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仿佛被丢进了一锅沸水中,翻来覆去地煮,烫到抖着腰战栗。
混沌中有人想要把他拉下床,可鹿鸣只是踢着小腿尖叫,不肯让人靠近一步。
“出去吧。”身材高挑的男人头也不抬,从黑色皮夹里抽出几张粉色钞票,“看好门,别让人进来打扰。”
“放心,楚先生。”随着一声电子门锁的机械提示音,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他们彼此。
男人站在那里,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的西装扣,动作矜持又优雅,像是舞台剧里被灯光追逐的男主角。
深色西装落下来,被随意丢到地毯上,他不在意地点燃一支烟,夹在指尖垂着眼去看瑟缩在床脚瑟瑟发抖的少年,不知在想些什么。
“水……水……”鹿鸣终于撑不住,抖着嗓子叫,声音哀哀的,像是一条被人遗弃在巷口的野狗。
男人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容,按灭烟头,接了一杯水走到窗边,声音沉得像天鹅绒般的垂暮,“过来。”
鹿鸣挣扎了好一会,发着抖爬过去,接过玻璃杯,仰头灌进嗓子里。
有了水的滋润,却觉得下身更加难堪。
就像一朵沙漠里的花找到了渴望已久的绿洲,贪婪地吮吸,充盈的花蕊终于绽放开来,花心开始流下滴滴答答的蜜ye。
他难耐地夹腿,紧紧扯过被角想要掩盖自己的窘迫,却被对方轻易看穿。
男人抢先一步抓住他的手,固定在头顶,看他早就被撕烂、衣不蔽体的领口,微微起伏的粉色ru尖若隐若现。
“不跟我做,你就永远走不出这个门。”男人的声音更沉,像一把干柴,几粒火星就能点燃。
虽然被情欲折磨了一整夜,可还没被完全消磨的意志仍在苦苦支撑,他呜呜地哭,两道清泪无声落下,拼命摇着头企图拒绝不堪的现实。
男人于是把他抱起来,三两下扯开没什么用的衣服,拿干净浴袍裹上,直直往浴室里走,“不碰你,帮你洗澡。”
再挣扎也没有用,他被放在温暖的浴缸里,花洒淋下滚烫热水,冲刷着身上的一切污秽。
身体是干净了,可心里还是脏的。如果此时一定要选的话,只想被鸡巴狠狠捅穿,身体空虚得仿佛藏着一个黑洞,从没这么渴望过穿透灵魂的激烈性爱。
他病了,要吃药,可谁会给他治病?爸爸不在,自己差点被歹徒强jian,两个胖子挺着壮硕的肚子,鸡巴头腥臭无比,掰开他的嘴就往里面捅。
就算被陌生人救,他也想诱jian自己,条件开得又好又诱人:就做这一次,像是约了一炮,过了今晚就放自己走,再也没交集。
他扶着墙站起来,饿了一整晚的胃被烈性春药烧得直干呕。取下花洒冲洗下体,男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把他一个人留在浴室里。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花洒手柄上反射着另一个自己,上半身赤裸着,胸前两团rurou又白又嫩,一掐就出水。
爸爸经常说要把他cao到怀孕,这样saonai头里就有甜的喝不完的ru汁,以前总觉得下流龌龊,可现在竟然怀念起父亲的疼爱。
那样极致的性爱和真心,他到现在才明白。
看着自己的倒影不自觉回想起在无人小岛度假的时光,爸爸把他压在浴缸上狠狠Cao,cao到小逼都肿到不能碰,一碰就连续不断地chao吹喷水。
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拿着花洒手柄轻轻磨上了女xue,脑海里混混沌沌地在想:如果父亲在的话,是不是也想看到自己这么做?
长着花xue和Yinjing的怪胎儿子,明明才十几岁的年纪,就已经对性有着着迷的热忱,洗澡的时候连花洒也不放过,举着就往Yin逼里捅。
冰凉和灼热的感觉一起包裹缠绕着他,一面是花洒柄的末端,一面是顺着灌进saoxue里的热水,爽得他抖着腿根舒爽呻yin,在浴室里旁若无人地自慰。
“你在做什么!”一声怒喝,他心头一震,被人发现的紧张感瞬间牵动了全身,手一抖,花洒手柄直直戳进软烂Yin道中。
“啊……哦!”他夹着腿喘气,回头去看靠近的男人,咬着唇不知如何是好。
“sao货!”那人咬牙切齿地把他按到墙上,还没来得及脱下西装裤的胯顶他两团白面似的tun尖,恶狠狠地掐他脖子:“这么sao,我不在都能自己玩上?”
冰凉的皮带扣撞上娇嫩tunrou,他痛得直摇头,彻底发情。
嘴里咿咿呀呀的叫,语无lun次,“好爸爸,好哥哥,屁股好痛!”
“痛才长记性!”身后男人伸手摸到花洒柄,狠狠来回捅他,像是恨极了,“给它Cao都不给我Cao,嗯?”
又痛又爽的快感直冲脑门,宝贝何时被这么粗暴的对待过?爸爸向来怜惜他一身细皮嫩rou,连小道具都从来不用,生怕他生气受罪。
可娇滴滴的小少爷落到陌生人手里就只能是挨虐的份儿,没办法,嫩得像雨后地里的一把葱,稍稍一撅都怕断。
花洒被扔到地板上,男人把他翻过来,面对自己。完全硬涨的Yinjing被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