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篱默默地收回来了灵剑,趁着魔化的凤言在那里自残一般发着疯,悄咪咪地打算先逃跑再说,毕竟说要清理门户的话只是吓唬一下凤言,魔化的凤言可是化神期,他哪里打得过,还是先逃出去,回去玄天门寻求如何帮凤言祛除心魔,让他重回正道。正当秋落篱摸到了洞府的石门那里,他陡然间觉得脊背一凉,一个火热滚烫的身体覆在了他的后背,两道不同音色的声音却是同样Yin冷地在他耳畔呢喃道:
“师尊,原来所谓的接我回师门之言辞,不过只是用来哄骗我的缓兵之计!师尊,徒儿好心寒啊,师尊如此不乖顺,徒儿也不得不使用些非常规手段了……”
秋落篱惊恐地瞳孔骤然间缩紧,眸色又是变得黯淡无光,又是那该死的摄魂术。凤言垂眸痴迷地望着安静地如同瓷娃娃一般倒在了自己臂弯里的师尊,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心满意足的神色,他将失去自我意识的秋落篱打横抱起,替秋落篱宽衣解带后,自己也是褪去一身大红喜服,两具赤裸的身子紧紧贴合着,相拥而眠。
真正的凤言因为强提修为,神识受损,已经疲惫不堪地沉睡过去了,心魔凤言趁着这个空隙,取得了身体的主导权。当他双手触及到怀里那软玉温香,肤如凝脂的美人,抚摸着那一丝不挂的身子之时,下面那根一直硬挺肿大的巨物也是跟着起了愈发强烈的反应。心魔凤言好奇的捏了捏那人的杨柳细腰,直到目光触到了凤言心心念念的那个销魂的花xue儿,只见那Yin户处白嫩的无一丝杂毛,如同玉雕的小玉jing下,那两片粉色蚌rou紧紧的闭合着,看起来即纯洁,又诱人犯罪。
心魔凤言又是回忆着寄宿在凤言的神识之中曾经亲眼目睹过的情况,那时他见证过凤言用着身下粗大的rou棒子一次又一次地捅进去那人双腿之间细小的rou缝里,一次又一次的耸动抽插,宛若那小xue儿是快乐的源泉,只插进去那处似乎所有的欲望都会被满足。这些倒不算印象深刻,心魔凤言脑子里却满是秋落篱那雪白的身段被男人啃咬吮吸出的欢痕,两条白花花的腿儿大敞开来,露出来那yIn水泛滥的被rou棒撑大成了rou洞的小sao逼,一张高岭之花般的仙姿玉色的小脸上沾满了男人的Jingye,还欲求不满地大张着流着涎水的小嘴,爽的一边眼睛翻白,一边主动抬着腰往男人鸡巴上撞,嘴里面浪叫着与那张清纯美好的面容毫不相宜的yIn词浪语。
心魔凤言微微蹙眉,心中欲火腾起,他是答应了凤言帮他完成心愿不假,不过他的目的是要成为这天下至尊,他如今是化神中期修为,不过若是借用一下秋落篱这幅单水灵根炉鼎体质的身子提升一下修为,想来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心魔凤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压在那人赤裸的身子上,收回了摄魂术的束缚,秋落篱也是终于得以清醒,眼睛刚一恢复清明,一根粗大赤红的rou棒就是抵到了自己的脸上,那马眼口冒着腥味yInye的gui头不由分说的就是撬开了那紧闭的樱唇,一鼓作气地抵进了那张温暖的小口。
男人翘起的gui头次次变换着角度撞击着秋落篱那又软又shi的小舌,那条仓皇失措的丁香小舌就如同被那gui头蹂躏一般,初时秋落篱还想反抗地奋力抵弄着舌头想要试图把男人的巨物推出去,却不成想这样反而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和凌虐心,rou棒不止顶撞着秋落篱那舌头,还越发放肆地侵入到了嗓子眼。男人腰上再一用力,粗大的rou棒直接捅开了那窄小shi滑的嗓子眼,gui头直接嵌入了食道里,满是健硕肌rou的胯部连同腿根一同抵在了秋落篱的小脸上,那耻毛直接撞在了他的鼻尖,刺得他小脸生疼,难受地呜呜咽咽地落着泪。
男人的庞然大物就是这般肆意横行地在那美人儿呜呜咽咽的小口里进进出出,那凸起的青筋磨的秋落篱觉得口壁酸痛,小嘴里充盈着男人的味道,小嘴儿被拓张开了极致,只得难耐的裹紧一些,试图直接把男人暴涨的分身直接含射了。只是,秋落篱高估了自己口交的技术,也低估了魔化凤言那异于常人的持久力,直到秋落篱被那粗大的孽根直插的恶心干呕,七荤八素地要昏死过去之时,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拔出来那驴大的呛人物什。秋落篱扶着床沿干咳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原本满是红晕的小脸这才渐渐地转为白嫩。
秋落篱扭过头依旧是瞧见那满是凸起青筋的柱身还粘带丝丝晶亮涎水,rou红色的gui头上那马眼口还冒着滴滴露珠般的yInye,他嫌恶地躲开了视线,却是被那魔化凤言粗鲁地薅起了头发。秋落篱吃痛地轻哼一声,挣扎着想要逃离,可是紧夹着的双腿儿就是被男人蛮横地掰开了,那粗长的巨物几乎是一瞬间抵在了秋落篱那已经情动地淌水的花xue口,rou红色的挺翘gui头正悠哉悠哉地摩擦着那两片已经微微敞开的粉嫩花唇,还时不时刮蹭过那已经充血发硬的花蒂。秋落篱欲哭无泪,奈何这幅身子自从被几个徒弟连番攻陷之后,就是这般敏感易动情,无须男人那高超的爱抚技巧,恐怕只要是咂咂他的nai头,摸摸他的玉jing,亲亲他的嘴儿,他下面都能可耻的发sao流水。
果不其然,这般场景在魔化凤言看来,当真是勾人极了,从前他只能透过凤言的视角旁观着秋落篱那被人Cao得爽的sao浪的荡货模样,如今他早就迫不及待地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