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杜绝了上床的可能,所以易如许一说他反而有点没想到点上去,还以为她在说别的,下意识就开口问道:“哪件事?”
这个回答让易如许一时也有点语塞,她想了想,看着易于澜诚实地说道:“我想和哥哥做爱,哥哥今天要是觉得累的话,我坐到你身上来自己动也可以。”
她现在都愿意主动坐他身上来自己动了!
易于澜不知道兄妹俩以前上床会不会经常出现这种情况,但他推测易如许不愿意,所以估计女上位的次数是很少的。
可她现在居然会主动提出这个?
放在掌心里疼爱的妹妹居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更依赖他、离不开他!这点让易于澜因为电话被她忽略而有些受伤的内心获得了极大的治愈。
但他还是不能搞啊,真的是力不从心,大约和没听医嘱结扎前没有禁欲有关,那两道小小的伤口现在还在隐约作痛。易于澜是非常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的,可他现在是真不行。
于是他拍了拍易如许的脸,俯身在她充满期望的眼睛边上吻了一下,然后直接以这种距离看着她说道:“今天就不要了吧,你情绪不太稳定,早点休息。”
“……”易如许被他亲到的时候,感觉自己心跳都变得温柔了,她慢慢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哥哥专注的凝视。
“那明天可以做吗?”易如许没有死缠烂打,而是约起了他明天晚上的时间。
易于澜眨了眨眼,伸出食指按在易如许的鼻尖上,揉了几下后,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
“这么想做?你脑瓜子里每天都想什么呢?越来越色了。”
易如许本来还行,可一被他这么撩拨,心里的欲望马上就腾升起来了,她在被子下面揉了揉自己的右ru,然后褪下半边睡裙肩带,将ru房捏了出来。
在易于澜完全没注意的情况下,她稍微拉下被子,露出了半边nai子,上面俏丽的ru尖已经挺立起来了,看起来就很好吸的样子。
“好想被哥哥舔ru头……哥哥可以舔我吗?”她来回揉捏着自己的ru房,挂着白绸睡裙肩带的身体看起来宛如少女般干净清纯。
可是她的眼神与那半边大方暴露出的nai子,又透出了一股浓浓的yIn靡色气。
易于澜没忍住咽了口口水,他是真没想到易如许会突然这样诱惑他,关键是,他真的被诱惑到了。
但这种情况下做爱无疑等于作死,易于澜嘴里那句“我今天去医院做结扎手术了”硬是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被他给咽了回去。
有点说不出口,实在太狗了,而且在这种盛情邀请下用自己性能力不行来作为拒绝她的理由,实在太没面子。
虽然其他方面可以不在意,但这方面绝对不能给她留下他不行的印象,哪怕特殊情况也不行。
易于澜完全忘记自己车祸后第一次Cao易如许的时候几分钟就想射Jing的事,关键在于那个时候他虽然有点快,但第二次马上就能让她边求饶边哭。
只不过他现在连第一次都不行,人越是不行的时候,就越是想炫耀逞能。
“别闹。”易于澜只能用对外那套平静理性,将自己快要藏不住的兽欲重新武装起来。
他亲手握住了那只仿佛熟透蜜桃般饱满多汁的嫩ru,可是却并未尊重自己的欲望去做任何揉捏,而是拉起她的肩带,将nai子给藏起来了。
薄薄的布料上凸起了一个半大的小点,rurou从边缘漏出,柔软且立体,看起来更诱惑了。
易于澜只能狠心把易如许的被子也拉了上来,将她整张脸都给盖住了。
“听话,今晚早点休息,不折腾。”
说罢易于澜就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易如许被他完全罩在被子下,不知所措的同时,还有点弄不清楚现在什么情况。
所以哥哥是真的……拒绝她了?
易如许没有想哭或者难过,主要是发生关系以来第一次被他拒绝,易如许已经完全懵了。
她大半夜没睡着,一直在想哥哥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天之内一个人的变化会有这么大。
天快亮的时候,易如许从一个让她心悸不已的梦境中清醒,她梦见哥哥身边出现了美丽大方的嫂子,他不单单结婚了,还要带着已经怀孕的嫂子出国。
他做这一切,为的就是防止已经变得神经质的自己破坏他的家庭,伤害他的女人。
虽然知道这一切只是梦,可易如许醒后还是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好长一段时间都走不出来,她木然地睁着眼睛,脑子里在疯狂思考着一件事情。
如果以后哥哥真的变成了那样,自己该怎么办?如果他真的和一个很优秀的女人结婚了,自己会像师姐一样,去找嫂子的麻烦吗?
还是说,她会默默祝福哥哥,让他去和心爱的女人拥有一家三口的美满家庭,让他过上被所有人祝福的幸福生活?
那她该以后怎么办?她这些年被乱lun和控制的身心影响该如何消除?
没有哥哥了,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