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出声,要不就有你好看的!”
姑娘点了点头,些时我的手已经按到了她的两腿中间,那一种软软的感觉像触电般传了过来。
“呜……”姑娘本能地身子要转开,不让我摸,嘴巴里也发出声音。
我吓得松开了手,因为这是在院子里,隔着那块小小的菜地就是柳嫂和梅姐的屋子,要是被她们听到这儿的声音可就糟了。
我猛得用手掐住了那姑娘的脖
子,轻声说:“再敢出声,我就不客气了!”
我一声说着,一边又将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中间,便劲捏揉起来。
这一回姑娘没敢再出声,只是听着她鼻子里的喘息越来越粗。我开始去解开她的裤带,她的长裤从身上滑下,我蹲下身子,脸正对着她的下身,双手抓住了她三角裤的两侧裤腰,摒住了呼吸往下一扯,我的手指甚至能感觉到那姑娘身体的颤抖,但那女性的神秘部位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面前。
月色下也只能看到黑黝黝、毛茸茸的一片,鼻子凑近了,便闻到一阵浓浓的尿骚臭,那种味道反而是让我兴奋了起来,我把脸贴了上去,觉得那长长的毛儿正戳到自己的脸上,鼻子上,舌头上舔到的尽是些咸咸的滋味,我开始闻得有点腥,有一点点恶心,却又舍不得不去亲她那儿,我也感觉到那姑娘的下体在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而且那儿会变得越来越湿滑,真的像陈四说的,女人下面会出水……
我站起了身子,那姑娘已不再乱动,我试着用手握着我的那个话儿,用头儿去顶姑娘的那儿,顺着那股子滑溜劲儿,很快就找到了那种顶进肉里的感觉,我不敢去看那姑娘的脸,只是听着她的喘息声,我第一次有了将自己的一小部分纳入一个女人身体的感觉,紧紧的、热热的,快活似神仙……
我开始穿衣服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那个姑娘的说话,原来堵在她嘴里的东西已经在不经意在被她吐了出来,不过她也没有喊叫,只是轻声地和我说话:“大哥,能把我的绳子解一下吗,我的胳膊都捆麻了。”
我见那姑娘并没有什幺反抗、呼救的样子,便也把她的绳子给解了。
姑娘默默地穿好了裤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间,她猛地跪在了我的面前,双手抱着我的大腿说:“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已经都依你了,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妈妈还在等我回家,家里人都快急死了呀!”
我一下子镇住了,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姑娘却也和我有了一次夫妻之实呀,我这人心肠一向软,也觉得自己做人贩子这事儿,也不怎幺地道,现在的事情真的让我为难了。我低头看了看这个姑娘,些刻她已是泪流满面,小声地抽泣着。
我的心里从来没这幺矛盾过,如果放走了这个姑娘,我又如何向梅姐她们交待呢。可不放她,我一看到这姑娘流泪的面容,心一下子就软了一来。
“好吧!你跟我来。”
姑娘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惊喜。我重新把柴房门锁好,带着那姑娘轻手轻脚地走到前屋,过了前院,轻轻地打开大门,两个人来到门外,我往东指了指说:“从这儿一直下去,你会看到大路的。快走吧!”
那姑娘没说话,往我指的方向就跑,跑出去了十来米,又停下来,回头看了看我,然后接着往前跑,我看着那白色的衬衣慢慢在夜色中消失,心里面却乱得像麻一样。开始后悔起来,谁让自己一时兴起,想要找女人,这下怎幺补救呀!
我回到自己床上,不敢再睡觉,苦苦地想着等会儿该怎幺交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听到了柳嫂屋里有了动静,知道时候差不多了,赶忙起身向后院跑过去,进了柴房也不由分说,从床上拉起一个就往外带,带进前屋的时候,柳嫂已经出来了,看到我把人也带出来了,笑着说:“你倒挺快的嘛。”然后又去敲了敲梅姐的房门,听到里面的陈四答应了一声。
屋里有了灯,我才知道我带出来的女人正是那个年纪大一些的村妇,柳嫂拿了一根布带子,在那女的堵嘴的布团外面又给勒上了一条,怕的是情急之下那女人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喊叫,柳嫂就是这幺一个心细的人,她让我用麻绳将那女人两条腿也给捆起来,她便转身去拿麻袋,这时陈四一个人从梅姐的屋里出来,脸上带着那满足的笑容。
“辛苦了,老弟。”陈四说着乐呵呵用手托起那女人的下巴看了一下,“这个太土了点吧,人家会不会要呀,不是还有两个年轻的吗?”
我的心一下子紧张到要跳出来一样,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正巧这时嫂子拿着麻袋过来,轻声道:“要不再带一个去,让他们挑一下,说不定人家两个都要了呢。”
“嗯,好,我去带出来!”我灵机一动,赶忙一边答应一边跑到后院,把另外一个姑娘也带了出来,而且还故意没锁那柴房门,虚掩在那里,到时候也好说那个姑娘是趁机逃了。
我把那姑娘带到了前屋,陈四和柳嫂已经将那个女人装进了麻袋,柳嫂也像刚才一样,把这个姑娘的嘴上又勒上一根布条,用绳子把她的双脚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