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篱此刻方知晓刚才自己默许的行为有多么蠢笨,原以为这个小徒弟不过是少年血气方刚,又是个处男,还以为不多久就会射了软了,对他失了兴趣,谁知那人竟是个又莽又蛮的。那rou棒刚刚破开处子膜,不过才缓了半刻钟,俩人初时都是难受地紧,秋落篱更是坏心眼地刻意缩紧了xue,想要赶紧把清舟夹射,不料清舟窃笑着将他整个人都搂的越发紧了,那rou棒竟是招呼也不打就是开始剧烈耸动了起来。
“啊啊啊~孽徒!轻一些~ 啊啊啊~你个兔崽子~别咬我nai子~疼~啊啊~别插了~肚子要被贯穿了~不~别顶那里~啊啊啊~别~额啊啊啊~慢~慢一些……”
清舟十分惬意地挺着腰,听着自己师尊在自己耳边从骂骂咧咧逐渐变成哼哼唧唧,再是被自己的rou棒Cao得只能破碎呻yin,哭着嚷着求着自己轻一些慢一些。清舟只觉得这还不够,他还要看到师尊越发风情万种,浪荡勾人的一面,他要师尊成为他一个人的小sao母狗,乖乖的摇着屁股给他Cao。清舟眸色沉了沉,双手游弋过师尊那光滑如玉的后背,抚过那毫无一丝赘rou的纤腰,就是摸上了那一对浑圆挺翘,白嫩有弹性的玉tun,痴迷地揉搓着那柔嫩的tun瓣。
清舟喘着粗气,胯下不停地抽插顶送着,撞的秋落篱那媚叫声越发响亮,gui头毫不留情地次次刮蹭过那九曲回肠般的层层褶皱,磨的那花xue内壁上的每一寸嫩rou都是狠狠吸吮着回应男人伟岸的rou棒。清舟眸里神色逐渐迷离,仿若中了迷花毒的人不是秋落篱而是他自己似的,可是秋落篱固然情欲高涨,迫切需要清舟替他解毒,而清舟自己才最清楚,需要解毒的人是他自己,他中了十一年的毒,一种名叫师尊的毒。
清舟十分珍惜第一次与师尊的每一个接触,他即担心伤了师尊的身子,又唯恐师尊解毒之后灵力恢复了,会一气之下,直接将他逐出师门。哪怕清舟知晓秋落篱本性是个心软而且护短的,自己从前做错了许多事,师尊都不曾苛责过他,那是不是这次破了师尊的身子,师尊也能不计前嫌的原谅他?清舟祈祷着,极度渴望着师尊接受他,期盼着师尊会沉沦在自己编织的情欲网里,那么就用自己的rou棒来征服师尊吧,Cao得师尊谁也不想,就想被自己干xue。
清舟思虑了一番,腰上用劲儿更猛烈了,粗长的rou棒子撞的那xue儿又是狠狠地一缩,夹的本就神思飘忽的清舟差点顿时射了出来。清舟被那花xue术得rou棒发痛,柱身一跳一跳的,那暴起的青筋几乎要炸开,师尊这处子xue儿实在是太紧了,看来要把师尊开发成一个sao浪母狗,真是任重而道远啊。清舟不由暗叹,原本揉搓着那翘tun的大手就是猛地往那白花花的tun瓣上大力一抽,“啪”的一声脆响,那娇嫩白皙的tun瓣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巴掌印,与此同时,还伴随着秋落篱一声又痛苦又羞耻又爽快的惊呼:
“啊!孽徒!你竟然敢打为师屁股!你这个小畜生!等为师……嗯啊啊啊~别插那么深~嗯唔~要被顶穿了~嗯啊~不要~清舟~好徒儿~别插了~要插烂了……”
秋落篱原本被清舟打了屁股,正羞恼着大吼大叫地要训话威胁,活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似的,清舟瞥见了自家师尊这幅可爱的模样,嘿嘿一笑道:
“师尊啊师尊~那是你的小逼夹的太紧了~徒儿的rou棒都要被师尊那小逼夹断了~若是徒儿废了~师尊可是要守活寡了~所以师尊可别夹那么紧了,否则……”
清舟生的眉眼如画,此刻嘴里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个歪理,他莞尔一笑,秋落篱就是再次看痴了,许久才回味过来自己是被这个小徒弟威胁了。秋落篱听着心里是愤懑不平,不禁暗自腹诽着道,夹断了你这命根子才好,好好修行不学,非要学这些个yIn乱荒唐,耽误修行的破事儿!清舟似是注意到了师尊脸上那变化的小表情,想着身下的人儿竟是被自己Cao着也不专心,便是一手揉着师尊那双嫩红的nai子,一手去套弄起来师尊那挺立的小玉jing。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抚摸着那敏感的ru头,之前原本就是被清舟吸吮着硬挺涨大了几倍,这么一被手指撩拨刺激,那对粉ru儿愈发鲜艳欲滴,诱人采撷。清舟腰力奇佳,他一面压在秋落篱身子上狂抽猛插,gui头准头极好的次次都顶在那子宫口的软rou上,也怨不得秋落篱怒骂清舟是小畜生,可不是嘛,次次都坏心眼地想干破师尊那脆弱敏感的子宫口,肖想着插进去那又shi又软的子宫里。
清舟不愧是小畜生,那公狗腰可把秋落篱折腾坏了,金枪不倒就罢了,偏偏临阵磨枪,愣是插了秋落篱一个时辰也不见要射的征兆,这可苦了被压着Cao的秋落篱了,可怜他xue儿里yIn水泛滥,shi了身下一大片草地,刚chao吹了一波,又在高chao余韵之中被清舟越发加速抽插Cao干,还被清舟捏着Yin蒂又扯又揉,就连小玉jing也被清舟帮着打了一炮Jing水出来。秋落篱真真是连呻yin都叫不出口了,那孽徒干得他太狠,那rou棒搅得他xue里抽搐痉挛不断,几乎要干得他失禁了,可怜的他此刻一丝灵力也没有,就连给自己的花xue施一个自动修复的术法也不行,只能由着那xue儿被清舟越Cao越熟,rou棒一插进抽出之时,媚rou翻飞间,隐隐可见被撑的极大变形的花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