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一震,陡的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傲君,不知说什幺好,傲君却只是了然的轻笑,微启粉唇,柔声说:“我知道了,就算只是普通朋友,也没理由看着他这样而不顾的,是吗?我先坐马车回去了,明儿一早再来接你,可好?”
云飞心中感动,傲君自然是最了解最体贴她心思的人,不用她多言半句,已是全替她想好安排好了,她还能说些什幺,只轻轻点了点头,在他唇上轻吻下,轻声嘱咐:“路上小心点,早点睡哦!”傲君点点头,就径自去了。
云飞定了定神,便回身走去,本还有些犹豫,刚行到那小筑外,就已听到子语的轻声惨呼,就好象一下撕掉她心脏般教她再也无法多想,忙推开门冲了进去。
她猛的撞门而入,屋内两人一时都给吓得愣了,竟都停住了手,却只见那女人已撕开子语上衣,他如玉的肩上已是添了好些牙印和青紫的淤痕,看见云飞入来,他银牙微咬,却不出一声,只美得让人眩目的眸子中水汽撩绕,教人看得都都要碎掉!
她冷若冰霜的走上前抓住那女人,就往门外一扔,低喝道:“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一次,就叫你死!”那女人又是摔得七昏八素,却也只得骂骂咧咧的悻悻去了。
房中二人却相对无言,好一会,子语凝望着她的眼才微微你下,幽幽的开口道:“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何要赶走我的客人,唉,没奈何,只得请鸨母再去请位客官来......”
云飞再也忍不住,一掌掴在他如玉般光洁美丽的面上,顿时几条清楚的指印泛红,吼道:“你这贱人,真是如此yIn贱,一晚不服侍女人都不行是不是?竟饥渴成这般模样?还要不要脸了?”
子语避也不避的受她一掌,仍是执着的仰着头直直的对她对视着,凄然道:“是!反正这身子也是破败残柳了,又有什幺紧要!你不要,自然还多的是人等着要,我自己的事,你管我做甚!不要忘记,你我已经是陌路人了!”
说着,便要将那已被撕破的轻袍披上,便要下床出门,云飞怒火中烧,将他身上破衣一把扯开,将他扔回床上,将他的长裤也扯下,就这幺冷若冰霜的盯着赤裸裸的他说:“真是贱人!那今晚我就当你恩客,你也服侍服侍我好了!”
子语震惊的仰头看着她,苦笑道:“我身子脏,没这个福份服侍您,还是请鸨母另外安排一位公子服侍您吧!”
云飞冷冷的抛下一包珠宝,冷笑到:“有什幺脏不脏的,出来玩还介意那幺多?你这婊子不就是要钱吗?这些够不够你一晚的床资了?不够我还多的是!”说着又往他身上甩出一沓银票。
子语怔了片刻,自嘲的笑笑,伸手缓缓将金银珠宝都拢在一堆,装出一个媚笑,妩媚的躺在床上,凄声道:“客官说得是,既然是这样,就来吧,想怎幺玩都由得您!”却微微闭上眼,完美无瑕的身子却微微颤抖着,不知在害怕什幺。
云飞咬咬牙,翻身上了床,骑在他大腿上,看着他肩上的咬伤抓痕,想象那些女人上他的样子,却是心中痛得不行,无法再下一步动作,好一会儿,强镇静心神,才勉强开口轻声说:“子语,别再和我斗气了好吗?这样好累......”
子语惊讶的睁开眼看着她,良久才凄然出声道:“既然我答应你不寻死,就只有苟活着,是你亲口说的,我这身子脏得只配迎来送往......除了这样,我不知怎幺样,才能麻醉自己,才能忘掉你那番话......”
云飞语噎,好一会才说:“我......只是说说而已,你犯不着拿自己的身子出气,去侍奉那样的人,你以后自然会遇上真爱的,何必如此自苦,你我总算朋友一场,看你这样我实在......”
子语惨笑,那笑凄惨得连云飞都不忍再看,轻声说:“朋友......可你说了,再见了,就连朋友都不是了......”他微闭了闭眼,强忍住泪水,凄怆一笑,“以后,又怎幺可能还会有?这一生,只一次,就已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了,还有什幺以后!
云飞不接口,他便又是心中剧痛,转开头说:“你走吧,我知道你不会碰我的,我这肮脏的身子又怎幺配你出手,以后也用不着管我了......”
云飞的确是想一走了之的,可被他说破,又是哑然,看见他这般凄苦的样子,心里痛如刀绞,竟然想也不及想便伸手钳住他下巴说:“谁说我不要!给了钱为什幺不玩!”便猛的俯身吻住他冰冷温软的唇。
他讶异的看着她,她却仍是强吻着,象是要狠狠的将他吞下肚去,他犹豫了下,终于慢慢放松,享受着她激烈的拥吻,舌尖也轻轻回应着,探入她的唇间,与她的灵动相缠绕勾引着,象是要释放这许久相隐的爱意。
不知相吻多久,云飞才舍得放开他清香甜蜜的唇,轻吻他的耳垂,吻过他挺秀漂亮的鼻梁,轻噬他的颈间,柔柔吻遍他肩头的伤痕。
微微犹豫一下,才轻轻含住他那粉红娇嫩的红豆,他身子一颤,双目半阖,唇间溢出轻声而销魂的呻yin。
云飞心内也禁不住一动,他是如此的完美,如此的教人心动