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平时话少,对于一切都不争不抢佛系的很,可每次面对这种挑衅她从来都没怯过。
这次也一样。
即使她跟箫宴已经分手了,但这种气她还是受不得的。
何况这个女人明明就是箫宴找来故意刺激她的。
她垂眸,慢条斯理的拍了拍刚才被女人所触碰过的地方,再掀眸时也只是轻飘飘回了一句话:“不用谢,不过是我玩剩下的。”
末了,她望向女人时还补充了句:“小瑶小姐应该不了解箫宴吧。”
女人一愣:“什么意思?”
她淡淡一笑:“没什么意思。”而后转身就离开了洗手间。
当着箫宴的面说他是替身,无疑不是在往男人伤口上撒盐。
直到姜杳离开女人也没有分析出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她抚上身旁男人的胳膊,撒娇道:“你看看她,她这么说你……”
话还未说完她就愣在了原地。
只见箫宴此刻正冷着一张脸紧盯着她,犹如要在下一秒活撕了她一样。
抚上男人胳膊的手变得忽然沉重起来,最终缓缓收回,但男人却始终紧盯着自己,恐惧随之萦绕心头。
“傅承景是替身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盯着女人向前了一步,面如寒霜。
女人随即便往后退了一步,颤着音解释道:“我,我……”
“说。”
她连忙解释:“之前你和傅承景打架被我看到了,所以……”
所以关于两人的对话她自然也听到了。
“是么。”他站直了身子,将眼前女人因恐惧而浑身颤抖的样子收进眼底。
这么一看,哪跟姜杳有半点相似。
他望向镜面,扯了唇:“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女人随即抬了头:“为什么,不是你说让我刺激她的吗……”
镜面中倒映着男人狠掐上女人脖颈,最终将女人推至墙面的一幕。
他咬着牙:“我有让你侮辱她了?”
若不是这个女人最后说了那些话来侮辱姜杳,凭姜杳的性格她是说不出那一句话的。
玩剩下,呵,别人不知道她,但他知道,两年来她即使找了那么些替身,但跟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只有他一个。
这些都是当初傅承景告诉他的,也是那一刻他对姜杳的怨恨才少了那么些。
而眼前这个女人,不过是他用来利用从而勾起姜杳醋意的替身,可如今这么一看,她连姜杳的替身都不配。
甚至还敢在他面前那么侮辱他的人。
“……”
女人最后离开时箫宴虽如约付给了她钱,但却对她说了一句话。
“以后别让我看见你笑。”
第30章
窗外天空染了一层墨彩,浓郁而深暗,别墅客厅内欢声笑语久久未停歇。
姜杳自洗手间出来后就被其他女人拉着又玩起了狼人杀。
玩到最后又玩起了别的游戏,输了惩罚喝酒,最后不知是怎么了,姜杳觉得这烈酒越喝越好喝,辛辣麻痹神经的感觉也越来越让她上瘾。
箫宴有些懒散站在二楼,灯光下高脚杯内的红酒犹如女人红唇般烈焰。
姜杳喝了有多少杯,他一一都记在了心中。
她喝了有多久,他就站了有多久。
虽然知道她不擅于饮酒,但他并没有去阻止,心中反而生出了个坏想法。
他想让她多喝点。
最好喝到让她忘记以往的一切。
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针在缓慢的转动,此刻已是凌晨两点钟。
一楼那群人这才撂了牌散去。
“不打了不打了,老是输。”
“时间不早了,大家早点睡吧,明天再玩呀。”
“喝得我头疼。”
“……”
一堆人渐渐散去。
靳以凛抬起头后有些头疼的按了按眉心,再看周围早已没了人,只有姜杳还坐在沙发上。
他站起身移至到沙发处,轻轻推了推姜杳的肩:“姜杳,走了,该睡觉了。”
姜杳此刻正用手撑着脸阖眸休息着,被推了许久还是没动静,甚至似乎被打搅到了似的皱了双秀眉。
靳以凛忍住心中不满,伸手抚上了姜杳的肩将她扶了起来,但刚准备扶着人离开就被人戳了戳左肩。
他回头,就见箫宴站在一旁正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自己,他微微一愣:“你干什么?”
箫宴单手插着衣兜,懒得跟他废话,用眼神扫过他揽着女人肩的手,意思已经不能再明白了,但还是耐着性子把话扯明了:“我送她回房间。”
又是这种不可一世的姿态。
靳以凛脸沉了一分,强忍着怒意:“姜杳现在是我女朋友,于情于理应该由我这个男朋友来送她回房间。”
而你箫宴算个什么东西?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