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一触即分,苏磬昂着脑袋,身下定制的木凳由上好的黑檀木制成,仅仅只比他的小屁股大了一小圈,被蹂躏至滚烫的肿rou实打实贴紧了冷硬的凳面,体内那块嫩姜还在肆虐着肠rou,疼痛依旧在叫嚣。
身体却像自感官中剥离一般,一动不动地呆呆注视苏承茗。
“为什么说谎?”苏承茗此时开口。
“我......”苏磬勉力坐直,垂首盯住地毯上曾经数过无数次的花纹,轻声说:“我惹您生气了吗?”
对面的苏承茗沉默了片刻,苏磬咬住下唇,眼下的花纹似乎变得陌生,空气从胸腔内抽离,心脏被挤压得有些酸涩。他勉力地扯了扯嘴角,正欲抬头却被一只温热的掌心捧起了下巴。
“说谎的坏孩子是会被主人惩罚的。”
淡漠的声音透着熟悉的严厉,苏磬仰着面,骤然睁大了眼,头顶上的灯光模糊成团团光晕,斑斓了那人的身形。
他眨眨眼,感觉有温热的ye体从眼角滑落,话语快过了大脑思考,只听自己在说:“对不起主人,我,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我下次不会了......我洗过了,主人我洗过了,很干净,我,求您别丢下......”
剩下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拥抱截断,苏磬撞进苏承茗怀里,依然是淡淡的草木香。一只大手落在他头顶轻轻抚摸,苏承茗叹道:“好了,不要多想。”
苏磬呜鸣一声,顺势环住苏承茗的腰扒拉着不放,脑袋在他胸前乱拱,“疼,要主人多抱抱!”
可还没哭上一会,后颈蓦然一疼,脑袋被揪了出来,恰好对上苏承茗似笑非笑的眼神,“装模作样,坐好,惩罚还没结束。”一面将那件挂着眼泪鼻涕的外套脱下,罩在苏磬头上,“反省。”
苏磬抽搭搭地松手坐好,顶着衣服见苏承茗要走,下意识拽住了他的衣袖。
“我......”
不料苏承茗转身再度落下一个轻吻,替他拢了拢衣服笑道:“越来越娇气,坐好反省,十分钟。”
西装外套犹带了一丝余温,苏磬拉下披在了肩上,追随着苏承茗的背影一点点将其裹紧。最后关门声轻响,隔了半晌,他终于收回目光。
垂眼再见衣上自己弄脏的痕迹,苏磬蹙起眉尝试着擦掉。可随着苏承茗的离开,痛觉神经似是陡然苏醒,身后被遗忘已久的疼痛一刹那翻涌袭来。
他长嘶一声,两瓣tunrou此刻像是被姜直接从中劈开,再细致地淋上姜汁——整块tunrou里里外外都腌入了味儿。于是只得嘟着嘴放开越搓越皱的西服,挺胸端坐,耷拉着脑袋熟练地数起地毯花纹。
花纹越数越多,视线随之扩大,一路自凳下延伸至房间角落,那里摆放了一个巨大物件,罩着防尘罩。触及此处,他长睫颤动目光被烫般迅速缩回,同时伸手攥紧了西服,重新盖在头上,蒙住脸,如同溺在苏承茗怀里,缥缈的香水味瞬间淹没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西服被人掀起,光线刺在紧阖的眼睑上,耳边响起苏承茗的调笑声:“怎么,没脸见人了?”
苏磬猛地睁了眼,伸长胳膊道:“主人,抱!”
身体被拦腰抱起,苏磬环紧了苏承茗的脖子,一颗脑袋搭在他肩上,被捏了屁股也只是小声哼哼。
“蔫了?”苏承茗掂了掂他。
苏磬哼哼唧唧:“抱,主人多抱抱......”
苏承茗摇头,却还是抱着这只磨人Jing走去了浴室。
浴室内,苏磬跪在光滑的地上,额头点地tun部高耸,后腰弯出曲滑的弧度,两手握住tunrou掰开,任由苏承茗缓缓抽出姜柱。
内里的软rou已被鞭得殷红高肿,姜柱缓缓摩擦下免不了又是一番苦楚,苏磬咬牙忍过,突觉身后探入一根软质的细管,冰凉的ye体在下一秒涌入后xue。
“唔,主人......”
“忍着,洗干净。”
ye体徐徐导入,腹部慢慢鼓起,绞痛感愈加明显。苏磬大腿打颤,五分钟后才终于得已排泄。如此反复三次,残余的姜汁被彻底洗净,激烈的辣痛感也随之轻省许多。
苏承茗拍拍他的屁股说:“去把你的盒子拿来。”
浴室连通着调教室,苏磬爬行着叼来苏承茗所说的盒子,跪在他脚边偷瞄,见他从中拿出尿道棒消毒、涂满润滑ye时浑身一瑟。
“上来。”苏承茗在浴缸边缘坐下,拍了拍大腿。
苏磬抖着身子坐上苏承茗大腿,立马被握住了半硬的性器。
带有薄茧的掌心包裹住器具,四指合拢上下抚慰极具技巧,大拇指便按压着饱满的gui头揉搓,同时拨开了柔嫩的铃口摩挲。苏磬面色chao红,无法抑制地低声呻yin,双腿并拢了磨蹭,不消片刻,身下的器物便情动挺立。
“主人……”他仰了面,红唇半启,眼中水色盈盈,微微一晃便摇曳出一色姿媚,引诱了苏承茗低头吻下。
苏磬趁机将腰扭得更欢,软肿的tunrou隔着苏承茗薄薄的居家裤蹭动,感受到蛰伏的巨物渐渐苏醒,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