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素心泄过身之后,正浑身发软无力、脑子也迷迷糊糊之际,就听见一阵尖叫呻yin声响起,西素心有些吃力地抬起头,循声看去,就见李凤吉高大的身躯正压在孔清晏的背上,不断地耸动,西素心见状,羞啐一声,双手抱住圆隆的腹部,安静地躺着,恢复体力。
孔清晏虽然年少,却是习武之人,体力比西素心强了许多,一开始的胀痛过后,就渐渐被李凤吉cao得舒爽了,不仅不再扭扭捏捏地放不开,反而摇晃着又圆又翘的小屁股,快活地嗯嗯啊啊叫唤了起来,那根粗长的大鸡巴在嫩红娇艳的小bi里搅动个不停,干得一只嫩bi汁出如浆,里面的媚rou更是被Yinjing插得翻涌不已,jian得孔清晏从小腹到牝户一直到屁眼儿都产生了一阵阵的抽搐,再加上小巧敏感的双ru被李凤吉的大手熟稔地故意揉搓玩弄,如此双管齐下,很快孔清晏就尖叫着屁股乱颤起来,那只被反复捅得柔润酥化的shi透bi眼儿猛地一张,一股一股的yIn水就喷溅了出来,痛痛快快的chao吹了一回。
“阿晏这小bi很会夹,水也很多,cao起来还是很舒服的,要是nai子再大点儿就更好了。”
李凤吉拍了拍孔清晏的屁股,将深陷在水嫩rouxue里的大鸡巴拔了出来,那刚刚chao吹的Yin道还兀自有些微微痉挛的余波,此时填满了xue腔的大鸡巴猝然从里面撤离,立刻就引得孔清晏低yin一声,嫩bi下意识地夹了夹,挤出了一小股清亮的yIn汁。
李凤吉将西素心抱了过来,把两个小美人摆在一起,轮流干xue,cao西素心的屁眼儿时,一只手就去抠挖孔清晏的Yin道,去干孔清晏的嫩bi时,就去指jian西素心的菊xue,同时玩弄两个美侍,搞得二人欲仙欲死,一时勉强逢迎,好容易才让李凤吉射了Jing,把一泡浓浓的Jing浆尽数播撒在孔清晏的子宫内,射得孔清晏哆嗦了几下,脑袋一歪,就枕在了旁边西素心怀里。
此时大禅寺的佛殿中,正独自一人在佛前为儿子薛阳祈福的赵封真看着突然从后殿走出来的楚郡王李康汶,心中一惊,但马上就恢复了平静,道:“王爷如何会在此处?”
“本王得知你今日会来上香,就提前安排好了,想要见你一面……封真,自从之前一别之后,你我之间,真的是好久都没有见过面了,更没有好好说过话……封真,你若有什么不如意之事,只管与本王说,只要是本王能够帮得上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李康汶一身暗枣红锦袍,乌发高束,身姿笔挺如松,俊美的面容上神情虽然乍看上去没有明显的变化,但双目深处却已经流露出酸楚之色,他看着赵封真美丽脱俗的容颜,眼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有着重见伊人的喜悦,可也有着更多的迟疑与克制,或许还有别的什么,片刻,才低低一叹,心中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最终说出口的,却只有一句:“……封真,你在南陌侯府,过得可还好?”
“多劳王爷挂念,我很好。”赵封真跪在蒲团上,微微垂眸,神色平静,他知道李康汶对自己的情意,然而两人之间终究是不可能的,由于他乃是前朝皇室血脉的身份,李康汶身为皇子,做不到放弃前途与他正大光明在一起,而他也做不到为了李康汶而成为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乃至于放弃生儿育女的权利,说到底,他当初对李康汶虽然曾经有过几分喜欢,却也不过如此,而李康汶对他虽然情深意重,却也终究抵不过生命中的其他重要东西。
赵封真云淡风轻的态度让李康汶面上浮现出淡淡的痛楚之色,一双凤目冰火交融,若是此时赵封真抬头望来,必定会看到这双眼睛里深沉的情意和痛苦,然而赵封真只是垂眸敛眉,连眼皮也没有抬起,神情更是淡然且平静,只是轻声说道:“王爷此举十分不妥,若是被人知晓,只怕会以为我刻意与王爷在此地私会,认定我二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私情,王爷乃是堂堂郡王,天潢贵胄,自然不会有事,顶多只是添一桩风流绯闻,被斥几句荒唐,而我却要背负一个无耻勾引男人、yIn荡下贱的名声,被夫家锁进家庙青灯古佛一辈子或者报一个病逝都算是好的,被装了猪笼沉塘都不稀奇,而我的孩子也必然会受到影响,自此只怕是命途多舛……这些,王爷可曾想过?还是说,王爷对此心知肚明,却并不放在心上?”
赵封真的眉心间浅浅地皱了起来,他的语气十分平淡,却字字句句都锐利如箭,扎得李康汶顿时一震,面色也随之立变,但他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和轻率,他虽然看不到自己此刻脸上的神情变化,却也猜得出来必是十分难堪的,片刻,李康汶走上前几步,在赵封真面前站定,有心解释,但他终究什么也没说,只郑重道:“抱歉,封真,是本王鲁莽了。”
赵封真其实很明白对方的心思,李康汶不甘心自己嫁给了别人,但出于双方如今再无可能的现实情况,李康汶又理智地没有开口对自己说一些不切实际的话,只在字里行间表露出会照顾自己、帮助自己的意思,这里面的情意,赵封真又岂会不清楚?
但他知道归知道,却不能回应,此时看着李康汶专注且希冀的俊朗面孔,赵封真轻轻摇头,道:“世子待我和孩子很好,我在府中锦衣玉食,事事如意,无人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