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挖了半晌见实在挖不出什么了干脆将整个脑袋都往xue口处送。
“大胆畜牲!!”
楚明楼觉得自己整个xue都被抓坏了,可事实上也是这样,他双腿被分开捆绑,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猴子双手巴掌xue口不断想往xue里塞。
“啊啊!!疼!!”
下体xue口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楚明楼眼睁睁的看着猴子比碗还大一点脑袋居然真的塞了进去,疼的楚明楼供着身体撕心裂肺的喊叫。
“”吱—”
就在楚明楼疼的即将晕死过去的时候,只见xue里的猴子惨叫一声,才进去了一半的脑袋直接从xue里咕噜一声掉在地上。
“啊啊啊!!!”
温热的血ye溅了楚明楼满血以及身上都是,呆愣几秒楚明楼看着一旁失去脑袋不断抽搐的猴子身体大叫。
谢昀捏着拳头木纳的站在一旁眼睛死死的盯着被人艹的汁水横流,里连xue口都耷拉出来乖巧徒弟。
“师……师尊!”,楚明楼声音嘶哑,时隔多年他曾经以为他们再也不会想见,没想到半路会落得如此下场。
楚明楼眼神虔诚的看着男人,在注意到男人深邃的目光后又仿佛被烫到一般。
“师尊……”,楚明楼低声轻喃。
看了半晌谢昀才将人放了下来,“你当初拼死也要收的徒弟呢?你如今这样他怎么不来救你!”
时隔这么久,师父居然还因为他收徒弟之事生气。
“他……与我……”说到这里,楚明楼突然哽咽,“与我断绝关系下山了。”
谢昀一佂,原本想开口嘲讽几句,但是看见地上衣不遮体一副失魂模样最终也只是张了张嘴,话语一转“还不起来,难不成还想在这里被人艹是吗?”
“不,不是!”
楚明楼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扶着墙壁慢慢起身,奈何xue里的疼痛折磨着他寸步难行,看着谢昀转身离开即便有心跟上也迈不开腿。
“师尊……”
听见楚明楼嘶哑的声音谢昀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眼扶着柱子弯着腰站着脸色死白的徒弟,两人互相望了半晌,谢昀认输似的先移开视线,瞧见了徒弟大腿内侧突然鲜血横流。
“黄鳝都塞的进去,怎么如今一个猴子脑袋还反倒受伤了?”,毕竟是自己养了几百年的宝贝徒弟,说不心疼那都是假的,可是就这么去抱他又气不过。
“师尊……”
原来师父什么都看见了,楚明楼险些站不稳摔了下去,他明明知道师父说的都是气话,可是被这么羞辱他还是害怕起来。
师尊这是嫌他恶心吧?
也对,他自己也嫌弃。
谢昀察觉到楚明楼情绪不对,从小他这徒弟就听不得重话,记得初见楚明楼时他说他一头乌发如绸像极了女孩子,于是第二天小明楼就一声不响的将头发剃的一根不剩,身体发肤受之于母,这可气坏了他的父母,从此以后年纪轻轻就束发,生怕再有人将他当成女孩子。
“走吧,再过一个时辰天亮了,为师可不想站在这里和你一起丢人。”,谢昀叹了口气将人抱在怀里。
楚明楼乖巧的靠在谢昀怀里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的拽着谢昀衣服,半晌也闷声道:“师父我错了。”紧接着犹如孩童一般嚎啕大哭了起来,“我知道错了。”
谢昀沉默片刻沉声道:“嗯,为师也有错,对不起来晚了。”
等回到住所后谢昀目光灼灼的盯着怀里已经哭晕过去的人,将人放在床上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将楚明楼双腿掰开,只听床上的人低声哼唧一声疼。
“师尊你在干什么!”
下体突然被什么东西捅入,楚明楼被疼醒了过来,醒来却瞧见谢昀正坐在床边整只手都捅进了他的rouxue。
谢昀微不可查的手下一顿,“你以为我会对你这人尽可夫的烂xue什么?”,说完毫不犹豫的将手从徒弟身体里拔了出来,将还未上完的药甩在了楚明楼身上,“既然醒了自己擦。”
等走出门后谢昀才佂佂的看着满是yIn水的右手,脑子里不断回荡着那shi润温热的触感,最后鬼使神差的将右手放在了欲望高涨的rou棒上,想象着徒弟也在他身下掰着逼口求着他插的浪荡模样。
“明楼~唔~”,谢昀轻声呼唤着楚明楼的名字,将右手上的粘腻的爱ye裹在了涨的Yinjing上,手下动作越来越快可就是怎么也射不出来。
“师尊,你还在外面吗?”,楚明楼撑着rouxue的不适,小心翼翼的走在门口开门,不过门口却空无一人。
楚明楼盯着地上一摊水渍皱眉,是他的错觉吗?
等门被带上,不远处的谢昀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拿出一张干净的丝帕擦了擦指间ru白的Jingye,他居然在听见徒弟声音后直接射了。
受伤最严重的莫过去子宫里,楚明楼根本不可能在将什么东西插进子宫搽药,于是干脆不管这么过了两天天,直到第三天腹痛难忍几乎是将他疼死过去的地步。
“明楼,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