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棒劈裂蚌rou的瞬间,两个人的身体皆是一震。
比身体上更愉悦的还是灵魂上的满足。鹿鸣闭着眼描摹roujing的形状,感觉自己像副不完满的画作,爸爸就是唯一能填补上空白的那块拼图,交合才是唯一的出路和选择。
整根还没完全插入,就被壮硕gui头顶的喘不上气。嘴上再逞能又如何,就算爸爸躺下给他Cao,还是受不住如此激烈直白的性爱。
花jing般的嫩腰脆生生地挺动着,介于少年感和成年男性之间的雪白rou体像初夏的剥壳菱角,看一眼就让人燃起卑劣又下流的,亵玩的欲望。
四周蒸腾着热气,染上一丝不真实的味道,朦朦胧胧的雾气里,儿子挺着腰坐在爸爸的腰上小心翼翼上下套弄,嘴里只有浪荡的yIn叫。
可鸡巴还在涨大,带着小逼里的红rou进进出出,父亲的双眼几乎都被sao儿子磨红,咬着牙双颊的肌rou都鼓出来:“快动,偷什么懒!”
几乎是立马就反悔了,仿佛刚刚大言不惭放话说要Cao爸爸的人不是自己,头摇得像拨浪鼓,“太大了,哦,吃不下了。”
男人听他娇媚的低yin,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提着腰把人掀翻在地直接开干,sao透骨子里的小浪货,逼里一吃进爸爸的大鸡巴就什么都管不上了。
可心底还是渴望儿子难得一次的主动,于是伸手在他的嫩屁股上轻轻拍,诱哄道:“不是说要cao爸爸?这么快就放弃了?”
“宝贝果然还是只能张开腿被爸爸Cao。”
鹿鸣想起被爸爸摁在卧房门上狠cao的画面,门外就是姐姐和佣人,自己却被欺负得只能哀哀叫,拼了命才搪塞过去。
于是心里又涌起一团火,艰难找回了点意志,提起腰往下沉屁股,嘴唇都抿成一条线。
“扑哧”一声,鸡巴整根没入。
奇异的酸胀和酥麻包裹住了他所有知觉,小腹涨得像是怀了爸爸的种,浅浅印出父亲的形状。
爸爸比他还激动,大掌摸上他的nai头,娇滴滴两颗在手里肆意变化形状,嘴里下流话不断。
“爸爸被宝宝cao了,gui头有没有吃进sao子宫?”
宝贝当然也好受不了,双颊染上情欲的红,闭着眼细细磨着硬挺一根,逼rou被缓慢捣进深处,再被拉扯出身体。
缓慢Cao干最让人承受不住,浅浅几十下就卸了力,勉强趴在爸爸的胸肌上才不至于滑下去。
小Yinjing很快射过一轮,粘在父亲粗硬耻毛上,黏答答糊成一团,分不清哪处流的水更多。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便由爸爸接管这场性爱。
先把他扶起来,揽着腰靠在浴缸上,然后抹开一张汗津津的小脸,故意问,“还要cao爸爸吗?”
明明女xue还在一抽一抽地紧紧绞住rou棒,却像个被强暴的贞洁烈女般踢着腿要爸爸滚开,破口大骂“卑鄙、恶心”。
可父亲只是看着他笑,酒Jing染醉的双眸温柔得像月色下的静潭,深不见底。
“口是心非。”在他耳边落下情人间的耳语。
今夜两人仿佛角色对调,温柔体贴的慈父骄纵宠溺不听话的顽劣儿子,循循善诱教导他走上正轨。
“是爸爸没教好。”握住宝贝娇嫩的脚踝,在干净的粉嫩脚尖落下一吻,父亲虔诚得像个朝圣的信徒。
“睁开眼好不好,看爸爸教你做爱。”
鹿鸣还没张口,就被身上男人面对面提着腰贯进甬道深处。
全身都在战栗,下面一张小嘴像刚出锅的嫩豆腐,里面汁水横流,烫的爸爸也低声喘。
哪里需要做父亲的来教,无知的纯净才是最致命的春药。看还没长成男人的儿子被自己疼爱,雪白羽毛的翅膀却被剪断再也飞不起来,稚嫩的雏xue被狠狠jianyIn,哦,这让他头皮发麻,几乎想起第一次做时宝贝滴落在真丝床单上的处子血。
全身都那么干净,那么娇嫩,一碰就碎,是爸爸捧在手里的宝贝。
眼神无限爱怜,下身却一点也不含糊地狠干。掐着他的腰cao进去,因为激动暴起的腹肌贴着儿子薄薄一层的肌rou细细磨,心里还在想:就算胖一点也没什么,这样怀孕的时候才有rou。
想到儿子总有一天要怀上自己的种,鸡巴瞬间又涨大一圈,卡在逼口抽都抽不出。
宝贝嗓子都哑了,害怕地叫他拿出去,“好大!会坏掉的!”
可父亲依旧视若无睹,拼命往颤抖的宫口顶弄,“今晚怀孕好不好?给爸爸生一个宝宝好不好?”
“啊!啊!你疯了!”宝贝被颠得浑身都是粉色,听见这话蓦然张开眼瞪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他的念想。
“爸爸是认真的,宝宝平时也会流血对不对?就算瞒着爸爸,我也知道。”被这么嗔怒地一瞪,做父亲的反而被激得头皮一麻,不管不顾地拿话去哄,“生物课上没学过?流血的时候,宝宝身体里就会排卵。”
鹿鸣听着他的话分了心,背脊一挺,就被狠狠撞进了花心。
父亲看他骤然变得难耐的脸,心里一阵舒爽,恨不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