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凤言趁着凤言本尊熟睡了,再次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只是这一次,他很是安分地静静凝望着怀里秋落篱那安详美丽的睡颜,没有动手动脚,他不由自主地就是愉悦地勾起了唇角,很是想要好好的欺负一下那美人儿,终于是忍住了。
“从前还觉得你这人拿腔拿调的,娇娇贵贵,贪吃又多事,哪里有副师尊的模样,结果发现你竟还会给你徒弟做些个好吃的,笑起来竟是那般地傻气,对人又不设防,当真是蠢笨!”
心魔凤言话止于此,却是浅笑着轻轻用下颌蹭了蹭秋落篱软乎乎的脑袋,语气里不经意的满是宠溺:
“幸好~幸好本座就是喜欢你的蠢笨~再没有没有见过,比你还蠢笨可爱的人族修士了……”
心魔凤言回想着自己刚刚诞生之时,蜗居在凤言的心房一角里,冷眼旁观着外面的一切的事,他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生的极美的人族男子赤身裸体地躺在浴池里自慰。他从来都没有见过那样好看的一个双身子,那花xue如同菡萏花苞,娇嫩粉俏,那美人儿的一双腿儿又白又长,晃得他眼睛都有些痴迷了,他虽起源于凤言的欲念,除了诞生之时那抑制不住想要扑倒秋落篱的冲动,那样的念头却是在秋落篱闭关之后完全压抑了。
可是终究是闭关前一年,心魔凤言寄居在少年凤言的心里,多看了那人那人近一年的时光,执念深深埋下,随着时间的推移,十年里积聚的相思之苦尤为强烈,他一直都是以为自己不过是想要得到秋落篱的身子罢了。可人有贪念,魔也有,得到了那个人的身子,就想要得到那个人的心,完完整整的。
“师尊~究竟怎样你才能全然属于本座一个人?不若本座杀了夜笙和清舟吧,还有凤言,师尊同本座结为道侣,本尊必定……”
这样信誓旦旦的话,在心魔凤言看来,终究是不合适真对秋落篱说出口的,毕竟秋落篱是正道修士,长期与自己交合,迟早魔气入体,性命不保,等到自己能有办法解决秋落篱魔气侵体的那一日,再说那些话不迟。只是心魔凤言并不知,他怀里的人其实早在他开口说话前就已经醒了,秋落篱心惊胆战地听着心魔凤言说着那样矛盾可怖的话,他只得装作假寐,自己要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不能让他们师兄弟自相残杀的悲剧发生。
秋落篱酝酿了许久,他想到逃离的方法,只是或许会对凤言有些残忍,秋落篱缓缓地睁开了眸子,正对上了心魔凤言那一双血色的眸子,心魔凤言神情火热的望着怀里醒来的师尊,他仿若能听到自己越发快速激动的心跳,从来都没有为一个人这般着迷过。
“师尊~你醒了~饿不饿?要不要本座……要不要徒儿替你准备些吃食~”
心魔凤言喉头滚动,他强忍着想要翻身压着秋落篱狠狠地Cao弄一番的冲动,竟是温柔如水的只是静静凝望着怀里侧躺着的那个人,就连自己的称呼也是不由得转变成了“徒儿”,可见他当真对秋落篱也动了心了。秋落篱只是微微摇了摇,道:
“我已经辟谷了~并不感觉饿~你是心魔吗?你能告诉我,凤言为何会生出心魔吗?我不信他是那样偏执的人,从小,他便是三个徒弟里最为懂事妥帖的。”
心魔凤言听罢,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师尊终究是介怀他这心魔身份,不能将他与另三个人一视同仁吗?
“呵~师尊到底还想求证什么?本座如今活生生的在师尊跟前,凤言他亲口和你说过,他的心魔源自师尊你,源于师尊你的身子。师尊可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师尊既然生了这样副身子,那你的那几个徒弟不知晓也就罢了,凤言自然不会生出我这么个心魔。可你又不能守住身子的秘密,凤言也是个表面听话,内里执拗的人,既对你动心了,轻易是拉不回来的,你说,这因缘种种,到底是该怨谁?”
听过心魔凤言的一席话,秋落篱极力掩盖住了即将奔涌爆发的悲伤情绪,表面上依旧是淡然自若的模样,该怨谁?自己落得如今处境究竟是该怨谁,横竖都是狠不下心去责备的,就怨自己吧。
秋落篱沉默许久,遂将衣带半解开,正露出那柔软白嫩的酥胸以及那修长白皙的双腿,秋落篱小脸绯红地垂着美眸,那雪白的身段却是主动望着男人的怀里凑的更近了,勾起一条腿就是搭在了男人的胯骨上,那模样端的是冰肌玉骨,一副勾人魅惑的尤物作态。
“你把凤言唤出来,我有话说与他听~”
“呵~师尊真是偏心啊,不过本座有法子让我二人一同现身,师尊且稍等。”
心魔凤言看到这样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如何还能把持得住,只是听得秋落篱那话还是不免觉得失落,两魂一身不是长久计,总有一天,他要彻底掌控凤言的身体,彻底霸占师尊的身子。心魔凤言轻而缓地握住了那条勾搭着他腰肢的细白长腿儿,又是恶趣味地轻轻地咬了一口那白嫩的小腿肚子,这才依依不舍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迅速走出了洞府。不多时,秋落篱听着洞口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进来的却是两道几乎一模一样的身影。秋落篱腾地坐起身,看到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他也算是明白了,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