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胀的痛感和Jingye涌起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仿佛有一个重锤在疯狂地捶打着他的小腹,但是由于在笼子里疯狂叫嚣着勃起的性器被死死卡住,他始终无法走到最后一步,获得喷射高chao的机会。
贺扬在地上翻滚哀嚎着,双手颤抖着几乎握不住自己胯下灼热的性器。
徐正看着贺扬呻yin声逐渐变得放荡,这才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电子的贞Cao锁随着开关的开启,咔哒一声松下了前端的笼子,几乎是开锁的瞬间,贺扬坚硬的性器瞬间就顶开了笼子,昂扬着怒指着前方,yIn水啪嗒一下飞射出数米远,打shi一整片的地板。
“唔!啊!喔...”贺扬蜷缩在地上,性器被他虚虚的握在手里,他还没怎么撸动,性器就做出了剧烈的反应,一大片yIn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从马眼争先恐后的涌出,在他的腰侧和地板接触的交界线淌出一片水洼。
“啊...啊......”贺扬浑身肌rou都紧绷了起来,全身都在使着力气,浑身加速流动的血ye迫使他浑身都冒着欲火,健硕的rou体上泛着yIn荡性感的水光,他的性器在他的手间抽搐跳跃着,贺扬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根弦啪嗒一声断裂了。
想象中猛烈的快感并没有如约而至,他的下体并没有喷射出Jingye,反而Jingye是混着尿ye和前列腺ye一起潺潺的流了出来,射Jing之前还有快感做掩饰,但是射完之后,小腹的钝痛和尿道火辣辣的刺痛一起翻滚了上来,让他又出了一身的冷汗。
贺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多少出来,除了对痛觉的反应,此时他的大脑一边空白,他握着自己下体,蜷缩在空间Yin暗冰冷的地板上。
当当当!
清脆的闹铃声把贺扬从无边的梦魇中拽了出来,他猛得睁开了眼睛,从裤裆里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没有去管沾shi的手掌,用另一只手关掉了手机闹铃。
贺扬坐起了身,他看着自己黏糊糊的双手,一脸苦笑的推开了被子,拉开睡裤和短裤,看了一眼正因为晨勃而卡在笼子一阵一阵钝痛的性器。
性器困在笼子里,虽然无法勃起,但是前列腺ye还是畅通无阻的溢出,射了他一裤裆,裆里shi热黏糊的感觉并不算太好,他起身脱掉了衣裤,准备进浴室冲个凉,压压火气。
他被徐正放回来1个多星期了,从他回警局复职到现在,除了自己刚入队时他要了自己一张警服的照片,就再也没有找过自己了。
初秋的早晨微凉,冷水有效而快速的降低了他的体温,欲火也随之熄灭,但是半勃起的星期还是沉沉的卡着笼子挂在自己的胯下,作为一个火气旺,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个多星期没有发射,难怪自己会又梦到那天晚上。
毕竟那天晚上,虽然痛,但是同时也是他最后一次体验快感的时候。
洗完澡,就差不多得去上班了,自己在那个帮派里卧底了半年,还未混进他们的圈子里就被识破了,所幸自己混进去的时候用的是假身份,脱离之后不出什么意外他们应该是找不到自己。
他回来之后警队带队去过一次他们的窝点,不出所料的人去楼空,兜兜转转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贺扬一路胡思乱想着一路开车去了警局。
他来得还算早,同事要么执勤,要么都没怎么到,他坐在自己单独的工位上,把自己塞进了桌子下面,偷偷调整了一下性器,让他向上摆好,不至于大得太过明显。
毕竟警裤不够宽松,他一站起来性器无论是左斜着摆放还是右斜着摆放都会鼓起得非常不自然。
他刚调整好自己的性器,手机冷不丁弹出了一条微信,是徐正!
贺扬的脸色瞬间就严肃了起来,他联系我干什么?贺扬一边凝重的思索着,一边划开了手机,之间徐正只发给了他一条短短的消息:拍几张鸡巴。
贺扬看着徐正露骨的话语,下体居然瞬间有了一点儿反应,他下意识的解开了皮带就要脱掉裤子给徐正拍照,皮带扣触地的瞬间,啪嗒的一声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我怎么突然这么遵循他的命令了?贺扬看着被自己解开的裤扣,迷茫了一瞬间,徐正像是等的有些着急,又发了条:“快点儿。”过来。
贺扬只得发了句好的,认命地脱下了警裤,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拿起手机对着自己的性器,咔擦拍了几张照片发了过去。
照片里,贺扬微微勃起的性器委委屈屈的卡在笼子里,性器上狰狞的青筋配着银色的笼子,有一种凶蛮原始的男人的性感。
厕所有隔间么?徐正看着贺扬发过来的照片,微微点了点头,问道。
贺扬答了声有,徐正便让贺扬穿上了裤子,去厕所里。贺扬虽然暂时还不知道徐正要他到厕所做什么,但是不用脑子都能知道,肯定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于是他顺手带上了门。
刚一带上门,徐正的微信电话便打了过来,他直接反锁了整个男厕所的门,此时空旷的厕所只有他一人,他颇为忐忑的接起了徐正的微信电话。
徐正的摄像头一片黑,而他,自然是被看得仔仔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