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青进入那温热紧致的甬道,发出一声长叹。他垂眼看祁衡秋,对方的表情是懒洋洋的,发现眼前人在看他,便仰起脖子,赏给对方一个轻吻。随着他身体动作的改变,内壁也随着收缩,吸紧陆长青的下身,引得他喷出渴望的鼻息。
陆长青开始动作。祁衡秋的皮肤白得像一块nai油,铺在洁白的床单上,仿佛要化开。两点ru头如同蛋糕糖霜上的樱桃装饰——他就像一块点心,任陆长青享用、蚕食的点心。陆长青搅拌着,一点点地将对方拆吃入腹。
他不敢进得太深入,原始欲望仿佛要从胸腹迸裂而出,带得他抽插的频率也加快了。
祁衡秋爱极了陆长青做爱时的表情,带着些狂热,又压抑着,仿佛喜欢同自己欢爱一般。虽然他不知道这热情是真是假,但给予了自己一种深深被爱的错觉。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平时显得纯真,同因性事流露的疯狂形成荒谬而刺激的对比。陆长青这个人就是这样,是矛盾的,祁衡秋这样想。
然而他们的动作的亲密间又带着些殊死搏斗的意味,陆长青朝前激烈地撞去,他的手掐在祁衡秋腰上,而毫无察觉。祁衡秋被青年攻城略地,仍维持一副纵然似的姿态。
两个人都释放后,陆长青固执地撑着手臂,他眼前晃过一道白光,什么都看不清,却还是盯着祁衡秋脸庞所在的位置,死死地盯着。待白雾消散,世界清明,他发现祁衡秋也盯着他的眼睛。
祁衡秋手摸上他的眼睛,那扇细密的睫毛拂过他的手指。两个人以古怪的姿势对峙着,直到祁衡秋朝旁边伸出胳膊,陆长青让开他,发现他是要穿衣服。
也许是上一次距离现在不远的缘故,祁衡秋只做过一次就停了下来,陆长青仍有些意犹未尽,但他也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祁衡秋的手穿过衬衫袖子,却不扣纽扣,大喇喇地敞着,比起赤身裸体却多了些诱惑意味。
他翻身下了床,那衬衫略大,却也遮不住tun部,陆长青能看见他两条修长笔挺的腿间那一处微微张开的rou洞,宛如一朵初开的花,只一想到是被自己Cao开的,他便禁不住自己下腹涌起的一团明火。若不是刚射过Jing,他觉得光看着这幅春景便能再次硬起来。
祁衡秋从冰箱里取了两罐啤酒,递一罐给陆长青。陆长青没想到祁衡秋也会喝啤酒,这举动显得他有些接地气了。
他接过来,刺骨的寒意扎着他的手,冰的。他又看上面的包装,是他没喝过的牌子,背面是密密麻麻的一串英文。
“也许应该用红酒来增加氛围,可惜我这里没有。”祁衡秋笑的时候露出了一点牙齿。他钻进被子里,“刺啦”一声扯开金属环扣,轻啜一口金黄的酒ye。
“坐过来。”祁衡秋用空着的一只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陆长青爬过去,掀开祁衡秋盖着的那条,稍微一遮自己的身体,也像打开自己那罐喝。
初一入口,味道和平时喝过的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却又多了几分醇厚。而且……好像更甜一些。
“你叫什么名字?”陆长青一坐下,祁衡秋就这么问道。
不是已经告诉他了吗?陆长青先是疑惑,然后明白过来,祁先生是在问他的真名。
他犹豫一下,轻声回答:“陆长青。”见祁衡秋看过来,他又低下头盯着自己手心,补充道:“长青,就是‘万古长青’的那个‘长青’。”
“真是个好名字。”祁衡秋嗤笑一声,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要是我父母给我起这个名字,说不定我也不会这么早就白了头。”
他的话带有玩笑意味,旋即又换了副正经的温和面孔:“我们还是蛮合拍的,你觉得呢?”
陆长青不表态,只回一个笑。
“之前我问你缺不缺钱,我记得你说还好。”祁衡秋靠过来,“在酒吧上班,那么累,才赚那么点钱……”他扫一眼陆长青换下来揉在床边的衣服:“不想换几件好点的衣服穿?”
陆长青扯一下嘴角:“您是想说什么?”其实他已经有所预感。
“与其在别人那里受累,不如搬过来,照顾我?”祁衡秋自顾自地笑说,陆长青觉得他仿佛看到了一只狐狸,狡黠中透着媚。他从侧脸看祁衡秋,那双挑着的眼角,在眼睛眯起来的时候,便蜿蜒成诱人的弧度。
“或者,直白一点。”祁衡秋继续笑着说,“我想包养你。”
果然……陆长青早有准备,他没有显出惊讶的样子,把脸挨在祁衡秋脸边,微微一笑:“但我可是很贵的。”
祁衡秋嘴角弧度加大,他的笑容加深了。他注视着陆长青的睫毛,手臂与小朋友的背贴着拥他入怀:“不知道我买不买得起。”
“三万,一个月。”
然后陆长青听见了祁衡秋的笑声——对方极少笑得这般“不稳重”,他内心泛起一丝慌张。
“我当然给得起,但是你——凭什么觉得你值这个价?”笑过之后,祁衡秋开口。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青年是不是根本不懂行情,胡乱开价,在他眼里,陆长青虽然长得好看,技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