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苏磬被一路抱进浴室,屁股猛地摔进浴缸里。紧接着,冰凉的冷水兜头淋下,残忍地夺走怀抱的温暖。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水停了下来。
苏承茗放下花洒,“清醒了?”
苏磬连忙浴缸里跪好,低着头说:“对不起主人,我不应该抽烟、喝酒、打架,更不应该差点......差点被......”
“为什么抽烟?”苏承茗问。
“我......一开始是拍戏需要,”苏磬说,“后来就抽上了。”
“继续。”
这便是在问今晚的事,他继续说:“我不小心喝醉了,和夏冬打了起来,再后来就不记得了。”
话说完,空气陷入沉寂,只余自己略带急促的呼吸。膝盖骨已经跪得麻木,泛起针扎般的刺痛,而后听见苏承茗说:“撒谎。”
苏磬睫毛轻颤:“主人,我没有......”
“啪”
脸上清脆的响声截断了剩下的话语,白净的面容上瞬间浮现出殷红的指印。苏承茗道:“抬头,看着我。”
他仍低着脑袋。
“呵,”头顶飘来苏承茗的笑声,“怎么了?小野猫这回话也不听了?”
“我......”苏磬轻咬下唇,已经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脑海中闪过各种念头,可还没等他理清,嘴巴却替他说了出来:“主人,我会很乖,我也可以不再演戏。我知道您有了一只金丝雀,呜,我,我很乖......在您玩腻之前,不要抛弃我好不好......呜求求您......”泪水再也盛不住,滚滚滑落。
“苏磬,”苏承茗抬起他的下巴,与他对视,“你觉得自己只是我的宠物?”
苏磬张张嘴,那双盯住他的黑色的眼眸仿佛要将他吸进去。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这么看着苏承茗,看那人似乎叹了口气,问他说:“你觉得我是什么?”
“您是我的主人。”
“只是这样?”
失望的语气如重锤砸在心间,又如方才的冷水再次淋下,使他彻底醒了酒,拼命摇头说:“不是的,我是您的宠物,只是您一个人的宠物。”
苏承茗沉默一阵,忽的笑了起来,连说三个“好”,又似是呢喃道:“宠物......”
接着,他拍拍苏磬的脸,周身的气场好似随着这个动作而改变,就像突如其来的大雪封住了展露的春意。他说:“猫咪,把自己洗干净,主人慢慢和你算账。”
苏磬脱光衣物,将浴缸放好水,洗完澡后便见苏承茗拿着一个小皮箱进来。他跪到苏承茗脚边,低喊:“主人。”
“把工具拿来。”
他叼来灌肠工具与甘油,双手递给苏承茗,在对方脚边塌腰耸tun。双腿大张,两只手绕到身后,握住tunrou掰开,完全展现出下体与后xue。
冰凉的触感从身后传来,xuerou被顶开,软管插了进来。随后,源源不断的冰凉黏腻的ye体涌进体内。苏磬跪趴在地,配合地将屁股翘得更高。直到他感觉腹部开始下坠,身后的灌入才停下。肛塞被塞了进来,堵住ye体。脖子栓上了项圈,苏承茗扯扯锁链道:“张嘴。”
硅胶制的假阳具毫不留情地撑满口腔,硕大圆润的gui头几乎捅进喉咙,松紧带牢牢扣在脑后。苏承茗不轻不重地抽落一个耳光:“管好你的嘴,上面有一个牙印就抽你十下。”
排净甘油,苏承茗牵着苏磬爬进卧室,令他跪在床上,双手背在身后托住手肘。绳索缠住他的手腕,反绑双手,又从肩头缠过勾勒出ru房的形状,最后在后背收紧。整个上身便被完美束缚。
苏承茗一言不发地攥紧了锁链,迫苏磬仰头,腰背弯成一条曲线,肌rou抽紧,似是一张迷人的弓。他牵制着这把弓,粗硬滚烫的器具挤进柔嫩的股缝,在xue口处碾磨两下便如利箭般狠狠插入,毫无保留地直至最深处。
狰狞的青筋炽热地磨过内壁,窒息感使得黏shi柔软的肠rou阵阵收缩蠕动,一寸寸地仔细描摹巨物的形状。口塞剥夺了苏磬的话语权,便只能低呜。即便做足了润滑,这样的插入仍使他头皮发麻。过分的饱胀感撑得小xue泛酸,随即被大力贯穿。rou刃一次次拔出又全根顶入,娇嫩的xue口被蹂躏得艳红,“噗嗤”地吐着白沫。
性器重重刮蹭过某点,又粗暴地戳弄肠rou。他被干得想要干呕,脖子上的拉扯感却愈来愈强,下意识的吞咽动作令假阳具滑进了喉管,让他生出被捅穿至咽喉的错觉。
在他完全窒息之前,苏承茗终于松了手,转而大力掌掴起后tun。白腻浑圆的tunrou随着力道上下翻涌、左右摇颤,渐渐铺染了一层粉色,可爱诱人地嘟着。而随着巴掌越积越多,红色逐渐转深,疼痛也层层叠加。“啪啪”击rou声yIn荡地在室内回响,苏承茗捏住红肿的tunrou,在甬道吃痛地收紧下让器物进得更深,抵住抽搐的肠rou射出滚烫的Jingye。
苏磬垂下头,双腿颤抖着承受身后的灌溉。待阳物射尽,苏承茗却没有抽出,而是抱住他翻了个面。
“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