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父亲就经常把凶戾攻叫去家中吃鸡巴。
在书房里,父子两人一起议事,一个衣衫整齐坐在老板椅里,只拉开裤缝,露出一根油亮亮的大鸡巴。另一个全身光裸,坦露着一身健硕肌rou,扭着屁股,满脸似痛似爽地接受一下下爆cao。
夜晚,唐铭睡着后,父亲偷偷摸进来强cao凶戾攻,强硬地扳开结实的大腿,舒舒服服地在熟红屁眼里射出一炮又一炮。
客厅里,沙发上完全没有了凶戾攻的位置,他的御用座位就是父亲的怀抱,小时候是在这个怀抱里玩耍,现在却是主动打开大腿,露出xue眼,强忍着舒爽到极致的呻yin,一下下吞吃着rou柱。
唐铭有时会在场,有时不在,但不管在不在,他都一直没发现自家老公要被公公cao熟了的真相,他只是觉得,最近老公和公公的关系忽然变得亲密起来了,一进门公公就会过来迎接,与老公拥抱,然后是亲密的说话声。
唐铭偶尔会听到交谈下的粘腻水声。
是错觉吧?
他这么想的,没有在意,将刚才听到的声音抛在了脑后。
如果他能看见,他就会发现,所谓的粘腻水声,其实是他一贯暴躁凶悍的老公被公公抱在怀里,强行分开结实肥硕的tun瓣,肆意玩弄水汪汪的屁眼发出的声音。老公抿着唇,淡而锋利的眉梢拧紧了,随着指jian而或轻或重地喘着气,浑身颤抖,满面chao红,在快感下溃不成军。
如此过了几个月,凶戾攻的胸tun越发肥硕,某天,他独自外出搜寻物资,路过一家动物园,想起唐铭前几天无意间说过想吃鸡rou,犹豫片刻,冒险走了进去。
动物园是末世中最危险的,病毒没有感染动物,反而使他们更加强大,体型越大的越强。凶戾攻潜行在危机四伏的动物园中,转过一处路口的时候,无意间被一头矫健壮硕的变异马发现了。
凶戾攻浑身紧绷,快速地在荒芜的草丛中穿梭,身后沉重的马蹄声不断逼近。
更为危险的是,原本平静的动物园随着两人的追逐声响而逐渐唤醒。凶戾攻知道在动物园的深处,沉睡着更为危险的生物。
不能再跑下去了。
凶戾攻拧着眉,在一次急转弯中躲进仓库半掩的房门,在凌乱摆放了一地的货物中快速巡游着,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忽然,他的目光在一架中空的木马上停住了。
那是一架木头做的马,与真正的马差不多大,完全能藏得下他,而且也有供人出入的入口。
马蹄声越来越近,马上就要撞门而入!
凶戾攻顾不得过多思索,果断藏进了木马里,扣上锁扣。
木马的四肢非常细,凶戾攻只能以一个躬身九十度,近乎翘着屁股的姿势躲在里面,tun部正好放在木马本身tun部的位置,结实的双腿放在木马的腿里。刚刚放进去,他就发现不对劲,因为木马的腿里居然会有锁扣,瞬间将他的下身牢牢定住,半分不得挣扎。
可几乎就在同时,变异马破门而入,凶戾攻来不及想太多,只好先保持这个姿势,屏住呼吸。
他不知道,这架木马其实是用来帮助母马和公马交配的,锁扣是为了保证母马在受Jing的过程中挣脱逃跑。而在木马的tun部,有一个硕大中空的圆洞,正好对准了凶戾攻包裹在军裤里结实的tun部。
变异马在仓库里溜达了几圈,没找到逃跑的人类,不爽地喷了口气。干脆走到木马旁边,将比它小一圈的木马整个拢在身下,硕大的马鞭露出来,熟练地对准了木马中空的圆洞。
凶戾攻困在木马内,眼前黝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到变异马沉重的马蹄声离得极近,甚至就在耳边。身后忽然伸进来一根硬烫的、顶端带着粘ye的长棍,在他tun部胡乱戳弄。
凶戾攻呼吸一滞。
这是什么?是……谁的rou棒?
他脑中急转,瞬间想明白一切,巨大的耻辱涌上心头,掩藏在黑暗中的脸颊火辣辣烧起来。父亲也就算了,就连马也敢……?
凶戾攻眸中又黑又沉,恨不得此时挣脱开木马,出去将这肮脏的畜生撕碎了,可是一方面铁质的锁扣牢牢困住了他的双腿,另一方面……在连续几个月的浇灌下,熟红的屁眼根本受不住挑逗,只是被热气腾腾的rou棍碰了几下,就开始不知羞耻地蠕动,流出亮晶晶的yIn水。
变异马闻到yIn水的味道,更加激动,调整了马鞭的位置,对准凹陷下去的小口狠狠撞去。
“啊……”凶戾攻无声地呻yin了一声,身后的冲撞又凶又猛,不愧是动物,比人类带劲儿许多倍!掩藏在军裤下的屁眼在冲撞中开始颤抖,rou道饥渴地拧着,渴盼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能伸进来磨一磨发痒的yInrou。
太痒了、受不了了……凶戾攻在一次次隔着厚实布料的cao弄中浑身发热,终于忍无可忍,用唯一可以移动的双臂挪到身后,耻辱又缓慢地褪下了裤子,军裤落在地面,露出结实的tun部。
从外面看来,这一场景色情无比,褐色的木制木马tun部,露出来的居然是个白皙的人类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