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啊啊啊~凤~凤言~不要~啊啊啊啊~为师不要了~做了这次就不做了~年轻人要~啊啊~要懂得节制~纵欲伤……额啊!又插进子宫了~轻一点~唔啊啊啊……”
秋落篱劝架似的劝着二徒弟凤言,希望他屌下留情,自己这身子骨可禁不起他发疯似的的折腾, 毕竟昨天刚刚被清舟那兔崽子Cao过,今天又被徒弟Cao了,他才是真真觉得无比郁闷。奈何凤言根本就不是听劝的主,望着师尊承欢于他身下的可爱模样,凤言只觉得心都化了,又是骤然记起一旁的迷情熏香怕是药效要过了,也怪不得师尊现在清醒了一大半,便是从储物戒指里取出来一颗红色的药丸,坏心眼地抽出了自己的rou棒,迅速把药丸塞进去还没完全闭合的花xuerou洞。
谁知还不及凤言将那药丸推入那已经被Cao得花唇外翻的xue里,那媚rou就自发的蠕动,一吸一合地将那物吸进去了花xue里头,再配合着凤言的gui头一顶,那药丸瞬间被挤了进去,还未挤到子宫口,就已经被温暖shi润的xuerou濡shi包裹着融化了。那药丸一化开,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瘙痒感即刻从花径的每一寸嫩rou荡漾而开,传遍了秋落篱的四肢百骸,他骤觉不适地想要扭动着腰身,夹紧了双腿儿来缓解那股子燥热难耐的感觉,可凤言那rou棒死死地插在他xue里,就像一颗钉子将他牢牢地顶在了桌子上,不得动弹,只能可怜巴巴地扭着腰,双腿颤巍巍地夹着男人的腰杆。
那燥热感弄的他浑身烫的如同发了高热一般,皮肤绯红地像是刚刚从温泉里出浴一般,秋落篱xue里瘙痒难耐,自发地抬着腰磨着男人一直卡在他xue里一动也不动的rou棒,甚至还极不满足地伸腿勾了勾凤言的腰身,企图让那停驻在xue里的rou棒进的更深一些。可是凤言却似乎是偏偏不着急似的,只悠闲自得地的紧紧揪住了着那一双不安分地磨着他腰身的腿儿,不让他再动弹了。于是,秋落篱十分欲求不满地撅了撅小嘴,嗔骂道:
“凤言!你个孽畜!你在为师xue里塞了什么玩意儿?!为何……啊~孽徒……看为师不好好教训你!”
秋落篱终于是忍不住想出手给凤言这个大逆不道的徒弟一点颜色瞧瞧了,运转周身灵力,就是要使出来一个禁锢术法,却是发现自己那术法一落到凤言身上就如同火星子一般砸到石头上,霎时间就熄灭没了动静。秋落篱疑惑,自己可是元婴初期啊!这二徒弟再厉害也不过是金丹修为吧,决不可能免疫了他的术法,除非……
“师尊以为,凭你元婴初期,训诫我绰绰有余吗?那为何刚才师尊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灵力被我压制住了?”
凤言谩笑一声,凤眼狭长地死死盯着秋落篱那感到不可思议的震惊小脸,瞧着那人倔强地似乎依旧是不信邪的还在双手捏着法诀,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是要挣脱自己的束缚。凤言就是一只手捏住了秋落篱那纤细如同白玉雕刻的一双手,含着那宛若玉笋修长的指头就是轻咬吮吸起来,一般伸出舌头舔舐着那指尖,一边还深情地凝望着身下的秋落篱,插在那花xue里的rou棒也在缓缓律动起来,那场景真是好不色情。
秋落篱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一双玉手保养得极其柔嫩白净,手心被那灵巧温热的舌头舔过,shi漉漉,酥酥麻麻地感觉让他不由得觉得似是有猫爪子在他心头轻挠一般酥痒难受,xue里明明sao痒得紧,可那人偏偏不生猛抽插来给他解痒,反而是缓缓地动着,让人更觉得如同隔靴搔痒一般。可是秋落篱虽然是欲火难耐,Jing神却是清醒的,他知晓自己刚才使出的术法对凤言无效,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凤言如今的修为比他更高,而且凤言还学了克制他水灵根的特殊秘法。
“凤言!你何时突破到元婴的?!还有,你修炼了什么秘法,你不是风火双灵根的吗,怎么会有克制我水灵根的秘法?!你可知修行一途切记急功近利,你如此快速的提升修为,根基不稳,待渡劫之时怎扛得住那天道雷劫?!”
秋落篱一时间忘了自己正身中催情药,此番训话宛若又是找回来了师尊的架子,就连还在沉醉于情事的凤言也是被这话惊得一愣一愣的,一双凤眸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原来师尊是在乎他关心他的啊。凤言微睁的眸子低垂,瞬间换上了一个越发温柔如水的神情,索性他也不折腾这个可爱的师尊了,便是停下来了腰间的动作,一五一十地解释道:
“师尊莫要担心,徒儿不过是四年前突破到金丹后期之后,服下了家父珍藏的一株万年火灵参,竟是一举踏入了元婴初期。不过,正因为那火灵参,我也意外觉醒了家族千年难遇一次的凤凰血脉,洗筋伐髓,竟是将那风灵根洗去了,转为了我火灵根的养料。于是,我凭着单火灵根,修行便是一日千里,如今已经是元婴大圆满了,比师尊您还要高出两个境界,凤凰血脉又塑造了我三昧真火的火灵根,自然是能压制住师尊您的灵力了。”
秋落篱瞧着凤言那话里是炫耀却又是用着平淡无奇的语气,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好似刚才那瞎Cao心的人不是自己一般,只是不屑的撇撇嘴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该出师了,何需如此委屈做我徒弟!”
凤言轻笑着捏了捏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