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能像哥哥一样那么死心塌地的爱她。
易于澜在思考易如许的话,但易如许却因为周围气氛在自己说出那话后rou眼可见的下降了,心头有些慌,连忙挽回道:“我可以让你看胸的。”
说着她把手探到后面去解开了自己的内衣扣,抓住易于澜想要阻止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ru房上,带着他来揉自己。
“哥哥对不起,我不说话了。”易如许觉得自己怀疑易于澜不爱他,还让易于澜本人知道这件事实在做的太笨了。
易于澜倒是没有特别强烈的反应,他慢慢揉着易如许柔软而沉甸甸的ru房,将她推到墙上,手掌下的nai子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怎么不能说了?不喜欢就要拒绝,我是很想揉你,但你说不喜欢,我也完全可以停下来。”
说罢,易于澜放开她的ru房,顺手用食指刮了一下她已经挺立起来的ru头。
“又不是今晚就非要和你上床了,紧张什么?别怕,哥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这话从失忆后的易于澜嘴里说出来,依然没有太多可信度,毕竟过去的他是强迫自己的一把好手,她不想做爱的时候要是不幸激怒了他,他手段强硬直接上各种羞耻调教的时候都是有的。
“反正你就会油嘴滑舌。”易如许有点生气了,她推开易于澜,拿起花洒给他冲起了身上的泡沫,易于澜还想说话,却被她用水呲了下体。
“我说真的,说不做就不做了,你别怕我。”
说到底还是因为失忆导致他被妹妹歧视了,易于澜自认这件事让她担心成这样自己存在很大责任,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车祸受伤失忆的人变成了她,虽然不知道没失忆的自己会有什么反应,但换做现在的他来面对,肯定也会非常不安。
兄妹之间的情爱本就少有,如果真的不幸产生了,那也是见不得光,永远都不可能被世人所接受的。
只要其中有一个背叛,另一个人就会同时失去两份最重要的情感,失去两个最重要的人,无异于从心上剜掉一块rou……他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失忆,还唯独只忘了她,怎么不算自己对她、也是对这段感情的一种背叛?
或许他潜意识里也是因为觉得这份感情沉重到难以负担,所以才刻意选择了抹消掉这一段与她有关的记忆,这样一来他确实是不用再承担任何压力了,但所有的压力却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易于澜稍一思索就将易如许的心思给摸透了,他叹了口气,将她揽到了自己怀里,脸压到了她的发顶上。
“哥会努力想起来的,就算想不起来最爱的也还是你,哥说真的,你来医院的时候,哥看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了。”
听他这么说后,易如许本来还存有不安的心似乎就这样神奇的被安抚下来一些,她感受着哥哥胸口的心跳,伸出双手从后面勾住了他的肩膀。
“哥哥,你硬了……”
“没事,你不用管。”易于澜说罢给从她手里拿过花洒给她冲了冲身体,盯着她说道:“快点洗干净回去睡觉。”
“那你怎么办?”易如许没忘记自己的任务,她还是要给哥哥洗完澡才行。
“你真以为我一只手洗不了澡啊?没事的哥能洗,你快点把自己弄干净。”易于澜本意是让易如许快点把上半身的沐浴露洗掉,然后回她自己的浴室再仔细清洗。
可没想到易如许直接会错意,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没搭对,被哥哥一催就开始着急,连忙解开短裤的扣子,弯腰带着内裤一起就把下面也给脱光了。
易于澜眼睛都瞪圆了,他眼睁睁看着易如许赤身裸体的站在身前,美丽曼妙的rou体,再搭配这张让人过目不忘的绝美容颜,好不容易才稳住的脑内神经开始一根根接连崩断了。
“我洗澡很快的!”易如许脱下自己内裤的时候才意识到一点不对劲,可她已经习惯在哥哥面前展现自己身体,那丝不对劲很快就被常年调教养成的开放思维给替换了。
在哥哥面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易于澜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易如许在身上涂抹淡紫色的沐浴露,沿着雪白圆润仿佛珍珠般的肌肤与ru房来回揉搓,最后那几根手指居然还探到了下体,将Yin唇分开,在深粉色的娇嫩缝隙里缓缓清洁。
她有点不好意思抬头看着易于澜,试图用说话来分走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要一直盯着自己洗下体。
“其实帮哥哥洗澡的时候,下面有些shi了,所以才要洗一洗……”她边这么说的时候,手指还边在那私密处摩擦,易于澜感觉自己喉咙都要烧起来了,他的手蠢蠢欲动,想将硬物插进去帮她清洗的欲望烧的过分强烈,以至于让他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哥哥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了,我很难为情。”她饶是再神经粗大也抵御不住易于澜野兽般的侵占欲,腿都被他看得开始微微发软。
易于澜觉得能在这种香艳场景里依然稳住心神坐怀不乱,也能从一定程度上证明他对妹妹感情不是因为身体的欲望,所以他真的移开了视线,由着易如许从他手里拿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