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跑什么!”
趁着射Jing后短暂的头脑空白时间,那只雌虫竟然头也不回地跑了!
雄虫愤怒的怒吼着,手上青筋暴起敲打着隔离室的窗,哐哐哐哐的声音不断传来,下体的rou棒还沾着那只雌虫的体ye,rou棒晃动着,雄根滴下Cao干肠道沾到的汁ye,他没有开门权限,只能看那只雌虫在自己面前逃走。
哪只雌虫会在和雄虫做完爱后跑掉!?
他听到的都是缠着雄虫做个不停,或是赖在雄虫怀中得到温暖。
这雌虫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岩冰确实和其他雌虫不太一样,他是从心底讨厌着雄虫。
他的雄父有二十多个雌侍,甚至有无数雌奴,他的雌侍雌父一点都不受到重视,直到病死也没能得到那个冷心雄父的一丝关怀。
随着长大,大约10岁时,他被一只发情期的雄虫袭击,小雌虫的信息素发育还未完善,闻不到发情期雄虫的信息素,他的下体被那只不知从哪里来的发情期雄虫摸到,吓得他反手就是一巴掌跑掉了。本就对雄虫厌恶的他,从那之后更是一丝好感都无。
雄虫很稀少,很珍贵,被雄虫强暴了别的雌虫也只会羡慕他。
可他并不喜欢!
而且这群雄虫什么都不用做便能得到帝国最好的设备与饮食,工作轻松,法律也是站在他们那一边的。
他厌恶至极。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信息素味道极淡,他下意识里会收着自己的信息素,生怕会诱到雄虫,他怕他会成为他雌父那般,他宁愿在军部工作至死也不要那样。
至于闻不到,他并不清楚原因,他对雄虫信息素的感应怕是停留在了小时候的那一天。
身体机能在排斥。
而且没有雌虫能理解他的这种心理,说出去怕是会被当成对雄虫有害的潜在份子处理掉。
这估计也是为什么没有雌虫会不把雄虫当一切的原因,因为想害雄虫的雌虫,早就被那些雄虫狂热份子处理掉了。
在浴室里清洗着身子,把那些Jingye带出来时,又是觉得意乱情迷,可他咬住下唇,还是把Jingye捣了干净。
听着那砰砰砰地敲打玻璃的声音,他有些担心那个雄虫会不会再把自己搞的满身伤痕。
毕竟…他还需要照顾那只雄虫好几天…
义务,对,这是义务。
那只雄虫只要出来时参他一本,说这只雌虫照顾不周,他就够吃一壶。
都不需要暗地里使绊子。
他真的是上辈子欠了这只雄虫。
换好一身别的军装,白色毛巾搭在shi漉漉的黑发上,冷眼看着那有些沮丧的雄虫。
“你回来了…”
那只雄虫恢复了一些冷静,可还是脸色有些chao红,眼睛甚至有些shi润,看起来有些可怜。
发情期还没过去?
“如果想要发泄,麻烦自己撸一撸,我不奉陪。”
“不要和我说你不知道,发情期只有和雌虫交配才能得到缓解!”
他没和别的雌做过,可是这些生理常识全帝国的虫都知道。
那只雌虫冷哼一声,快速丢给他清洁用具,便又头也不回地走了。
太敷衍了!
为什么做爱和不做爱,这只雌完全表现不同?而且雌虫不都是很喜欢做爱的一群家伙吗?
想起那些发sao的雌虫的脸,他一阵恶寒。
可刚才对方的声音,姿态,陷入情欲的脸,他承认他都喜欢到不行。
凯撒和岩冰进入了白热化拉锯战。
凯撒每天想尽办法让那只雌虫多看自己两眼,而岩冰则是能避则避。
俩天过去了,凯撒身上的伤比之前还要多了。
每天过来检查凯撒情况的医疗军虫皱了皱眉,打算质问岩冰,凯撒却低吼着让那只医疗虫滚蛋,看到凯撒那蓝眼睛怒瞪着他,来检查的医疗虫吓的屁滚尿流慌忙溜走了。
转过头看着岩冰的时候却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这变脸速度不可谓不快。
岩冰看到凯撒脸上带了些挫伤,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出来的,打开了锁,把一些止血的药品和绷带扔了进去,便不再踏进去,赶紧关好门。
凯撒满心欢喜看着那门被打开,还没三秒钟就被牢牢关紧。每当这时候,他就像只狂躁的野兽一样敲打着玻璃看着那离去的背影。
日子一天天熬过去,凯撒的发情期快结束了。
他却只能干瞪着,任那只雌虫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看得到吃不到。
凯撒的发情期在来到这个隔离室的第十六天彻底结束。
岩冰松了一口气,可同时也有一丝淡淡的失落。
从现在开始-他和这只雄虫就再也没什么关系了。
凯撒有些后悔,他为什么那天没有强硬的要了对方的雌xue,这样他出来时就能让岩冰直接做自己的雌君。
可这样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