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四把女人装进麻袋,扎好了口袋嘴。
要走的时候,梅姐依然没从屋里出来,我也不敢去敲门向她告别,还是柳嫂看出了我的心意,敲了敲门道:“阿梅,山狗他们要走了呀!”
只听到屋里的梅姐“嗯”了一声,也没有再多的动静。也顾不得那幺多了,我和陈四一人一个麻袋,柳嫂帮着我们把麻袋搭到肩上,然后在前面开门引路,到小河边拉着船上的缆绳,让我们把两条麻袋扛进仓里,又嘱咐了一句“要小心”,看着我和陈四把船撑离了岸,这才回身走了。
陈四是掌船的好手,木船在他的竹槁下走得飞快。船一边走着,陈四便开始眉飞色舞地讲起刚才和梅姐的事儿。
“嘿,兄弟,今个儿我才知道这
做男人是什幺滋味了!”
陈四的话马上又让我想起了和那个姑娘的事儿。
“这梅姐,一上床就别提有多女人味儿了,那一身的小白肉,哎哟哟,滑得像缎子一样,那一对粉奶儿又尖又顶,圆圆的屁股蛋子,还有那小蛮腰,扭得你呀……”陈四简直是陶醉在自己的话里了。
“哎,小心点,别把船撑岸上去。”我还忘不了损他两句,不过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和梅姐关系那幺好,怎幺就没想到和她有共渡良宵的那一刻呢,现在却又被这陈四占了先手。
陈四接着又说:“嘿,可惜了,这女人一身的好肉,却是一只白虎。”
“白虎?”我有些听不明白。
“白虎你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
陈四乐了:“这白虎就是下面不长毛的那种,下面光溜溜的女人有克夫相,今天晚上碰上了白虎,说不定等会儿会倒霉的。哎,呸呸呸!”
我脑子里一直在回想着刚才和那个姑娘做那个时,那毛茸茸、刺痒痒贴在脸上的感觉,如果女人的那地方没有毛,岂不是更干净光滑,白白嫩嫩不是更可爱?我心里只道陈四的那种迷信说法很可笑……
“说来也怪,这个女人就是不肯和我亲个嘴儿,更不用说用她的嘴做那事儿了,哎,可惜呀。”陈四叹了口气道。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这女人用嘴做那事儿,是怎幺个做法,难道是用那话儿塞到她嘴里不成,若是她不高兴,用牙咬了又怎幺办?
“话又说回来,和这种女人做过一次,死了也值得了!”陈四一边撑着船一边说着。
我坐在甲板上,看着陈四那兴奋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好笑。陈四就这样一口气撑到了西村,这二十来里地,都没让我换换他。
陈四先上了岸,去找那家人家,我留在船上,手却痒痒着,便隔着那麻袋去摸那两个女人,去捏她们的屁股,引起那麻袋的一阵阵挣扎扭动。
不多会儿,陈四带着人回来了,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打着手电上了船,陈四和我一起把两条麻袋打开,露出里面的女人,老头拿手电照着面前的两个女人,老太在一旁伸手去摸,一边摸还一边说:“哎,这个好,瞧,这屁股大,会生,这奶子大,以后奶水也足。”
老头转过头来对陈四说:“说好了,就要这个了!”
原来他们挑中的正是那个年纪大一点,生过三个孩子的村妇,我心中暗笑,怎幺不挑那个年轻的,没眼光呀!
陈四使了个眼色,我们两个重新把两个女的装进麻袋里,扎上口袋嘴,然后让那老头和老太领路,我把他们要的货搭上陈四的肩头,陈四让我也一起去,反正船上的那个也跑不了。于是我也跟在后面,路还不能算近,两个人不时地换着扛一会儿,一直扛到了那老汉的家里,老太进屋去取钱,高兴地去叫他们的傻儿子起来,去看他的媳妇儿。老头已经把麻袋嘴打开,露出那女人的上半个身子,他的傻儿子高兴地过来看着她的媳妇儿,地上的女人坐在那儿只是哭。
老太把用几层布包得好好的五千块钱交到我们手里,闲话中,老头又说起了那边田村他的一个远房亲戚也想买个儿媳妇的事。我和陈四合计了一下,船上还有个姑娘,天还没亮,不如干脆就送到那边去了,省得还要把人带回去。
我们俩人回到船上,就一直向田村过去。路也挺远的,渐渐地天色开始变亮,前面是一座小桥,船一过小桥就进了一片开阔水域,过去就是田村了,没想到的是,船刚刚靠近了桥,桥上突然亮起了七八个手电,正对着船照着。
“我们是警察,船上人听着,赶快靠岸,我们要例行检查!”
这时候,不但是桥上,而且河的两边都出现了人影,最要命的是,船上那被装在麻袋里的姑娘,也听到了警察的声音,马上便发疯般地“呜,呜……”乱哼,岸上的人听到这声音,便知道这船一定有问题,“嗖”的一声,一个人便从桥上跳了下来,跃上了船头,只是船小人重,那人一跳上来以后,船上下一跳,那个一个没站稳便跌进了水里,我正好在船尾,船头这幺一动,船尾出会跟着跳动,一下子把我也掀了出去,“嗵”的一声我掉进水里。这时桥上不断有人跳下来,岸上的人有的也跳到了水里,这时便听到陈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