇艳的面庞扬起笑容,若是能取悦父神,父神将赐予足以冲击理智到使人崩溃的极致快乐,这不仅是父神早就慷慨告知的前言,更是多年调教生涯带给他的切身体验。
白情顺从地膝行至神座前,望着父神雄健的rou体眼神迷离,纤长白嫩的手指攀上父神的膝盖,红唇微启,吐出粉嫩的小舌拨开父神的白袍,大着胆子舔舐着眼馋了很久的父神线条完美的腹肌,微微抬眸发现父神含着颠倒众生的笑容,没有任何惩戒的意思,又乖巧地张开红唇将父神还在沉睡的粗硕rou棒纳入口中专心地伺候,他热情卖力地舔舐着,努力地深喉上下套弄,连两颗rou丸也啧啧地舔弄出水声,期盼着唤醒整根rou棒后能得到的极致快乐。
殷勤的侍奉让rou棒胀大到白情记忆中的模样,粗硕滚烫,白情的心尖也仿佛被烫到了似的,下体的yIn水流得更快了。紧致温热的喉口让神舒适地眯起了凤眼,伸手抚摸白情黑色绸缎般柔滑触感的发顶,白情知情知趣地逼迫自己吞入地更深了,若是让父神不够满意,后果是他不敢多想的。父神的rou棒已经完全挺立,只等着他用柔软的xuerou包裹着好好伺候了。
“父神,不要……我,我受不住了,啊啊……求您,临幸前xue……”白情含情的美目噙着欢愉的泪水,那只是父神随手赏赐给白情的一根如同玉质的触手,挤进shi软温热的小菊xue,立刻受到了久经风月的热情侍奉,大股yInye想要喷涌而出但被触手牢牢堵住。从菊xue传来的极致快感让白情的腿根微微颤抖,几乎维持不住跪姿,然而在父神淡淡的注视下,他不敢有任何超越规定尺度的动作。
父神闲适地靠在神座上,长腿舒展,俊美无俦,语气中透着几分戏谑:“小母狗,用你早就期待的姿势,准备。”白情一惊,下意识地大幅度颤动了一下,花蒂上瞬间受到的狠辣电流刺激提醒了他的逾矩,尖锐到痛苦的快感迫使他快速地做出塌腰翘tun的姿势,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