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秀卿被丈夫和儿子一起抱着ru房大口吃nai,那种羞耻到叫人浑身发烧的感觉让梅秀卿腿都软了,好在李鹏海本来也不饿,作为婴儿的食量也不大,吃了片刻就吐出nai头,自顾自地嘴里吐着泡泡玩耍,李凤吉见儿子不吃了,索性就把那只还沾着儿子口水的nai头也含进自己嘴里,大口咂吮着甘甜温热的ru汁,吃得十分痛快。
等到李凤吉吸干了两只巨ru里的丰沛nai水,肚里也终于有了令人满足的饱腹感,他吐出两只被吃得娇艳欲滴的嫣红ru头,打了个nai嗝儿,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脸上就露出餍足之色,梅秀卿此时已是浑身发软,早就酥倒了半边身子,颤抖着双手将衣裳整理好,一张俏脸晕红滚热,软着腿扑通一下坐在了李凤吉的旁边,心脏怦怦乱跳,好容易才渐渐舒展淡去,平复下来。
李凤吉明知梅秀卿被自己撩拨玩弄得够呛,却做出一副全然不觉的样子,抱着儿子逗弄玩耍,李鹏海刚吃了一顿nai,小婴儿嗜睡,不一会儿就睡意上涌,打起了小呵欠,看得李凤吉忍不住笑了起来,唤了ru母进屋,把李鹏海抱回去午睡。
见ru母抱着李鹏海离开,李凤吉随手从果盘里捏起一个又红又大的樱桃丢进嘴里,梅秀卿见他吃樱桃,就伸出纤纤玉手,替他一一摘去樱桃的细梗,李凤吉见梅秀卿穿着枣花碧罗银红小袖衫,腰系绣带,下垂于膝,秋香色吴绫散脚裤下微露蝴蝶履,显得一双穿着白袜的秀足纤小可爱,简单挽着乌油油的头发,上面疏疏插了两支金镶宝石玲珑草虫簪,耳朵眼内塞着一对小巧的珍珠钉,打扮得清雅宜人,又见他两弯秀眉微微蹙起,令一双秋水含情般的美眸平添几分楚楚动人之态,一时间李凤吉不由得只觉心头一热一荡,飘悠悠的,这时正好梅秀卿不经意看了过来,恰与李凤吉热勾勾的目光相遇,顿时一愣,随即就有些羞赧地低垂了头,默默地继续摘掉樱桃梗。
李凤吉吃了十几颗樱桃之后,就擦了擦手和嘴角,有些懒洋洋地对梅秀卿吩咐道:“铺床吧,本王要睡会儿午觉,”
梅秀卿闻言,就柔柔地应了一声,起身去铺床,又替李凤吉宽衣解带,服侍李凤吉躺下,自己取了一把扇子坐在床前,为李凤吉轻轻扇着风,嘴角含笑,十分柔顺的模样。
李凤吉躺在床上,见梅秀卿白嫩细润的脸颊微微透出健康的红晕,看上去多了一丝绮丽,再配上那满头光可鉴人的乌发,就流露出一股天然媚妩,当真是鲜活动人,李凤吉轻吐一口气,抓了梅秀卿没有执扇的那只手,放在掌中把玩,修长有力的手指不甚安分地捏弄着佳人雪白柔嫩的素手,梅秀卿被他捏指揉掌,不由得就想起两人在床上时,李凤吉对自己做出来的那些更过分的事情,一时间不禁心头突突乱跳,绯红了脸颊,下意识低了头,不知自己心里到底是紧张还是期盼,胸口被某种柔软的情感浓浓地填满,有些胀胀的,这时却听李凤吉懒洋洋地说道:“sao货,被本王摸一摸手就变得脸红身烫的,真是个yIn荡的sao浪哥儿……”
听到那句一般情况下是带有很大的侮辱意味的‘sao货’,梅秀卿却并没有产生委屈羞愤之类的情绪,因为他早就知道李凤吉并非故意存有羞辱自己的意思,这种‘sao货’‘荡货’之类的称呼在李凤吉嘴里基本相当于调情,因此这会儿听到李凤吉又这么说自己,梅秀卿娇躯轻颤,心底顿时涌起一股古怪的感觉,那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人喜悦,梅秀卿不由得下意识咬住唇瓣,只觉得被李凤吉目光扫过的地方全都开始一阵阵发烫,热力往四下里迅速散播,最后一起涌上天灵盖,蒸得一张脸蛋儿红彤彤的,娇艳欲滴,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李凤吉察觉到梅秀卿的异状,又感到他娇嫩的手心发热,心中顿时明白几分,不禁笑骂道:“嗯?小sao蹄子,一碰到男人近身就发sao了,哼哼,看本王今儿怎么给你治一治这个sao劲儿。”说着,坐起身来,把梅秀卿往怀里一捞,就将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李凤吉的手灵活得仿佛游鱼一般,在梅秀卿身上游弋几下,灵巧的手指微微轻拨,就见梅秀卿的衣裳滑脱开来,肚兜也被李凤吉丢在了一旁,露出白生生的身子,胸前一对腻脂般的巨硕ru峰微翘,李凤吉摩挲着梅秀卿光滑的肌肤,掠过双ru,那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粗糙质感的掌心摩擦着梅秀卿娇腻敏感的身子,弄得梅秀卿浑身不住地微微颤栗,两只nai头更是不受控制地挺立发硬,李凤吉见状,低低闷笑起来,道:“被本王随便一摸就有这么大的反应,比吃了春药还敏感,你说你这个人啊,是不是天生就是给男人cao的yIn荡小sao货?要是没有男人,估计你都活不下去了……”
梅秀卿被李凤吉一边乱摸一边用sao话挑逗,弄得这个害羞敏感的侍人简直无地自容,身子瑟瑟轻颤,忍不住用双手捂住了滚烫通红的面孔,颤声嗫嚅道:“呜……不、不要……”
李凤吉见他如此,更是性致勃勃,索性一只手摸到梅秀卿腰间,解开腰带,那手掌顺着裤腰就滑了进去,先是捉住小巧玲珑的玉jing摸了两把,摸得梅秀卿嘤咛一声,再也支撑不住地软软靠在李凤吉怀里,玉白的手指紧紧抓着对方的衣角,李凤吉见状,不由得低低哼笑一声,中指和食指并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