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空胥被草晕了过去,唯一记得的是,他心跳如锤鼓一样,眼前冒金星。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感觉,热,热,热……。
那根粗大的家伙,进入空胥的身体,不住地插入抽出着,他身上的气息扑天盖地地席卷一切,淹没了空胥最后的意识……
中间不知道有多少次,醒来,感到后面依旧被塞满着,那人还在身上起起伏伏不停歇,又昏睡过去。
最后从昏睡中醒过来,阎安文已经离开,身边站着的竟是詹斯。
“夫人竟然让他……”詹斯的声音比以往还要低哑,象是带着怒意,“大统领如今已死,您既然都把自己许诺给我了,为什么还要和别人在一起,”
特么的跟个苍蝇一样,嗡嗡嗡的,空胥迷糊中听不清他说什么,只觉得烦死了,想挥手让他离开别打扰自己,但嘴巴张不开。
“夫人还让他把Jingye射在里面了?”詹斯把手探入空胥的后xue,那里满满的Jingye,使他原本黑亮的脸变得比锅贴还黑了。
空胥的后xue已经没有感觉了,那里都麻木了,xue口都闭不上,甚至还会呼呼地漏风。
想起被草烂的上次,卧床半月才刚恢复,这次不会被草到漏屎吧?
真奇怪的,这个阎安文,前戏做出一副那么温柔的样子,害得空胥差点也把心搭进去,好久没有人对空胥那样小意温存了,结果草他大爷的,空胥才刚刚动心,阎安文就开启了打钻模式。
不仅把空胥草晕了过去,后面闭合不上还漏风,连清理也没有,拔屌就走。
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一点真情呢。
“要我带您去洗澡吗?”
哼哼唧唧地连话也不想说,空胥没吭声,但身子被抱了起来,直接悬空了。
接着身体被安置到了热水中,太舒服了吧,空胥忍不住轻叹一声,放松地趴在桶沿上。
热水冲刷走了疲倦,不适的感觉一时半会,还留在他的身体上,
“夫人!”上半身被詹斯一下子搂进怀里,后xue又被进入了,空胥直缩了起来,呼,还好只是一根手指,詹斯在帮他清理后xue的脏东西。
“要喝水吗?”詹斯递过来杯子。
空胥这发觉喉咙不太舒服,接过杯子来,仰头喝了一大口水。
洗干净后,詹斯又把他捞起来,抱到了床上。
空胥看着一起上床的詹斯,用力地推开他,
“怎么……咳咳”
嗓子竟然这么低哑,该死的阎安文,空胥看了一眼被他推到床下的詹斯,这一个两个都要草他,把他当成了什么?
“我是答应了留你在我身边,但我没说不会和别人在一起,你特么以为老子能为你守身呢?”
詹斯突然变得很生气,上前搂住空胥,如狂风骤雨一样亲了上去。这么黑的一张脸,他是尼格罗人种吧。
“怎么,你也想草我吗?”空胥推开他,擦了擦嘴巴,“想草的话,我不会拒绝你,只要你能把老子草舒服了,老子特么给你草!”
詹斯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痛吗?”他轻声问空胥。
空胥愣了一下,“这算什么痛,比手术轻松多了”
“我给夫人看看。”
“看,看什么看!”
詹斯又变得强硬起来。
空胥一下子被他托起来,翻了身,屁股边上,腿也被分开了,tun瓣被他亲了一口,后xue那个刚被进入过的部位也被他细细查看,
“卧槽,你看什么……”声音急切,空胥觉得被这么看着,比真的提枪上阵还让他羞耻,想用力地把腿合起来,却被詹斯阻止了。
“肿了,还好夫人没有出血……,”詹斯声音略微沉重,好象空胥受了很大的伤害一样,“夫人,我不想看到您被如此对待了,”指尖点了一点,空胥身子战栗着,听到詹斯似乎硬咽了,“夫人也会痛的吧。”
空胥笑了,“这点痛不算什么。再说我也有爽到。”
詹斯固执地摇了摇头,他虽然没有经验,但倘若那个太大,也会让夫人感到痛苦,他一伸手从衣袋掏出一小瓶子,打开后散发出幽香,詹斯用指尖挖了一块,为空胥涂抹起来。
他涂抹得很细致,不放过每一处褶皱,空胥强忍着转开头,那种全身发烫的感觉又来了。
先是外面的xue口,连会Yin处都被涂抹到了,然后沾着药物的手指探入,竟然有些辣辣的?
“卧槽,詹斯,你给老子抹的什么?”空胥难耐地夹紧了xue口。
过了片刻,热辣的感觉消失了,开始变得轻松也没那么疼痛了,只不过,他的手指还在里面搅弄。
是挺奇怪的,老子的屁眼都成了香饽饽了?空胥回身看了一眼詹斯,然后他的唇就贴了上来。
分开时,空胥看到他眼中有惊艳,有迷恋。
真奇怪……草他大爷的,又一个爱上我的,老子就是如此的有魅力,空胥没有面对阎安文时的紧张,在詹斯面前,他尤其地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