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篱,小脸早就被Jing意憋的通红,哪里还能冷静思考,忙点头称是,却是不敢忤逆男人的意思,男人也是极其满意的又是轻咬了一口那人嫩的出水的小脸儿,这才松了对那小玉jing的束缚。
“呼~啊!唔唔啊~啊啊啊~好爽~sao逼也要去了~唔~又泄了~”
秋落篱仿若是酒足饭饱一般,十分惬意地享受着射Jing的快感,那小玉jing里头的Jingye刚刚喷薄而出,男人插在他花xue里的rou棍跟着就动起来了,gui头准确无误地戳在那花心嫩rou上,磨的那sao水儿撒丫子地流淌着。马背上那根玉势同样不差,那硕大冰凉的柱身早就被秋落篱的sao后xue儿裹得又shi又暖,随着木马的起落,那刻着纹路的柱身次次磨蹭过那凸起的sao心rou,后xue里也是禁不住敏感chao吹。如此这般,秋落篱一般射Jing,一边两个xue都被Cao得泄了chao喷sao水,他沉浸在那极乐快感之中,不似是那玄天门落霞峰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尊者模样,仿若是只知一味求Cao的sao浪yIn娃。
心魔凤言十分得意的望着自己的杰作,胯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放缓,反而越顶越猛,他趁着那花xue高chao猛烈收缩又极度shi滑的间隙,Cao得身上的美人儿再也浪叫不出声儿,身子软的如同挂在那人rou棒上一般,只得气喘吁吁地低声哼唧嘤咛着享受着男人的rou棒依旧勇猛无比的攻伐,直到秋落篱丢盔卸甲,身子泄了一波又一波,整个人都沦陷在男人的胯下之物上。
秋落篱禁不住心魔凤言的生猛,已然觉得视线模糊不清,晕晕乎乎地被做的昏厥过去,期间心魔凤言察觉到了这人儿的异样,忙退出来了那阳具,将秋落篱抱下了木马,横放在了那yIn水还未干涸的床榻上。心魔凤言低头瞧着自己的孽根依然骁勇的模样,便是勾唇一笑,扶着rou根就是对着秋落篱那张沉睡过去清纯美好的小脸儿,开始缓缓的撸动着那肿大滚烫的rou根。
心魔凤言死死地盯着那人被自己cao得嫣红外翻的,还裹带着yInye的花唇,目光划过那杨柳细腰,再落到了那两颗粉嫩嫩的ru头上,再是那满是咬痕的天鹅颈般的脖颈,再是那不可多得的绝尘拔俗的美丽容貌,他的眼睛红的发狠,手上打火铳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他脑子里一阵白光一闪而过,他才如同满足地释放出来了那浊白滚烫的Jingye。那喷涌而出的Jing水如同泉涌,尽数都被男人坏心眼地洒在了秋落篱那张清纯美好的小脸上,一张脸蛋上挂着滴滴浊白滑落,男人极度享受这般yIn靡不堪盛宴。
心魔凤言随即十分随意的扯下来一旁的帷幔擦了擦那张Jing致绝美的脸孔,一个不明意味的吻轻轻落下,仿佛是在认同并标记了自己的所有物一般。他伸出修长白皙的双手,轻轻抚摸着秋落篱那如同薄壳的鸡蛋一般嫩滑的小脸,轻轻地描摹勾勒着自己心中妄想了十数年的那熟悉的眉眼,如今终于是夙愿得偿,再无遗憾了。只是,如此恬静美好的一幕并未持续太久,魔化凤言那猩红的眸子隐隐有恢复成黑眸的迹象,眉心那凤凰血脉的标记也是时隐时现,只听见魔化凤言冷笑着道:
“怎么?终于耐不住性子,想要过河拆桥,除去本座这心魔吗?你小子还真是天真啊,自以为让出身体的主导权,就可以让本座帮你完成心愿。殊不知,本座要的可不至于此,本座要的是让着天下都匍匐在我的脚下!若非你乃我本源体,本座轻易杀不得你,否则本座便是会将你抹杀的干干净净的!”
凤言一清醒过来便是瞧见自家师尊那满身暧昧痕迹地静静躺在自己眼前,他黑眸里凶光一闪,恶狠狠的发问,却是始终关心着秋落篱的情况:
“混蛋!我总有办法将你彻底扼杀!还有,你究竟对我师尊做了什么?!他怎么这副模样?!”
随即,黑眸又是变换成了红色的血眸,魔化凤言再度占据身体主导权,只见他勾唇一笑,神色Yin鸷可怖,却是在拷问着内心深处那真正的凤言:
“做了什么?!哼,不就是你一直想做但却永远都不敢做的事,把你师尊囚起来,待他如同sao母狗一样,狠狠地Cao他,灌了他一肚子Jing水儿,Cao得他昏天黑地,不知年月为何!”
心魔凤言说罢,却也是神色痴迷地轻抚上了秋落篱那张沉睡着却是依旧美丽无暇的小脸,眸里邪火窜动:
“呵,从前本座还道你为何这般痴缠与你师尊那般苟且偷欢,心中也曾不屑过,如今亲身上阵,细细品尝过,本座方才知晓,你师尊这副身子可当成是令人难以忘怀,爱不释手啊!”
“混账东西!我杀了你!”
“哈哈哈~杀了我?杀了本座,你也活不成!有本座在,你会更强,如果你要鱼死网破,我就拉着你师尊一起垫背!”
……
于是,凤言整个人就在一身两魂之间切换自如地争辩互骂,如此这般许久,秋落篱都打了一个盹儿,悠悠醒转过来了,那俩还在争论不休。秋落篱深感难过,他可不想卷进去这心魔与凤言的烂摊子里,于是又是闭上眼假寐,却是被俩人逮个正着。
“师尊~”“师尊~”
两道不同音色的声线自耳边响起,秋落篱深感不妙地皱了皱眉,手脚的束缚瞬间被人解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