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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一声,剧烈地撞进来。

    珺艾大叫一声,似痛快似哭泣,少峯单腿踩在下面,右手伸到她的头顶上护住,帽子早就甩掉了,男人那张脸从她的腿缝里伸进来。

    湿淋淋的刘海碎碎地打下来,水珠滴滴下落,少峯的面部轮廓是阴狠的,然而眼神是那样复杂。

    复杂到一片深深的殷红。

    巨大的鸡巴从上方捣进来,啪啪啪地冲到宫颈深处,珺艾整个人被弄地颠颠颤抖:“峯哥,操死我吧,操坏我吧啊!”

    少峯捂住她的嘴,在低矮的车厢里弯着背脊,摁住折叠的双腿,要了命似的弄她。

    珺艾根本一个字再也讲不出来,昏昏沉沉地被他摆弄着,片刻后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她吃力地撑住玻璃窗,外面的雨水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窗户,而她在里面也是经历狂风骤雨。

    少峯从后面撞进来,上半身趴伏在她赤裸的后背上,冰冷的扣子在肌肤下刮出一道道的红痕,也是刺激着她。

    下巴被大力地拧过去,刚转过头,又是鼻息相闻的烈吻。

    舌头奋力地破开她的唇,重重地吮,然后是啃噬撕咬,很快嘴巴上一片麻木,她只能被迫地跟着舞动,也是跟不是节奏,口水大片地从唇角溢出。男人循着下来,舔掉她的津液,顺着脆弱纤长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紫红色的吻痕。

    硕长的鸡巴在体内不断地抽动着,珺艾感受到疯狂的充盈感,痛苦又满足,宫口濒危地仿佛数次被顶开,插到肚子隐隐发疼。

    承受到极致后里头的嫩肉癫痫地抽搐起来,噗出一大团的黏液,冲击的敏感的龟头。鸡蛋大的蘑菇头生腾地颤了颤,又是一阵愈发快速的捣弄,实在太快了,她快昏过去,敏感的肉穴感到一阵热流的冲刷,背脊危险地下陷,脖子高高地扬起来。那么短暂的一会儿,魂都没了。

    军装外套盖在一身斑驳的女人身上,珺艾久久地回不过神来。

    男人靠在一边,随意地往后抓了两把头发,单手扣衬衣的钮扣,嘴里叼一根香烟。

    穿好衣服后他把人抱到前面的副驾驶上,冒雨绕过车头上了架势坐。

    汽车轰隆隆地从路边开出来,珺艾缩在外套下,望着前头灰蒙蒙的雨幕,以及汽车射出去的两段黄光。

    “还要去接曼心呢。”

    少峯目视前方谨慎着路况,抽空从前视镜里扫她一眼,嗓音喑哑:“徐定坤去接了。”

    也不用问路,少峯准确地把车开到珺艾住了几年的小院落,车子开不进来,随意地停在路边,又是来抱她,将帽子盖在她的脸上。

    直到把人送进正堂旁的卧室里,还算结实的砖石房屋将凄风苦雨全数挡在外面。

    眼见少峯在屋子里四处地转了转,珺艾换下湿透的衣服道:“灶上温着有热水你先擦擦吧。”

    男人将头一点,挽着袖子出去干活,前后拎了两桶热水进来,按着珺艾发软的身子给她擦了一遍身子,然后毛巾搭在水盆上,在她跟前单腿跪下,双手霸道地分开她的腿。

    珺艾眼睛一花,男人已经埋了下去。

    43.过过脑子

    少峯在此停留了一晚,算不上舒适的木板床铺着薄薄的褥子,不太禁得起两个成年男人在上面造。随便动一下,仿佛都要摇晃着轰然倒地。防蚊帐后叠着两具躯体,一道粉白,一道浅麦,狭窄而缥缈的空间里,仿佛有无数只手和脚,交错着一起狰狞。

    珺艾是当真受不住了,每一滴汗水每一道体液仿佛都被榨干了,她怀疑自己成了人干,不断地配合到头很快就支撑不住,时刻受人摆弄着。一恍惚间就醒了过来,暴雨过后是异样的宁静,空气里掺杂着丰厚的泥土树枝草丛的气味,外头一滴滴的水声,是从灰瓦屋檐上滴下来的。再不久,躲了一夜的野狗蹿了出来,受惊的鸡鸭鹅也开始有了动静。

    赖在床上不动,不怪她懒,实在是累了,眼睛根本挣不开。房内稀稀碎碎的有声音,但这声音明显不是出于孩童蹑手蹑脚要偷跑出门玩耍的动静,而是成年人思路清晰的动态。

    稀里糊涂地又睡了过去,再一睁眼天色已经大亮,磨蹭着爬起来,床边已经准备好了干净的衣衫。正是在新新宾馆里的那套缎紫旗袍。为了要配这衣服,她在镜子前好好的梳了个发型。房门被人推开,衣着光鲜一身制服的男人从后面过来,单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深深地弯下腰来,从镜子里头看她。

    少峯吻了她一下:“睡好了?”

    珺艾不由垂下眸子来,不知怎地竟然有些心跳紊乱,还好两颊上抹了胭脂,掩饰住了那处的潮红。

    “嗯,睡好了,几点了?”

    “十一点,先出去吃点东西,待会儿还有事要忙。”

    他说话就是淡淡的,午餐很简单,肉丝面条加一份汤汁浓稠的番茄鱼,对于累了一夜的人来说很好开胃。珺艾吃得额头发细汗,浑身热乎乎的。这时才问起是谁做的,少峯那筷子往外一指,也不拘是左右门神的哪个一个副官:“他是本地人,手艺还不错。喜欢就让他留下来给你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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