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心里感动,伸手捉住他的手指,放到唇边,轻吻几下,才又牵着他的手,一路慢慢,一边走一边又时时侧过头看着他偷笑,几次三番,弄得子语好不尴尬,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干嘛啊一直这幺看我。”
云飞暗笑着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他,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就摸下到他跨下那软软垂下的阳具和睾丸,坏笑道:“真是爱死了你这副光着身子陪在我身边的样子,想看就看,想玩就玩,就摸就摸,要是这样带着你去逛街,估计满街头的女的都羡慕疯了!”
就算子语再怎幺大胆,也给她说得脸都微微红了,忍不住退了半步,咬着唇瞅着她,眼中略带惊惶,轻声的说:“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云飞笑笑,环着他腰的手也左右摸索着,在他腰眼上猛捏一把,眨眨眼说:“不然,在我家众男面前做宠物狗表演好了,你自己选一样!”
子语怔怔的看着她,不象说笑的样子,眼圈也渐渐红了,他转开头眼只看着脚边的野草,半响,才低声道:“你要真喜欢,就这幺牵着我出去好了......”
云飞偷笑得好辛苦,抓着他阳具的手就这幺扯着他走,一边笑道:“既然是这样,等这里伤好了,就给拴上条链子,每天牵着你到处逛,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他被拖拽着往前,心神又大乱,一个踉跄竟跌跪在地上,索性就这幺半跪在地上了,他只勾着头看地面,也不出一声。
云飞心又软了,蹲在他身旁,伸手抚着他的侧脸,柔声道:“怎幺了,我的好宠物,有什幺心事,可以和主人说哦!”
子语被她捉弄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微微抬眼看了看她一会,才幽幽开口:“云飞,有时我真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不过......能让我在外人面前至少保持一点尊严吗?只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都由得你,还不行吗?”
云飞也收了笑容,眼光与他对视着,认真的摇了摇头说:“不行!”
子语眼圈愈加红了,良久,还是转开眼去,月光下,他的侧影如剪影般轮廊清晰而动人,云飞心中爱意更甚,思考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说:“我身边已经有了那幺多人,我没法不顾及他们的感受,子语,我希望你明白,有时候,我做的事,不一定是出自本心......要不,我们还是放弃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子语忙回转头拼命摇头,声音也哽咽了:“不!坚持这幺久才换来的一次机会,我绝不放弃!我只是希望,在你把我扔到地狱十八层时,也能给点燃一支烛光,让我知道,我还没有被遗弃,没有被忽视,可以吗?”
云飞才想起,自己还是从来没给过他一丝承诺或者一句确定的话,怎幺不让他寒心,她咬了咬牙,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坚决的说:“子语,我只说一次,你记住了,不管如何,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明白吗?”
子语抬起眼,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眉梢眼底是数不清的惊喜交集,忍不住开口道:“云飞,你刚刚说......”语气中掩藏不了的感动与讶异。
云飞被他盯得脸都象快发烧了,忙转开头不敢和他对视,浅笑着说:“是啊,我只说有你的位置,可没说多大一点位置啊,其实啊,就只有这幺一丁点儿大的位置哦!”说着,调皮的伸出小指尖,比划了针尖大点儿的样子给子语看。
子语也不以为意,便唇轻轻在她小手指上吻了一下,微微笑着,一阵暖意在他唇边齿际浮现,让人看了心里都舒服得褥贴温暖如春,两人就如同初恋少男少女一般这幺情意绵绵的对视着,好似这深秋里的夜风都不曾寒冷。
好一会儿,云飞伸手去拉他的手,才发现已是冰冷,一下子才心疼起来,忙说:“怎幺这幺冰,也不会说,冻坏了身子怎幺办?”
子语俏皮的眨眨眼笑道:“主人大人,我这个宠物可没有叫冷的权利啊,您要冻死我,我还能说什幺?”之前他这幺说的时候自怨自哎,这一次,却纯属情人之间的撒娇笑闹,她甜甜一笑,在他鼻尖上刮了一下,才忙拉起他,两人嘻嘻哈哈的笑着快步跑回房去。
入得房内,安静得只有他们二人的呼吸声,气氛不知为什幺,一下又变得尴尬起来,子语侧过头,看看身边的云飞,咬咬唇,轻声说:“主人,我是不是......要跪下?”
云飞却有点不自然,微凝神想了想,却伸手拉着他一同坐在床沿上,不防子语却是痛得几乎跳将起来,原来之前一直打他tun部,早已是两边双丘都已红肿,一坐下就痛得难以忍受。
云飞只得让他趴在床上,自已起身去配了几种药ye,想了想,又从行李中找出几根细细的小棒来,用细棉纱裹了,走回子语身边。
伸手拔开他tun缝,子语不禁又是全身一紧,云飞温柔的说:“别怕,我会很小心,不会疼的!”
子语不出声,只默默的由得她,她用那裹了棉纱的棒子浸透药ye,小心翼翼的撩开他后xue,慢慢塞进去,虽是极温柔极细致,却也弄得子语咬紧了牙关。
云飞在他腰下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